駑箭經過了三輪的攻擊之後,那些藤牌兵就差不多已經到了血殺宗大軍的面前了,而這時那些陌刀兵也做好了準備,他們並沒有提起自己手裡的陌刀,陌刀長長的刀杆,依然拖在地上,但是陌刀兵卻已經準備好了,他開始揮舞起手裡的陌刀來了。
這陌刀其實就是這麼和的,因爲刀杆很長,刀頭又十分的沉重,所以他們是不能把陌刀舉起來揮舞的,陌刀就是要把杆拖到地上,用手持着刀杆的中間,站在那裡揮舞的,雖然這麼做,會讓陌刀的行動受到很大的限制,來來回回的也只能揮那麼幾下,但是他的威力卻是絕對不容小視,這一刀下去,那些藤牌兵,不管用不用藤牌來擋,都會被陌刀,連人帶藤牌,全都給劈成兩半的。
而這些陌刀兵身上穿的可是重甲,這種重甲是沒有一絲的縫隙,他們結隊前行,如山推進,所有擋在他們前面的敵人,全都會被被他們給劈刀碎肉,而那他們每一排後面,都會跟着一排長槍兵,這些長槍兵把長槍,從他們中間的縫隙裡伸出去,去攻擊所有想要靠近他們,攻擊他們的敵人。
在長槍兵的後面,就是刀盾兵,他們手裡持着刀盾,隨時準備攻擊衝入到了他們陣中的人,而在刀盾兵的後面就是那些駑兵了,他們的手裡可是一直沒有閒着,一隻只的駑箭不停的射了出去,他們這些人除了駑箭之外,只有一把刀做爲他們的武器了,不過他們的刀只有不足三尺長,有一點兒像繡春刀,不過一般敵人是沒有辦法近他們身的,只要敵人不近他們的身,他們就不會用到這把刀。
可以說血殺宗現在的佈陣還是很不錯的,特別是陌刀兵的運用,更是完全的出乎了敵人的意料,敵人沒人想到血殺宗會有這樣的兵種,他們的藤牌兵,根本就擋不住陌刀兵,而他們的武器,卻又砍不動陌刀兵,可以說他們是處於一種,只能捱打卻打不動敵人的地位。
不過他們的人數也十分的多,還是頂住了血殺宗的進攻,最後雙方已經完全的糾纏在了一起,誰也沒有後退,而對方的象兵,這個時候也出動了,他們轟轟的向前跑着,想要撞開血殺宗的大陣。
血殺宗大陣中的巨獸一族早就等着這個時候了,他們也從血殺宗的大陣裡衝了出去,向哪些象兵迎了上去,兩隻巨獸飛快的接近,很快就撞到了一起,而雙方所有人都離他們遠遠的,就被他們給一下踩死。
而血殺宗的牀駑和投石車也開始攻擊了,他們的牀駑射出了一根根的長矛一樣的大箭同,這大箭只要是射中敵人,就會直接把敵人給釘死在地上,而且射程也更加的遠,甚至有一些象兵,就被這些大箭直接就給射死了。
而投石車的攻擊,卻是直接就放上了趙海用出來的那種火油果,操縱投石車的人,把火油果放到了投石車的鐵製的大勺子裡,然後點着,那火油果馬上就變成了一個火球,然後他們一拉繩索,槓桿用力,火球就被拋了出去,直接就落入到了敵的人大陣之中,而那火球只要是粘到了敵人的藤甲,敵人馬上就會燃燒起來,攻擊的效果竟然出奇的好。
趙海一看到這種情況,不由得一愣,隨後卻是兩眼一亮,喃喃道:“沒有想到,竟然是真的,這種藤甲竟然真的怕火,也對,聽說這種藤甲是經過油浸,曬乾,然後在油浸,在曬乾等幾次之後,這才製成的,自然是怕火了。
而那火油果也不是白叫的,在燒了一會兒之後,就會直接爆炸,火油四濺,只要是被他那火油給粘上的藤甲,就會直接被燒死了,一時之間那些藤甲兵竟然有些亂了,因爲之前被燒着的那些藤甲兵,驚慌的四處亂跑,又引起了更多的藤甲兵被點燃,可以說這些火球的攻擊,對藤牌兵的打擊可是十分巨大的。
一看到這種情況,血殺宗的那些騎兵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直接就開始衝鋒,一排排的騎兵,直接就衝了出去,對藤牌兵進行了衝擊,而那些藤牌兵現在已經有些亂了,現在血殺宗的騎兵這一衝擊,他們就更亂了。
血殺宗的衆人一看到這種情況,都是神情一鬆了,隨後他們馬上就是大喜,接着衝攻就開始了,這衝攻卻是以長槍兵爲主,因爲陌刀兵雖然殺傷力驚人,但是因爲他們身着重甲,行動起來自然不可能有長槍兵那麼快。
雖然說血殺宗的弟子,全都是修士,重甲對於他們的影響很大,如果讓陰陽雷池給重甲提供能量的話,那重甲反到是會幫着他們對付敵人,可是現在他們卻不敢這麼做,因爲他們怕一但自己這麼做了,就沒有辦法攻擊到藤牌兵了,這樣一來,那重甲自然就影響到了他們,他們也只能是眼睜睜的看着其它人對敵人發起衝鋒。
這一次的衝鋒,就連那些駑箭兵都衝了上去,他們直接就把駑把背後一背,抽出腰刀就衝了上去,現在也顧不得什麼陣形了,所有人都知道,只要衝散了對方的大陣,那他們就贏了,所以他們全都衝了上去,有一些人更是直接就沿着騎兵攻擊的方向衝了過去,不給敵人重新整隊的機會。
不只是那些騎兵,就算是血殺宗派出去的其它巨獸一族,也全都開始了衝鋒,他們的衝擊力,甚至比那些騎兵還要強,他們也不需要去撕咬敵人,根本就用不着,他們只需要衝鋒就可以了,只要他們一直向前衝鋒,就可以給敵人帶來巨大的傷害。
趙海站在玄武島的背上,看着前面的大戰,一直看到敵的人陣形被完全的衝散,他這才長出了口氣,隨後哈哈大笑道:“好,太好了,把敵人給衝散了,這一次我們贏了,敵人應該沒有翻盤的機會了。”
溫文海他們一個個也全都是一臉的笑容,他們真的是十分的高興,其實看着那麼多的大軍殺過來,他們真的是有些擔心的,但是沒有想到,正面對戰,只一戰他們就把敵人給打跨了,這真的是太神奇了。
趙海看着戰場上的情況,想了想,沉聲道:“敵人畢竟是由詛咒組成的,雖然不知道那詛咒什麼時候會被破,但是我們現在打敗了他們,相信那詛咒用不了多長是境就會被破,到那個時候,我們的地盤怕是又要擴大了,文海,在抽出一些弟子來做好準備,只要詛咒一被破,我們馬上就把我們擴大的地盤給建好。”
溫文海應了一聲,馬上就去準備去了,而趙海卻一直盯着戰場,他還真的怕敵人會又弄出什麼後手來,要是那樣的話,弄不好他們會吃虧的,所以他現在是絕對不敢離開的,必須要等着完全的破去那詛咒纔算是完成。
趙海沒有想到,這一等就是幾天的時間,這幾天雙方一直在他們前面的巨大戰場上撕殺,一刻都沒有停止過,血殺宗更是幾次增兵,一直壓着敵人在打,最後在敵人傷亡過半的時候,那詛咒終於被破了,所以敵人在一瞬間就消失不見了,這讓上一刻不殺聲震天的戰聲,一下就安排了下來,一些血殺宗的弟子,還舉着武器,正準備攻擊敵人,敵人卻一下就消失不見了,這讓他們一時之間還沒有回過神來。
好一會兒震天的歡呼聲這才傳來,血殺宗的弟子都感到無比的高興,因爲他們終於是打贏了這一仗,說實話,血殺宗的很多弟子,從來都沒有打過這麼艱苦的一戰,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敵人會一直到現在,才真的被他們給打敗。
趙海看着正在歡呼的血殺宗弟子,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笑容,轉頭對溫文海道:“把他們撤下來,讓其它人前進,把擴張的地盤,在最短的時間之內佈置好。”溫文海應了一聲,馬上就去安排去了,那些正在歡呼的血殺宗弟子,都得到了撤回到玄武空間裡休整的命令,而其它早就準備好的血殺宗弟子,馬上就開始衝上前去,在戰場那裡開始佈置法陣。
隨後就是收尾的工作了,溫文海他們在安排好之後,趙海就把所有人都叫到了血殺宗的大殿之中,等到衆人到大殿之中坐下之後,趙海這纔看着衆人道:“這一次的大戰,是我們最爲艱苦的一戰,沒有想到敵人會如此的有韌性,雖然我們打敗了敵人,但是從敵人現在的表現來看,以後我們所遇到的敵人,可能會更強,這對於我們來說,絕對不是什麼好消息,大家要做好心理準備才行。”
一聽趙海這麼說,衆人全都點了點頭,他們也沒有想到,這一仗會打這麼長時間,甚至他們不得不幾次增兵,就算是這樣,他們依然有不少的損的,雖然說他們的盔甲防禦力不低,但還是有很多的弟子都丟掉了自己的一條命。
而讓血殺宗的人感到吃驚的是,丟掉一條命的弟子,不能在戰場上馬上就變成死靈一族,他們是等到那詛咒之力完全消失之後,這才變成了死靈一族復活的,也就是說,對方的詛咒之力,影響到了血殺宗弟子的復活,這一點兒真的是讓人感到吃驚。
趙海也有些吃驚,他沒有想到對方的詛咒之力竟然會影響到血殺宗弟子的復活,不過不管怎麼說,沒有讓血殺宗的弟子直接就完全的死去,這也算是一個好消息,但是對方的詛咒之力之強,也確實是讓趙海有些吃驚,同時也給他提了一個醒兒,告訴他現在他所面對的敵人,絕對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