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嗓門一聽就是張三的聲音,元善翻牆過來還沒說話呢就見幾個人拿着掃把就衝了上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又有一人從牆頭跳了過來,這人的身手可乾淨利落一個翻身跳躍就蹦了過來可是很不巧合正巧壓到了剛衝上來的一羣人身上。
“少爺呢。”燕北打量着前方說道。
“我在你後面呢,這羣傢伙還真是亂來,要不是你過來恐怕我就要遭殃了。”元善尷尬的說道。
“翻牆的竟然是少爺,還以爲是那些病人家屬呢。”張三道。
“哼,好你個張三你這個帶頭的眼神兒是不是不好使,也不看清楚來人就衝上來。”元善叫罵道。
“元善你可算來了,現在外面全都是人這可怎麼辦啊。”孫思邈急忙說道。
“怕什麼,他們人多就了不起麼。”元善隨口說道。
“就是,想必人嗎要不咱們也去找些人來吧,藍田縣那邊你不是有好幾千人呢麼。”張三在一旁靠近元善輕聲的說道。
“不行,藍田縣那些都是幫工然他們來不是耽誤工期麼,不就是找人麼你家少爺我可是四品兵部侍郎區區一點人馬都找不了那豈不是太掉面子了,再說這些都是大唐的百姓難道你們還想用強制的手段麼。”元善說道。
“少爺,你說怎麼辦我們都聽你的。”張三說道。
在一瞬間衆人的就想到了曾經元善用肥料對付國子監學生的辦法,這些人心中想着難道還要用這種辦法,似乎上次就已經激起民怨了,再來一次那恐怕元家在和平坊的生意會受影響的。
“張三去給我弄個牌子過來上面寫着,醫館義診從今天結束想要治病的拿錢治病。”元善說道。
外面那些人都是衝着“免費”來的,想解決那就停止義診轉而收費就好了,有錢看病沒有錢那就自己想辦法,元善可沒有那麼多的同情心,這大唐的百姓多了醫館的接診實力目前就這樣,再說自古以來看病花錢都是這個樣子的,他們這些人也找不出毛病。
對於看不起病的,那就只能對他們說聲抱歉了,推開大門大夫們一口前直接盯着人羣出了門,元善大叫一聲:“閒雜人等都讓開,這裡是和平坊元家商鋪,再敢搗亂抓你們去見官。”
元善這一嗓子可是用了大力氣的,很多外地的人不認識元善於是就開始交頭接耳的向周圍的打聽,百姓麼就是這樣對於說話比自己大聲的人都要琢磨一下,畢竟這個時代就是這樣有着明確的封建等級。
“噓不要說話那人是兵部侍郎,藍田縣子善,是醫館的東家可不能得罪,不然你這病恐怕就要另找別家了。”周圍的人提醒道。
還沒有等衆人反應呢,張三拿着一塊大牌子過來道:“醫館義診活動結束,想要看病的就準備好診金排隊等着,不想治療的就請離開這裡不要妨礙商鋪做生意。”
張三這話無疑是引起了關注,這原本免費的就因爲這麼一鬧成了收費的,周圍的人心中不免有些失望,有些各個州府千里迢迢趕來的人心裡落差就更大了。
但是事情就是這樣再鬧下去人家一報官他們也沒有理可說。
這時候還真有願意出錢的人前來治病,元善立刻叫大夫們開始如同以往一樣在門口外面坐診,張三等人就負責收取掛號費用,女護士們開始將病人的情況先了解一下然後進行分類。
涉及到費用元善讓燕北幫忙將和平坊商鋪堆積的不少藥材也都整理了出來,這些都是爲了醫館使用的,現在既然開始收費那自然不會放過賺取藥費的機會,藥費定價非常的便宜至少比藥肆便宜意思這倒是緩解了衆人的心情。
有的人見到便宜了還想要在元家這裡購置大量的草藥可惜他們的如意算盤打錯了,藥品銷售元善找就有計劃的,只有在醫館進行治療的人才能夠根據大夫開出的藥房抓藥,想要單獨購買或者冒充病人多買是不可能的。
這邊剛剛消停一下,彭大海就帶人過來了,剛纔聽到有人跟他們說和平坊商鋪這邊又搞出事情來了,過來一看好傢伙聚集的人比往常還要多,他的小心肝都在砰砰的直跳,爲了管理好和平坊這一畝三分地彭大海和他的弟兄們可算是操碎了心。
“彭徼巡你可算是了來了,我們元家開始的商鋪都被這些人給圍了,而且這麼多人堵路可不管我們的事情。”元善說道,第一句話就將關係給撇開了,彭大海也是無奈隨讓他咋這裡當差呢。
徼巡開始疏導人流,看熱鬧的人沒多一會兒就都散開了,他們看熱鬧都習慣了,也多虧了元家這邊熱鬧多讓那些小商小販在經濟上受益頗多,尤其是茶水鋪子別看不需要幾個錢但沒辦法就是熱鬧,而且還吸引了一些口齒伶俐的人在附近講述近期長安發生的熱鬧事。
然而這茶水鋪子配上能說會道的倒是也形成了一種很受歡迎的營生,久而久之那些靠嘴皮子的人也能吃上一口飽飯了,於是說書事業從此刻開始再一次得到了發展。
張三剛纔興致勃勃的去收錢可是收多少他還不知道,這不又跑回來詢問道:“少爺,還有一個問題掛號費用要收多少錢啊。”
“就先定五文錢吧。”元善隨口說道,這五文錢對於普通百姓來說可不算便宜,五文錢夠一個人吃一天飽飯的了。
張三開始行動起來,元善就在旁邊看着,長安城內的百姓穿着普遍要比各州府的人強一些,看到那些連鞋都沒有的百姓元善心中也是不好過的。
忽然想到今天過來是要去軍器監的,剛剛處理這些事情就花了不少時間,還是辦正事要緊,想着就叫燕北繼續坐上馬車趕路,當燕北取回來馬車後單芳芳也跟了過來。
見到元善有些靦腆的說道:“我娘說今晚想要邀請元侍郎到府上吃宴。”
“單姑娘吃飯就算了替我跟尊母說一聲,晚上我不會留在長安的。”元善說道。
“哦,那好吧我會跟我娘說道。”單芳芳如釋負重一般的說道。
元善覺得今天這個單芳芳怎麼感覺怪怪的,雖然平時都很少見到但是也沒有像今天這樣靦腆啊,心中她目前難道有什麼事情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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