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千羽你這麼說有點過分了,今天晚上看我不吃了你。”元善立刻道。
杜千羽瞬間沒脾氣了,因爲她看出元善並不是在開玩笑,再繼續下去肯定要來真的。
“夫君千羽妹妹早晚都是你的人不要欺負她。”獨孤若蘭幫腔道。
“若蘭你確定我是你夫君麼,今天晚上說什麼都不會放過她了。”元善信誓旦旦的說道。
“夫君,你還是出去看看外面的情況吧,將人晾在外面影響多不好。”杜千羽說道。
“千羽說的是啊,那我就去看看。”元善道。
出來後元善立即叫人將郝大義和劉通等人請進侯府,當元善過去的時候院子裡已經站着好幾百號人了,若是不是這侯府院子還算大,恐怕這會兒都點擠進內院去。
“郝大義你這是搞什麼。”元善沒有生氣只是想問清楚情況。
“元僕射這些都是從滄州帶過來的目前也沒有個安置的地點,再說這些可都是新羅和扶桑用來抵債的也怕她們有個萬一這不就賠錢了麼。”郝大義道。
“好你個郝大義什麼時候開始也學會死要錢了。”元善叫罵道。
“嘿嘿這還不是跟元僕射學的,不放過任何能夠賺錢的機會,更不能放過任何一分能夠賺到的錢。”郝大義應道。
元善無語,這不是他開玩笑的時候瞎掰出來的麼,沒有想到還真有人認真了。
“行了別貧了你們跟我過到書房來。”元善道。
到了書房郝大義和劉通就將去扶桑和新羅的事情很詳細的說了一遍,元善雙手和合在一起一邊聽一邊思考。
“谷口太郎是九州島的大名,就是當地的領主,還有貴族秋天家,與村田家等,未來靈南草在扶桑的市場或許就要用他們來打開了。”元善心道。
“恩,下次滄州船廠出航的時間定了嗎。”元善問道。
“需要準備一個月的時間,下次出航的計劃是從滄州到蘇州沿海區域,然後向南航行直到嶺南海域。”郝大義道。
“這個貨運時間有點長,而且就算貨物運到嶺南去他們也未必全都能夠吃的下,到時候貨物還要造成擠壓,倒不如讓蘇州那邊出船到嶺南。”元善道。
“元僕射的意思是從蘇州租用船隻在將貨物運到嶺南去,這樣的話也不會節省太多成本。”劉通說道。
“目的不是節約成本而是增大貨運量,嶺南太遠了走陸路並不划算,海路雖然慢但是優點就是貨運量大不用進行多次運輸,就圖個省事。”元善道。
“知道了,這個事情我們會辦的。”郝大義道。
“元僕射,外面五百名女子怎麼辦。”劉通問道。
“還能怎麼辦,經發部的緣來茶樓也裝不下這麼多人啊,暫時就先讓她們去元家莊園的員工宿舍吧,還有要儘早安排她們。”元善道。
郝大義爲難道:“元僕射這些女子可都等您來安排呢。”
元善一陣的白眼,心道:“這羣坑貨,人都帶回來了還不知道幹什麼。”
“算了,要不將這些人安排在平康坊去工作。”元善嘀咕道。
郝大義沒什麼反應,因爲這些女子本來的命運最終都是成爲茶女的,在大唐平康坊取悅唐人也沒什麼。
“元僕射,若是送往平康坊這買賣可就配了。”劉通道。
“那你有什麼好的主意。”元善道。
“我…屬下覺得可以讓她們去春滿園歌舞廳工作,尤其是扶桑的藝姬都是經過訓練的能歌善舞,若是去了別的院子可不值當。”劉通道。
“知道歌舞廳賺的多,可是哪裡能容下這麼多的人。”元善道。
“算了,看來你只有算賬纔在行,一律先送到清潔服務站去,讓她們一邊工作一邊學習語言,工作期間包吃包住爲元家幹活算是培訓費了。”元善道。
雖然這樣帶過但是總算是將這些女子跟安排了下來,郝大義和劉通其實並不在意,因爲接下來說的纔是這次出海真正賺到的錢。
郝大義接着就說了金子與銀子還有各種珍寶的事情。
“折算後能有多少。”元善問道。
劉通立刻道:“金銀則算後價值六十萬貫,珊瑚等珍寶則算價格是二十萬貫,或許售賣整船的三分之二。”
“加在一起一共有八十萬貫這可別看別的來錢快多了。”元善道。
元善拿過貨運清單,上面都是蠟燭,香皂,琉璃,香料,瓷器,布匹反正是賺大發了。
“想不到出去一趟竟然賺這麼多錢,這樣下去可不行,本來兩地就比較窮這樣下去還能換點什麼回來。”元善道。
元善繼續道:“看看新羅那邊的情況如何,若是可以倒是可以過去投資建設些工坊,造紙就挺不錯的。”
兩人都是無語他們想不通爲什麼要去新羅見建工坊,在大唐開設工坊不是更好麼。
他們哪裡知道工業的發展畢竟會有污染,放在番邦總比污染大唐的土地要好吧,再說人家都那麼窮了若是不給他們提供點賺錢打工的機會,怎麼才能從番邦賺取更多的錢。
元善隨口一說但似乎也是有計劃的,在新羅建造紙廠卻不打算在扶桑搞任何有關技術類的東西,自然是防着那羣白眼狼,再說想要發展工坊必須要有一個安定的環境才行。
或許等大唐將新羅百擠滅了再說吧,要是到那個時候還要考慮吐蕃的情勢,元善也就想了一下發現大唐還是有多路要走才能夠平坦呢,就拿現在的高昌來說。
多次搶奪商隊貨物以至於將絲綢之路的貨商當成了搖錢樹。
這樣不和諧的因素遲早都要除掉的。
元善是這樣認爲的。
郝大義和劉通都在琢磨的時候忽然見到元善竟然又開始發呆了,還以爲癡呆的病症又犯了,郝大義道:“看到沒元僕射又神遊天外了還不知道醒來後能夠相處什麼好法子來呢,咱們不要打擾他。”
劉通可是第一次見到元善這樣,立刻點頭應着兩人都不說話了就這樣默默的等着。
“這一次賣出了不少靈南草,下個月滄州號可以在進行一次靈南草的交易,攜帶的貨物也挑選一些容易攜帶銷量好的消耗品過去。”元善道。
郝大義和劉通不明白什麼意思但是絕對會照做的,計算一下日子現在派人去送信應該沒有問題。
他們不知道靈南草的特點,那可不是一次性的消耗品而是需要長時間消耗的,除非戒掉否則會一直需求,這就是元善看重的市場。
至於在番邦投資開工坊現在來說並不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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