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衆人拖拖拉拉的帶着交易的貨物就陸續的返回了,這時候天色已經漸漸晚了,高表仁謝絕了谷口太郎的邀請,收拾東西搭載小船回到了滄州號上。
一衆人等全都窩在船艙裡數錢計算今天的收益。
“白銀的價值最高,看來咱們以後就只收白銀好了。”劉通說道,他算的賬目白銀的這算他最瞭解,所以才這麼說。
“哈哈,劉兄這你就不對了,依照元僕射的性格當然是錢與美女全都收了,只要賺錢的什麼都收。”郝大義和跟元善時間長一些體會也更深立刻道。
“哈哈哈。”幾人又是一陣鬨笑。
高表仁這時候在查看一些珊瑚,道:“這些可都是好東西啊,運回大唐可是能值不少錢的,看這珊瑚的成色和形狀,足可以翻十倍。”
郝大義立即道:“沒那麼誇張麼吧。”
他也是見過珊瑚的,只是不算了解,聽到高表仁提起他也來了興趣,若是真實的價格能提升那麼多,以後就多收一些。
“高管事接下來咱們的計劃是什麼。”郝大義問道。
“船上的貨物還有很多,而且依照扶桑人的說法,咱們現在身處的地方應該在九州島的邊緣,往上還有廣島,四國島,在往北才能到本州島,在往北還有北海道島,咱們下一站去廣島陸地,那邊面積比九州島要大而且返航的時候正好路過新羅,到時候可以將剩餘的貨物銷售過去,還可以順道到達濟州島,順勢可以趕往蘇州,到了蘇州可以將貨物進行販賣換取錢財後返回滄州。”高表仁道。
郝大義和劉通在看航海圖,上面保住這大致的位置,這一趟航行或許要在海上漂至少月餘,若是交易順利的話可能會縮短很多時間。
幾個人商量後又找到李家兄弟瞭解一下寶船的情況,他們出來做生意,李家兄弟可是出來試航的,具體能不能這樣進行計劃還需要李家兄弟點頭。
第二天風和日子,寶船沿着九州島向西北沿途而去,一個時辰就到了廣島陸地,找了個有人煙的村落旁就上了岸,還是之前那一套,只是這次沒有見到大名因爲距離太遠了,但是村落中還是有一些貴族的,買了一些商品後第二天就西行去了新羅慶祝也就是金城。
新羅看似很大可是生活水平也是一般般,經過高表仁的一番推薦,新羅貴族倒是買了不少東西,同時讓郝大義有些無語的是,錢款中竟然也有新羅婢,這次又帶上了五百人,大量的靈南草絲被賣出。
本想按照計劃去濟州島然後去蘇州的,可是船上多了近一千人,若是去蘇州恐怕普及上會吃力,再說這些新羅婢和扶桑女也不適宜長途奔波,於是經過幾個人商議後決定先回滄州。
船艙內劉通負責盤點計算,大量的黃金與白銀,只賣出了三分之二的貨物就賺了這麼多,這可比經發部開展其它商業來錢快多了。
要是早知道出海貿易這麼賺錢,當初也不會爲火車計項目的投資施展各種賺錢手段了。
只是接下來他們要處理的事情很多比如說新羅婢和扶桑女要怎麼安排。
不過等回去之後這些人直接從往長安,他們已經商量好到時候全都交給元僕射來處理。
一個月過後,從滄州返回長安的經發部衆人凱旋了,高表仁也與李家兄弟也跟着一起回來了,同時還有回來要獻寶的周儒。
雖然出海的名義是廣開商貿但是斬殺人家扶桑很牛的一斬流武士是事實也算是爲大唐武將揚名了。
藍田侯府門前熱鬧了,郝大義劉通等人將五百名美女送到了藍田侯府,這還沒有進門呢就引起了圍觀,頓時道路堵的是水泄不通。
宇文士及府門口都被有很多看熱鬧的人,實在是沒地方了。
宇文府側門,宇文玲瓏小腦袋偷偷的冒了出來,正門是出不去了但是外面很熱鬧她又不想錯過於是就從側門偷偷的溜了出來。
剛出來就見對面侯府的側門也出來一個身影,宇文玲瓏立刻叫道:“綵衣姐姐出來是看熱鬧的麼。”
綵衣注意力太集中了,若是宇文玲瓏不叫她,她還真未必會留意,因爲現在侯府內已經亂成一團了,大夫人和二夫人正在跟侯爺瞭解外面女子的事情,她趁這個機會要出來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到時候侯爺問起來她要有個心理準備,身爲貼身婢女這些事情也是必須要做在人前的。
“看什麼熱鬧,就是看看現在是什麼情況,玲瓏妹妹你還是回去吧,外面人太多了很容易推搡受傷的。”綵衣關心道。
“沒事,你看我就在這裡看看熱鬧。”宇文玲瓏說道。
“好多女子這些都是送給你家侯爺的麼。”宇文玲瓏好奇的問道。
綵衣默許了但是臉色不是很好,畢竟是女子哪裡有人這麼明目張膽的送美女的而且一下子還送五百個這要是傳出去成何體統,而且他很在意元善的名聲,這要是傳出去影響多不好。
說好聽是憐香惜玉,說不好聽就是酒池肉林。
就像當初他們一樣雖然最後都落得個很高的下場可是還是會有不知情的人以訛傳訛的說元善不好,風流成性一夜御女十幾人之類的,她可不想聽到這樣的閒話。
郝大義和劉通鬱悶了,本來將女子送過來是想要給元善一個驚喜的,再有就是這些女子暫時沒有去向,還需要元善幫忙想辦法,可是沒成想事情本來很簡單可是到了侯府門口之後他們意識到好像是欠考慮了。
圍觀人這麼多七嘴八舌的說什麼的都有,郝大義和劉通也犯不着跟他們解釋,想着等進了侯府就安生了,可是他們不知道侯府內元善就比較尷尬了。
“夫君外面的女子是怎麼回事。”獨孤若蘭問道。
“男人就是這樣風流成性,還好本姑娘守身如玉。”杜千羽道。
元善都有些蒙圈了,他知道郝大義等人收了很多女子回來可是沒成想回直接送來侯府,這叫他怎麼解釋。
他不會跟女子計較,獨孤若蘭雖然有些生氣不過還是明辨是非的。
“這個我真不知道怎麼回事。”元善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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