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景明知道九州島的紙張貨物被搶奪之後,非常的氣氛,想要運營經發部這個大攤子少一個子都不行。
怪不得元善如此生氣,就連他都不想放過舒明天皇了。
“放心吧,這次必須要讓扶桑國天皇后悔。”虞景明說道。
元善很難見到虞景明發脾氣,上次是跟人家打架耍狠,是出於對他父親的原因,現在看來他這次是要爲了經發部出頭了。
感覺虞景明的責任感比他強太多了,越想越自愧不如,一路走來虞景明可是除了他投入最多的,以後若是能將經發部交給他來負責是最爲合適的。
虞景明的動作很快用了一晚上的時間,帶着一衆人加班感知項目,第二天消息就傳了出去,引起了商人們的注意。
而此時的元善正在第一樓內邀請了長安有名的富商,一衆人都準時趕來。
“藍國公。”鄭奇過來問好。
後面還跟着他侄子,鄭滿意,還有一種棉花商會的股東,與建材商會的股東們。
隨後商人們陸續到來。
張行知今天也來了,他現在在木匠聯盟混的是風生水起,把木匠聯盟從長安發展到了洛陽,現在正在往周邊的各個縣城發展,擁有等級木匠就不下千人,別看這數目很少,木匠師傅都是一個人帶着一大幫子徒弟,要說實際人數,怎麼着都有萬八千人了。
比之棉花商會,建材商戶的規模可一點不小,而且有了蒸汽鋸設備,做工更是事半功倍,產能一再提升,就算與工部比起來實力幾乎相當。
“拜見藍國公。”張行知很客氣,一見面就要行大禮,元善能攔着他嗎,現在貴爲國公不能丟臉。
“張行知勉勵,今天是商業聚會,不會搞這些繁文縟節,聽說你們木匠聯盟都有好幾個傢俱工坊了,照這速度發展下去,以後大唐的木匠活豈不是都成了你們的了。”元善道。
“哪裡,沒有那麼誇張,多虧經發部的訂單,以後還要仰仗藍國公纔是。”張行知說道。
“都是你們自己的能力所致,本官希望看到你們的木匠工坊能夠成長起來,不知道你們對船塢的工作是否感興趣。”元善問道。
“不瞞藍國公,洛陽商會的呂會長已經找過我,說要定製一批商船,我們答應了下來,想着以後會涉及到船塢的項目上。”張行知道。
“這麼快就找上你們了,洛陽商會的速度真是快,行動力很強。”元善說道。
“藍國公,聽說朝廷要攻打扶桑,不知道此事是否是真的。”張行知問道。
要是以前他們纔不關心這種事情呢,但是今天聚會的目的他們大致瞭解了一番,所以才問的,畢竟涉及到他們商人的利益,就算是比較敏感的話題,他們都不得不問清楚。
“沒錯,這也是今天召集大家來聚會的原因,實話跟你們說陛下不願意從國庫掏錢來作爲此次攻打扶桑的開銷,所以就由本官提議,用另一種方式讓大家投入一些,到時候扶桑評定之後大家能夠得到的,遠比你們想象的還要多。”元善道。
張行知來了興趣,他希望能夠跟緊元善的腳步這個時候絕對不能退縮,因爲機會不是經常都有的。
“那具體是什麼呢。”張行知先開了口,衆商人都在一旁聽着,看似不在意其實心裡都有數。
“哈哈哈,情況一會兒,讓景明跟大家說說,今天除了談公事,咱們也是好久都沒有聚會了長安經濟可都要依仗諸位呢,咱們先喝一個再說。”元善豪邁道。
仙人醉可是精品美酒,大唐第一貴,直接就上來十大壇,幾十名商人看着都眼饞,不是他們買不起,而是精品仙人醉是限量供應,他們根本沒辦法一次買太多,更多的時候是搶不到。
聽說經發部儲存的這些精品酒都進了陛下的酒窖,誰敢跟皇帝爭酒喝。
虞景明很快整理了文件,開始趁着衆人清醒的時候開始仔細的講起各個項目,聽的衆人是熱血沸騰,感覺現在扶桑就已經成了大唐領土一樣。
“投入者放心,若是扶桑打不下來,朝廷會如數賠償諸位,而且還會家已補償,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你們可要想清楚。”元善說道。
“藍國公的項目哪裡有不賺錢的,再說很多優惠都很適合我們,扶桑建設項目怎麼能夠少的了我們木匠聯盟,現在的投入只不過是一些保證金而且還能夠抵成貨款,倒是直接,我們木匠聯盟出資,五十萬貫。”張行知開口道。
瞬間宴會上的動靜小時了,衆人都如同靜止了一般,五十萬貫木匠聯盟竟然這麼有錢,他們怎麼不知道。
“什麼時候木匠聯盟這般有實力了。”鄭滿意心道,還跟鄭奇對了個眼色。
震驚,太震驚了。
實際上木匠聯盟從事馬車的生產就一直沒有聽過,後來加入到傢俱的生產當中,更是讓他們積攢了大量的財富,這樣的意識比建材商會要快很多。
而且蘭州,藍田縣的木工建設他們都是有參加的,而且投入還相當的大,悶聲賺錢非常低調,現在的木匠聯盟可不僅僅是木匠,其中還包括鐵匠,各種工匠。
朝廷建設的忒貴,大部分鐵匠都是他們木匠聯盟的,除了沒有掌握鍊鐵廠的技術,鐵路搭建技術都被他們給摸透了。
“五十萬貫,很多嗎?”張行知隨口道。
元善感覺這纔是真正的扮豬吃虎的角色,他突然非常看好他了。
“有魄力,景明記錄一下,木匠聯盟會長張行知出資五十萬貫,相應的項目隨後進行細商議。”元善淡然道。
有第一個就有第二個,鄭滿意出聲,道:“藍國公的事情怎麼能夠少得了我們建材商會呢,五十萬貫不算什麼。”
建材商會財大氣粗是真的,滿意號可是屬於建材商會的,沿海貿易一艘滿意號一年就能夠讓他們賺的鉢滿盆滿在乎這點錢嗎,這纔是第一批跟元善混的,現在有底蘊。
鄭滿意笑着向張行知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