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善閒下來後,將錢行最近情況全都寫成了奏摺,長篇大論都沒有用摺子而是直接選擇用A4規格的標準橫線紙,書寫工整看起來叫人賞析悅目。
他不進宮不行,馬和都來催他好幾次,於是拿着厚厚一沓子計劃書方案就進了宮了。
御書房門口又見到武媚娘在門口侍奉着,看來最近她混的不怎麼樣,不然肯定是在御書房內帶着,爲什麼總是在門口伺候,實際上元善想錯了,其實御書房內正在商討兵部的事情,閒雜人等全都別請了出來,並不是她不得寵。
“武才人,在呢,陛下是在裡面吧。”元善問道。
“陛下在裡面與兵部大臣們商量事情,藍國公請稍等一會兒。”武媚娘道。
“好吧。”元善見四下無人孤男寡女在御書房門口這樣杵着似乎不是太好。
“武才人,在宮中可還習慣?”元善拉起了家常道。
“恩,陛下對我很好,藍國公爲何如此關心與我呢。”武媚娘魅聲說道。
元善一聽心說你可不要誤會,要不是你的未來很強大,我這就是跟你隨便聊聊,刷刷臉證明我們認識。
“其實我與壽陽縣公還是有一些交際的。”元善輕聲說道。
武媚娘嬌軀輕微的顫抖了一下,元善口中所說便是他的父親荊州都督,受爵位爲壽陽縣公,只不過現在爵位都是讓他的哥哥世襲了去,還讓她不得不進宮謀求出路。
“藍國公與我父親有交際,媚娘可沒有聽說過。”武媚娘心中忐忑,她沒有搞明白藍國公是要跟她攀關係還是怎樣,而起對方是朝廷大臣,還是開國公,她呢一個最低等級的才人都不知道是爲何意。
“恩其實說起來,簡單說吧你父親可是商人的代表,對我大唐商業發展做出了很多貢獻呢。”元善解釋道。
“爹爹曾經是木材商人,真的跟國公有交際嗎?”武媚娘輕聲詢問,她還是有些不敢肯定。
“當然了,雖然你父親後來做了官可是一直都沒有與商人斷了聯繫,在荊州之時候都督府上看缺衣少食,其實你父親一直很重視商業發展的,我們有過合作,當時元家那個時候還沒有像如今這樣,說來也是可惜你父親英年早逝,大唐少了一位棟樑之才啊。”元善說着,有交際麼,說實話從燕北去調查武媚孃的那會兒還真有點,看不過不是他而是燕北,還談過一些生意,只不過都是用來作爲試探罷了。
可能提到武士彠武媚娘有些思念她的父親,眼角都有些溼潤了,眼睛紅紅的,元善一看這哪行,要是讓李世民知道不點懷疑是老子欺負了她女人,不妥不妥。
“武才人思念親人的情緒我能理解,我父親元良走的也挺早的,你這傷感我都感覺有種同病相憐了,這裡是皇宮還是不要繼續下去了,若是讓人見到可能會影響你在陛下心中的魅力。”元善輕聲說道。
武媚娘是何等聰明之人,她在宮中雖然很受陛下待見可是所處宮中同樣是如履薄冰,沒有幾分機智哪裡能出人頭地,見到元善跟他說起他父親感覺兩人的關係又親近了一些,至少不再陌生。
武媚娘立即收拾心情頓時先給元善行了一禮,輕聲道:“都是媚娘不好,險些連累了藍國公。”
“感傷一下無妨,陛下可是深明大義之人不會誤會的。”元善嘴上說着心裡卻是不相信,男人的嫉妒之心一起比女子互撕可是要厲害百倍千倍。
既然是誤會必然要先解釋清楚,簡單說就是通一通氣,皇宮之中人多眼雜萬一有人亂嚼舌根他們的影響便是不好的,所以互相商量一下。
武媚娘很快就調整了心態,臉上露出笑意,恭敬的輕聲道:“媚娘以後還全憑藉藍國公仰仗。”
“哪裡,若有什麼困難可以知會一聲,若是從你父親那一輩論起,我當得是你的叔叔呢。”元善輕聲說道。
武媚娘眼睛一轉,這話裡的意思可就有些意思了,她是一個心思縝密的人,而據她瞭解藍國公可是大唐的傳奇人物,神秘的面紗至今都無人都能解開,相傳此人極爲憐香惜玉,有不世之材,賺錢的能力都不用說衆人皆知,除了財神知名,百姓還傳言只要有藍國公便可抵得上大唐國庫,雖然都是傳言但是無風不起浪不是嗎。
快速的思索搞不明白爲什麼藍國公會主動跟她談關係,她一個小小的才人能夠在宮中幫他什麼呢。
“謝謝藍國公,叔叔,媚娘以後可以把你當親人嗎?”武媚娘嬌聲道。
“什麼當不當的,你叫我一聲叔叔,那我便認下你這個侄女。”元善淡然說道。
武媚娘再次躬身施了一個大禮,元善欣然受之。
元善心裡無比暢爽,以後是不是可以說一代女皇是我侄女,哈哈,當然這些只是在他的心裡想了一下,以後這武媚娘能夠能登基還真不好說,現在嘛既然遇到了有備無患。
這下武媚娘對元善的態度就更加的恭敬了,原本就非常欽佩這個大唐傳奇人物,現在直接上升到了愛慕尊敬,這叔叔看不是亂認的。
如同元善叫程知節叔叔一般,多少都沾親帶故,反正就是隻要不爲難肯定能幫忙的這麼一個概念。
大唐人的對禮數都是非常講究,三綱五常,可不是隨便說說的。
“藍國公,陛下有請。”馬和的聲音傳了出來。
“藍國公請進。”武媚孃親自幫忙推開房門。
元善直接走了進去,見到御書房內站着全是兵部的人。
“臣參見陛下。”元善直接道。
“有什麼事情快說,朕可是很忙的。”李世民道。
元善找個座位很自覺的的坐定,開會的時候李世民依然坐在高擡之上,不過大臣們倒是有了作爲,不過跟上課一樣感覺有點額小別扭,不過總比站着舒服。
“陛下,臣這次來是來說關於錢行發行錢票的事情。”元善道。
李世民原本有些心不在焉,一聽到錢眼睛立即露出了精芒,很是淡定的說道:“那就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