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在如何對待突厥的問題上猶豫過,陰山戰役以後對於突厥人的策略有些鬆懈。
薛延陀這個人非常精明,見風使舵,能屈能伸,知道當時的李世民需要什麼。
於是合作,交易,穩定北方局勢,可是萬萬沒想到正是因爲放縱,讓薛延陀野心膨脹。
近幾年薛延陀的勢力做強最大從合作變成了威脅,而他的實力十分強悍,隨意調動兵馬二十萬只在大唐邊境轉了一圈。
消息一經散佈,這便成了一種無形的挑釁。
眼下的事實就是,北方地勢的影響,大唐的兵馬想要圍剿薛延陀並不簡單,遊牧民族想整合起來都困難,要全都平定征服所花費的時間與財力不是短期戰爭能夠解決的。
對於突厥的虎視眈眈,李世民有所戒備,關於投票決定這個事情上,他有了顧慮,因爲沒有想想中出現的結果,若是換成以前,大臣們肯定是會順着他的意思的,可是用公正的投票來決定事情,似乎有些草率,當然這只是在他的眼中。
元善在家中悠閒,準備去東海州,就當是出海去旅遊了,所以在一衆人慢條斯理的收拾家當的時候,在書房中他躺在搖椅上欣然曬着窗外照射進來的陽光。
國公府上現在都是玻璃門窗,光線十分通透,午時的時候光線最強,於是在傢俱裝飾中又多出了一樣紡織品就是——窗簾。
這種簾子在大唐是很常見的,只不過用的地方不同。
綵衣進來的時候敲了敲門,通常丫環走路的時候都是輕手輕腳的,但是綵衣不一樣,元善特意交代過,進門一定要敲門弄出點聲響來不然不經意的話會被嚇到。
“老爺,妙蓮姑娘岸邊想請老爺參加歌舞廳的酒水促銷活動。”綵衣走進來輕聲說道。
“最近歌舞廳的活動搞的有模有樣的,半個自家產業必須要支持一下,叫燕北備車吧。”元善道。
綵衣立即出去做事,歌曲聽的活動越來越多,尤其是換了音響之後,現在青樓歌姬都有點後世歌星的氣質了,而起這種賺錢捧角的套路開始流行起來。
歌舞廳內可是帶頭者,尤其從最開始的真人主播秀開始,現在大有演變成舞臺劇的趨勢,不過演變也是成了歌劇,現在纔到了對歌的階段。
晚上的時候如約而至,歌舞廳人很多,每次活動都會有優惠折扣,但是反而每次結算的時候都要比普通的時候賺的更多,陳長順倒是樂此不疲,反正隔三差五搞一次,大家都非常高興。
元善到了之後直接去了包廂。
妙蓮跟着進了進去。
“叫我來有什麼事情?”元善輕聲問道。
妙蓮很習慣的坐在了元善身邊兩人距離比較靠近,人多眼雜,說秘密的標準動作,元善並沒有推開她。
“前兩天有一些北方的商人來平康坊,姐妹們得到了一些消息,說薛延陀正在與、僕骨、回紇等部落來往密切,最近聽說薛延陀帶兵來想要進犯大唐邊境嗎,不知道這消息對國公爺有沒有用,便想盡快告知。”妙蓮輕聲低語道。
元善知道薛延陀挺有實力的一個人,礙於北方的環境大唐拿他們沒轍,近幾年倒是發展的不錯,勾結一衆部落他們能做什麼,難道還是通商不成,誰若是這麼想那簡直就成了笑話。
“恩,我知道了。”元善淡然說道。
妙蓮的紅袖社能夠聽到消息恐怕大唐的探子不會別她們這些女子差吧,不過紅袖社還是有一些優勢的,他又不打算靠他們做些什麼,但是信息還是要掌握多一些的。
“國公爺,要不下次有消息我叫人給你送去吧,省的每次都這麼麻煩。”妙蓮幽怨道。
“不行,探聽消息這種事情最忌諱被人發現,你們這些女子本身在這煙花之地就不容易了,不能爲此冒險,而且我就是多瞭解一些消息,並沒有什麼企圖,所以聽聽就算了,不要有意去刺探,你們還是做好本職工作吧。”元善道。
“國公爺這是對我們好,我們自然會領情的。”妙蓮說道。
“對了,這次我去東海州,你們要不要去那邊生活,到時候可以讓你們做回普通人。”元善道。
“多謝國公爺好奇,若是能夠讓姐妹們留在國公爺身邊自然是好的,若是不行還是現在的生活繼續下去,已經適應了若是想要改變並不容易。”妙蓮說道。
元善不用想,讓她們這些人跟在自己身邊其實並沒有什麼影響,但是這不可能,家中女子太多了,總不能搞一個跟皇帝一樣的後宮吧。
“其實我希望看到的是你們能夠按照自己的心願生活,不受約束自由自在,若是到了東海州,你們可以實現這些的,我說的真的。”元善道。
“庇護,生活,相信國公爺都能夠給我們,可是我們要的不僅僅是自由,還有我們的性福,這對於我們來說實在是太遙遠了,國公爺要不您考慮一下,哪怕奴家做丫鬟也行。”妙蓮湊得近了些輕聲低語道。
“這個事情以後再說吧,性福是要靠自己爭取的,要不然接下來像經發部那樣搞一個聯誼會,到時候邀請大唐才俊,成功商賈,等未婚男子過來,讓你們解決單身問題。”元善說道。
“哼,國公爺說的輕鬆,每天混跡於平康坊的男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什麼讓的人沒有,可是男人都是靠不住的。”妙蓮道。
“並不是針對國公爺。”妙蓮補充道。
元善黑着臉,不是針對,但是其中包括對不對,他沒有跟妙蓮繼續這個話題,跟女人永遠沒有道理可以講,他很清楚,所以多說無益。
“既然如此,我也不好請求,一些看你們的選擇,不過我承諾過只要你們在我的手下,會保證你們在歌舞廳的安寧。”元善說道。
“多謝國公爺照拂,小女子感激不盡。”妙蓮輕聲低語道。
“好了,今天不是酒水促銷嗎,歌舞廳少了你這個花魁怎麼能行。”元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