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這怎麼可能?
納蘭陣營響起了議論聲音,如果是張全被殺了他們還可以理解,可是就來張得起都被殺了,他們就有些不可置信了,包括納蘭安在內的人全部都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們是在明天想到張得起也能被龍傲天斬殺了。
“這個廢物!”納蘭安暗道,感受到周圍的質疑,納蘭安也是不舒服,畢竟張得起是他這邊的人。
“老東西,看你怎麼辦!”納蘭義則是偷笑了一把,還真是爽快,見到納蘭安吃癟!
“此人真是一員虎將,老三你可有把握?”張老大對着張老三詢問道。
“六成!”張老三小聲的說道,如果是現在龍傲天展露的東西看來,應該與自己相差無幾,要是還是藏拙的話,自己也沒有多少把握,便保守一點說了一個六成。
就在張老大猶豫要不要出戰的時候,卻被賈詡攔下了,賈詡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對着張老大搖搖頭,然後指了指葉凡。
張老大這纔將注意力看到了葉凡的身份,越看越熟悉,這個總感覺有點熟悉,到底是誰呢?面熟的感覺!
“老二,你看那個小皇帝是不是有種熟悉的感覺?”張老大對着張老二詢問道。
張老二也將注意力注意到了葉凡的身份,確實有一種熟悉的感覺,這個面孔有點像是那位公子,頓時大驚卻小聲的說道:“大哥,是那位公子。”
張老大恍然大悟,確實就是那位公子,頓時扭頭看向賈詡,賈詡再次對着張老大點點頭,他們說的沒有錯,猜測也沒有錯,公子就是當今陛下,大周帝國名義上的主人!
這還打個屁呀,到頭來他們的身份是對面的人,還想讓老三出戰一下,露露頭角,也讓他們虎頭山出出名,現在時候不可能了。
但是張老大卻沒有失望,畢竟他的兄弟們說到底都是山賊,沒有一個身份,現在依附的公子是當今的陛下,心中也有些期待,瞬間便將直接的身份洗白了。
“賈先生,咱們怎麼做,你說吧!”張老大兄弟三人緩緩的朝着賈詡身邊近了近,然後小聲的詢問道。
“靜觀其變,約束你們的手下,讓他們不要往前衝就行了,難免造成無味的死傷!”賈詡看了看周圍,沒有人注意這邊,才小聲的說道,離機會成功越近,越有暴露的風險。
“好,這件事情老三你去辦!”張老大嘀咕着。
“大哥放心,交給我!”張老三保證道。
“龍傲天在此,誰敢與我一戰?”龍傲天的聲音更大了。
“太上長老,納蘭武請戰!”一個靈階八層的修士請戰道,他是大長老納蘭九的兒子,也是納蘭世家當代的第一天才,納蘭世家的後期之秀。
“好!”納蘭安點點頭道。
“龍傲天,收屍!納蘭武與你一戰!”納蘭武提着自己的長槍,他本來是大長老的孩子,本來是不用出現在軍旅之中的,可是他喜歡這種殺人感覺,所以利用了父親的權利,給自己某了一個職位,久而久之,反而沒有影響自己修煉的進度,還在軍中小有聲望!
此時的納蘭武眸子透着一股興奮,在他眼中龍傲天現在就是一頭疲憊的羊,正等待他這頭狼的捕獵。
早在前兩場,納蘭武就在觀察了,從龍傲天散發的氣勢來看,也就是一個靈階五六層的樣子而已,絕對不會是自己靈階八層的對手,這樣他纔敢出來請戰!
龍傲天感受着壓力,他的身體已經有些不足,他在猶豫要不要拼上一拼。
“敲鑼!”葉凡命令道,他已經探查過了納蘭武的信息,龍傲天不可敵,與其讓龍傲天爲了面子,不如損失一點事情,換取一個良將,這一筆買賣值得!
鐺!
鐺!
鐺!
一臉三聲銅鑼的聲音在戰場響起,龍傲天頓時一些,直接調轉直接的靈階土狼,撤回到了本陣!
“多謝陛下!”龍傲天感謝道,他知道葉凡這是拿士氣換他的性命,心中由衷的感謝。
“表現不錯,李儒記上一功!”葉凡一笑,將靈果剩下的果核扔到地上。
“是,陛下!”拿着功勞簿的李儒,翻了幾頁,在龍傲天上面給他畫上了一個勾,龍傲天一笑,他知道這是葉凡在給龍傲天鋪路,不然也不會讓龍傲天出戰了。
一個人的成功除了自己的努力外,還需要抓住機遇的勇氣。
“蒙恬,速戰速決!將損失的士氣拿回來!”葉凡整個人嚴肅了起來,龍傲天只是飯前的小菜,真正的戰爭現在纔開始!
“是,陛下!”蒙恬一拱手領命,便直接騎着自己的靈階寶馬直接衝了出去。
隨後蒙恬一招便結果了納蘭武的生命,結束了他花枝招展的吶喊聲,頓時兩邊都安靜了下來,隨後葉凡一方響起了熱烈的吶喊聲。
實在太快了,只是一瞬間,納蘭武便殞命了,此人好強!
納蘭安的臉色便的十分難看,他沒想到納蘭武者才耀武揚威不過三秒,自己還沒有高興了三秒,瞬間便被一槍挑飛,直接殞命!
蒙恬撫摸着手中的柏林槍,彷彿手中拿着的不是一杆槍,而是對自己很重要的一種寶貝,老夥子,是時候讓你見見血了。
“鼓雲州州將軍蒙恬再次,何人敢與我一戰!”一聲冷喝響起!
“家主,末將去也!”
一個將軍頓時朝着蒙恬衝了出去,他要殺了蒙恬,爲這三位亡魂報仇!
“太上長老,周虎將軍定然能斬殺蒙恬!”納蘭義自信的說道,自己也是時候該出手露露臉了,也讓這老東西看看,自己手下的厲害。
周虎是納蘭義的親信,在定州衆將軍中排行老二,一身修爲更是突破到了靈階九層,距離王階便只差一步,距離那納蘭世家長老之位,便只差一步。
只要加入了納蘭世家,他便不用爲了資源跑東跑西,冒着生命危險了,只要突破到了王階,納蘭世家的長老席必然有自己一個位置,這是納蘭義當初許給他的。
“希望如此吧!”納蘭安沒有管納蘭義,而是看向遠處的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