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七將手中的情報恭敬的交給薛仁貴,一點也不敢託大,他負責的是東蘭州的情報,對於薛仁貴薛三箭的威名可是如雷貫耳,而薛仁貴在東蘭州更是一代戰神,在百姓口中廣爲流傳。
薛仁貴將手中密封好的封袋打開,立馬便有着一張紙,一個字便引入眼簾,“準!”下面還蓋着大印,受命於天四個字樣。
“好,辛苦這位兄弟了,程咬金帶這位兄弟下去休息!”薛仁貴客氣的說道。
“這邊請!”程咬金傻笑道,對着天七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天七點點頭,他確實要休息幾天,自從在東蘭州得到傳過來的情報,便快馬加鞭來到了這東蘭州的東邊門戶陳落關。
“龍且,冉閔聽令!”看着天七被帶了下去,薛仁貴的表情突然嚴肅了起來,看着自己麾下的龍且,冉閔命令道。
“屬下在!”二人頓時上前一步。
“龍且令你帶領五萬兵馬佔領聖泉郡,冉閔你帶領五萬兵馬爲開路先鋒,兵入陰郡,其餘諸將隨本軍團長帶領大軍押後!”薛仁貴整個東蘭州的地圖,然後部署道。
整個東蘭州分爲三郡,沉落關所在的聖泉郡,這是大軍必經之處,爲了防止後方補給的問題,所以聖泉郡必須掌握在自己手中,後方糧草爲重,而東蘭州的治所則是在陰郡陰陽城,而另外的陽郡,此時已經被西蘭州的兵馬佔領了。
“是!”二人領命,立刻下去準備,這些日子他們可是在沉落關待的夠長時間了,早就去戰場廝殺一番了。
薛仁貴看着東蘭州的地圖,先帶領大軍前往陰陽城,匯合在陰陽城東蘭州州牧孫奇的兵馬,然後在收復陽郡,至於是不是反攻西蘭州,便要看到時候的情況了,這便是薛仁貴的心中的計劃,緊緊有序,徐徐漸進。
“軍團長有令,大軍開拔!”
“軍團長有令,大軍開拔!”
一道道軍令火速的傳達了下去,頓時稍微安靜的營寨之中再次喧鬧了起來,將士們快速的往中間校場匯聚。
整合起來的兵馬,頓時有兩隻兵馬先行離開,領頭的正是冉閔和龍且,至於剩下的十萬兵馬則是在薛仁貴的帶領下,不快不快的朝着陰陽城趕去。
陰陽城
陰陽城的地理位置與其他州不同,陰陽城的位置則是坐落在陰郡和陽郡中間,而陽郡已經被西蘭州錢家的兵馬佔領,其後在二郡中間的陰陽城便首當其衝。
“將軍,這陰陽城的王八殼子真硬,兄弟們衝不上去呀!”燕虎是西蘭州的一位將軍,而他此時稟告之人,正是西蘭州州將軍錢有龍。
整個西蘭州都被世家錢家掌握,錢家家主錢烏龍爲西蘭州州牧,弟弟錢有龍爲州將軍,一文一武將整個西蘭州治理的井井有條。
“哎,讓兄弟們加把勁,將陰陽城攻下,每人賞十金!第一個攻上城牆賞百金,擒住州牧孫奇的賞萬金。”錢有龍看着面前的這座巨城,到底是一州治所,陰陽城的城牆也是高大無比,易守難攻,自己帶領的十萬兵馬,已經連攻的三天,這座城池依然保持着它的威嚴,只是看上去有些滄桑,畢竟是經歷過戰場的。
三天攻擊,對於錢有龍來說,可謂是損兵折將,但這陰陽城不得不攻,而且要速度拿下東蘭州,必須在帝國的軍隊拿下南方三州之前將東蘭州拿下,而阻攔自己兵鋒的便只有這一座陰陽城。
燕龍得令,快速了下去,他明白錢有龍的意思。
“西蘭州的將士們,州將軍有令將陰陽城攻下,每人賞十金!第一個攻上城牆賞百金,擒住州牧孫奇的賞萬金,兄弟們給我衝呀!”燕龍大喊道。
俗話說的好,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來當兵是爲何,便是爲了錢財,攻下城池便有十金,十金足夠一家人平平淡淡度過一年,百金那就是十年,擒下孫洽的萬金,他們則是想都不敢想。
“衝呀!”
“衝呀!”yuyV
連續三天的攻擊之下,多少西蘭州的將士們士氣有些低沉,但經過錢有龍的一言,此時的士氣再次高昂了起來。
此時的城牆之上,州牧孫奇和東蘭州的一干官員都在場,這時候州將軍白一炎看着城牆下方不要命的西蘭州兵馬。
“快,弓箭手給我狠狠射,不要讓他們登上城牆上來!”白一炎對着城牆都有些疲憊的將士們喊道。
頓時一道道箭矢,快速的射了下去,收割一個個的生命。
“將軍,州牧大人叫你!”就在白一炎看着下方的戰況的時候,一個士兵來到他的身邊稟告道。
白一炎看着城關上站着的孫奇,然後快速的走了過去,對着孫奇一拜:“拜見州牧!”
“白將軍,我已經得到了龍門軍團薛仁貴的飛鴿傳書,援軍兩日便可到達,不知道將軍咱們能否堅持住兩日?”孫奇詢問道,如果堅持不住,那麼這陰陽城自己也早做打算,自己可沒有把握給這座城池共存亡。
“州牧大人,兩天恐怕危已,如今我軍只剩下兩萬餘人,可是多數還是傷兵。”白一炎如實的稟告道,在西蘭州兵馬來犯之前,孫奇將整個東蘭州的兵馬都聚集在了陰陽城,自己也是憑着這五萬多兵馬守住了陰陽城三天,如果再來兩天恐怕城失的結果會大一點。
“這可如何是好?”孫奇轉動了幾圈,然後詢問道,如果不是萬不得已,他是不會考慮棄城的,如果自己手中還有一州之地像朝廷請降那麼是功臣,如果自己鎮守的州失去了,那麼這便是罪臣,這兩種結果可是不同的。
“大人,本將有一計,不如讓城中的百姓參加守城,我白一炎用我的性命擔保能守住陰陽城。”白一炎進言道。
孫奇沉思了一會,考慮自己是不是採用這種方法,如果萬一不慎城失了,那麼自己可是這陰陽城的大罪人了,百姓者不可守城這是幾百年傳下來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