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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張角前往下一桌的時候,張歲走了過來,阻攔道:“張角叔,張角叔。”
張角自然聽到,一看是張歲,對於這個隔着五代沾着關係的親戚,張角也是沒有虧待,正所謂是自己可以說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何時?”
“叔,大門外有一個叫做呂不韋的使者,他說是陛下的使者,特來給叔送了禮物,咱們是見還是不見,不見侄子這就給他趕走。”張歲詢問道,自己到底只是一個小人物,能有現在的地位便已經不錯了,他比較知足,總比在村裡種地要好,他知道現在的一切都是來自張角,他和張角便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朝廷來的使者,這個時候來,會是幹什麼?”張角一直堅信着,無事不登三寶殿,他和葉氏皇族一直都沒有聯繫,現在卻突然登門而來,暗道道理說,他的太平教現在應該屬於叛逆,而大周朝廷則是大周帝國的官方勢力,一個是官,一個是賊,現在他們卻登門而來,肯定是有所主意。
“去請到正廳,我待會便過去。”張角對着張歲吩咐道。
張歲領命便退了下去,張角則是看着剩下的五六桌,便提快了速度,準備將這五六桌解決之後,這纔去見見這葉氏皇族派遣來的使者。
此時的大門外,靜靜等待的呂不韋,沒有等到張歲,現在卻等到了一個人,那就是出使上官世家的張儀,兩個人原本約定了在錦州相見,可能是出了意外,張儀一直都沒有出現,他便只好一個人前來。
“呂兄,好久不見,看來你這春光倒是過的不錯。”張儀打量着眼前的呂不韋,顯然又是吃胖了,一看就沒有受罪倒是挺滋潤的,可是自己就慘了,自己可沒有呂不韋一樣還有商會,自己可就獨自一人,一切都是靠着自己,這些日子可不少受罪。
“哈哈哈,看來張兄這些日子挺慘,怎麼成這個樣子了。”呂不韋見到張儀抱怨了起來,特別是張儀身上的幾個窟窿,頭髮的髮箍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頭髮亂了起來,倒是像是一個乞丐。
“好了,好了,怎麼樣見到張角沒有,他是怎麼說?”張儀詢問道,張角這個人是連橫計劃的關鍵一環,也是最重要的一環,不過還真的如同陛下所說,西境果然出現一個太平教,陛下簡直是神了。
起初葉凡用天衛給他們傳信的時候,說西境將有巨大的變化,讓他們做好準備,果然沒有多久,太平教便聲名鵲起,甚至最近還佔領了西境五大州之一的錦州,更是佔領了周圍包括錦州在內的五州之地,這一下子他們的連橫之策便多了一個巨大的盟友。
俗話說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張角的突然鵲起,速度實在太快了,現在更是成爲了一方諸侯,可以說就是踩着趙權這個西境都護上位的,如今這個趙權是鐵定是和黑暗帝國的秦淵九勾結了,那麼他就是敵人,整個西境在這樣的人身上便成了巨大的隱患,趙權必須要除去。
“還沒有見到。”呂不韋攤了攤手。
就在這時候張歲的人影出現在兩個人眼前,張歲對着看着呂不韋,又看看呂不韋旁邊的說道:“貴客請。”
在張歲的帶領下,呂不韋和張儀進入了城主府,路過侍衛也不忘記看侍衛一眼,並沒有說什麼。
兩個人進入了大廳,張歲便告退了,沒有多久便來了兩個丫鬟提着兩個水壺來到,給兩個倒了茶水,便一躬身告退了。
“待會有多少把握勸說張角?”大廳之中安靜了下來,呂不韋便率先詢問起來,呂不韋對於勸說張角他也沒有多少把握,自己雖然狂,但是也是實事求是,有幾分把握便說幾分,這狂也有狂的依據。
“十分。”張儀神秘的一笑,他連橫講究的聯合衆小對抗強敵,如今張角雖然強,但與都護府還有很大的差距,自己現在送上門來,便是給太平教送來的外援,自己手中的上官世家家主親筆書信,還有呂不韋手中長孫世家長孫正旺的親筆書信已經陛下的手書,這便是他全部的依仗,只要張角不傻,知道這是計,也會中計不然別無他法,等到趙權反應過來,等待太平教的便是打壓。
呂不韋當即一拍手,一眼放光詢問道:“當真?”呂不韋看着張儀的模樣,不像是說假,也不知道他是哪裡來的自信,自己雖然與他見過幾面,但張儀給他表現就很平淡,中規中矩,現在簡直比自己還狂。
兩個人在大廳之中商量了很久,呂不韋也終於明白了張儀手中的把握來自什麼,就在兩個人笑着的時候。
此時的張角卻走了進來,他的身後還跟着太平教的一干將領,這些人都被張角跟叫了過來,主要也是想給葉凡的使者一些震懾,別弱了他們太平教的氣勢,好歹也是佔據了五州之地,並不弱於他們。
張角坐在自己的主位上,周倉等一干太平教將領話也沒有多少便紛紛落座,太平教的臉面還是要的,就好比原本他們的名字,本來是因爲頭戴黃巾便被叫做黃巾教,後來便被張角改成了太平教,寓意還天下百姓一個太平天下,這是他們太平教所有人的心願。
落座的張角便打量起來了兩個人,特別是看着張儀的時候,呂不韋穿的倒是說的過去,張儀卻讓他嘴角一抽,這是乞丐吧,不是說最近一段時間葉氏皇族崛起了嗎,爲何一個使者穿着這麼寒顫?
“你們大周是穿不起衣服了嗎?”裴元紹可能是酒的緣故,此時此刻有些迷糊,看着張儀的身上便直接笑道。
“哈哈哈,真是窮,要不然便來我們太平教吧,本將親自給你置辦一身上等綢緞製成的長袍。”張燕當即補充道,他們錦州什麼都不多,只有綢緞最多,造什麼,不缺什麼,便是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