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嘯天一見是魏徵,整個人懶散的模樣瞬間消失,雙手對着魏徵一拱:“天衛司掌司龍嘯天拜見左相。”
“龍掌司到是挺忙的?”魏徵如同打碎了五味瓶,自己這一個丞相,竟然沒有人理,他自然是不舒服。
“左相這都看出來了,確實挺忙的。”龍嘯天見到魏徵如此理解自己,頓時便按照他的意思說了下去。
魏徵一聽,差點沒有被龍嘯天氣死,
龍嘯天見到魏徵眉頭一皺,當即雙手一拱:“左相,開個玩笑,開個玩笑,不知道左相突然造訪我天衛司所謂何事?”
魏徵臉色一板,眼睛幽怨的看着龍嘯天,一副我像開玩笑的嗎?將手中兵部送來的情報提給你了天衛一。
“陛下不見了,本相想知道陛下現在在哪裡。”魏徵緩緩的說道,如果說有一個地方知道陛下的位置,那麼一定是天衛司,如今的天部就天衛司一個機構,天部尚書李儒完全就是一個甩手尚書,天衛司的所有事情都交給了龍嘯天,而天衛則是奉旨監察天下,葉凡又是重中之重,可以說這個天下不關注誰,天衛司也一定會時刻注意陛下的位置。
龍嘯天沒有急於回答,將兵部的緊急文身看了一個大概,原來爲的是太平教的事情,看着魏徵緩緩的說道:“左相大人,您可以回去了,陛下的行蹤乃是絕密,就算您貴爲丞相,也是無可奉告。”
魏徵整個人愣住了,這是要趕他走了,魏徵一甩袖子,身體之中的氣勢壓向了龍嘯天,只有王階的龍嘯天,一下子被壓在了地上,魏徵這時候才緩緩的說道:“如今太平教異動,如果不出意外戰事隨時都有可能挑起,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晚一點可能就有成百上千的生命死於戰火之中。”
“大膽,膽敢在我天衛司行兇!”頓時一連十幾個身影從天衛司各處落在了魏徵二人的周圍,這些人便是天衛司駐守的天衛們,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徵,那就是面具。
那也金邊黑衣之人見到是衆天衛,當即對着那些雙手一拱:“拜見諸位天衛大人。”
金邊黑衣的前身多數都是地衛,對於面具他們在熟悉不過了,只有天衛纔有資格佩戴。
爲首的天衛看着周圍的地衛說道:“你等各自忙碌各自的事情去吧,這裡有我們。”說着十幾位天衛便已經出手,他們都是王階修爲,一股股真氣輸入龍嘯天的體內。
龍嘯天抵抗者魏徵的壓力,一點一點站起來,魏徵眉頭一皺,氣勢更勝,而龍嘯天卻苦苦的抵抗着,膝蓋半彎曲下去,看着魏徵緩緩說道:“左相你可只知道你在幹什麼?你雖然貴爲丞相,可是天衛司歸於天部管理,而陛下早有旨意,天商醫三部獨立六部之外。”
魏徵自然知道他的意思,這是再說他越權,魏徵現在也顧及不了這麼多了,一把掐住龍嘯天的喉嚨:“你是說還是不說?”
“左相又何必爲難一個小輩,再說陛下行蹤乃是絕密,至於對於太平教陛下已經有了部署,言盡於此。”一道身影緩緩落了下來,來人正是天部尚書李儒,本來李儒正在和刑部尚書藺相如喝茶,天十四卻突然來報,魏徵氣沖沖的進了天衛司,李儒便知道不好,當即告辭了藺相如,火速趕來。
魏徵看向李儒,直接將龍嘯天給鬆開了來,“右相真是生了一個好兒子!”他心中自然知道言盡於此是什麼意思,看着正主李儒雙手一拱:“我自會去禁衛軍衙門領十軍棍!”隨後魏徵直接甩袖子離開。
“好了都退下吧!”李儒見到魏徵的離開,這事情總算是解釋了,看着周圍的天衛們命令道。
李儒扶着龍嘯天,滿意的點點頭,大周需要的便是這種不卑不亢,不在意對付是什麼身份,不在意對付是什麼修爲,不在意對方的目的,這纔是天衛司該有的樣子,看來陛下點的這個司首還真有點意思。
“事情了了,我也該走了!”李儒看着龍嘯天並沒有什麼大礙,這才放下心來,沒有多說什麼,便直接離去,就在李儒走遠之後,一道聲音響起:“你很不錯,本尚書看好你。”
魏徵直接來到了禁衛軍領了十軍棍,十軍棍下來,魏徵坐馬車來的,卻被躺着擡回左相府邸,這十軍棍可是實打實的,可不能用真氣抵抗,一棍一棍敲在了肉上,加上魏徵到底是文官,並不是武官,武官練體,到時還能扛下來。
龍嘯天休息了一會,他也不好受,魏徵到底是皇階修爲,那一身浩然正氣,倒是讓他差點斷氣。
龍嘯天進入天衛司一處房間當中,來到一處書架,用手扭轉了一下書架旁邊的油燈,轟隆,一處暗門便出現在了他的眼前,龍嘯天則是搖手一變,天一的面具出現手中直接待在臉上。
天一朝着下方走去,眼前也越來越亮了起來,也漸漸的熱鬧了起來,如果說上面地衛就夠多了,那麼地下地衛的數量要是上面的五倍,這纔是天衛司的核心。
“拜見天衛大人!”一個個金邊黑衣的地衛對着天一行禮,特別是看到天一面具上的那個阿拉伯數字一的時候,渾身一顫!
天一沒有任何動作,也沒有回禮,他是總所周知的冷麪,說話極少,主要還是龍嘯天怕身份暴露。
天一朝着裡面走,直到來到了一處發光的玉石跟前,眼前的便是子母通訊符的母玉符,此時的母玉符在不停的閃動,這每一次閃動都代表着有子玉符傳遞消息過來,此時母玉符的周圍有着二十幾個人,他們是負責抄錄情報的。
就在這時候,原本上面出現的天衛緩緩出現。
天一看着周圍,人到的差不多了,當即說道:“太平教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都差不多了,已經按照陛下的意思辦了。”天六緩緩的說道,這件事情是他親自負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