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雀茜心思轉動着,很快就想到了疑問。對着妖帝天撒嬌着,卻沒有說話,不過那一雙充滿風情的眼眸,卻也不斷在催促着,妖帝天趕緊說一下情況。
妖帝天哈哈大笑着,倒也沒有隱瞞,對痕雀茜說道:“這些原本都是妖冥宗的外門弟子的。不過,本宗主給了他們一個機會,進入內門來。他們全部都接受了靈宗的實驗,實驗失敗了。只是此刻,他們卻後悔了,故而仇恨於本宗,這些該死的傢伙。”
“若是這樣的話,萬一到時候與聖花宗等宗門開戰,這些人反水的話,那可怎麼辦呢?”一下子痕雀茜想到了關鍵,但是表面上,還是不得不替妖冥宗而着想。
“不怕。”妖帝天笑呵呵着,一點都不在意,在痕雀茜的臉上,捏了一把:“等到開戰的時刻,只要吹動了這個笛子,他們就會全部失去了意識,到時候還不是我們要他們生則生,要他們死則死?到時候,這些廢物,全部都拿去當炮灰,不過他們也就是當炮灰的命。”
痕雀茜眼眸撇了妖帝天手中的笛子一番,再看看那些弟子的神色,痕雀茜心中嘆息着,但是在表面上,痕雀茜還是緩緩的點下了頭,對於妖帝天這話表示贊同。
“有些人連做炮灰的命,都還沒有呢。”
“哈哈,沒錯!”妖帝天大笑了起來,對於花姬這麼說,十分的高興。在跟花姬分開的時刻,妖帝天還是出手,在花姬的翹臀上,猛拍了一下。
痕雀茜哎喲了一聲,撅起了嘴巴,幽幽的看着妖帝天。但是,很快雀雀也笑了起來,其他的話,一句也沒多說什麼。用嘴巴,無聲的誘惑着妖帝天:“我在房間裡,洗白白的等你喲。”
妖帝天帶着大長老,七長老離開,去做了什麼事情,痕雀茜根本不知曉。進入了房間之後,痕雀茜就叫人,準備了花瓣澡,洗的香香的。在侍女的侍候之下,痕雀茜沐浴完畢,身上隨意的披着一件紗裙,就坐在了化妝桌前。
望着鏡子之中,花姬的容貌,痕雀茜嘴角不由翹了起來。眨着眼睛,對着鏡子之中的自己,放電着。哎頂着花姬這個醜陋的面容,都不知道,要到什麼事情,才能夠解脫。
當然,最好將妖冥宗全部都洗劫乾淨後,再快速的撤退。
“在想什麼麼?”痕雀茜望着鏡子自戀着,時間一下子就過去了,妖帝天走進來,痕雀茜都沒有發覺到。痕雀茜不由扶着自己的額頭,驚疑着,難道說,自戀能夠讓時間加速溜走?
面對妖帝天這個詢問,痕雀茜嬌笑的擡頭看了妖帝天一眼,站了起來,潔白的雙臂,勾住了妖帝天的脖子:“人家在想什麼,你真的不知曉麼?”
眼眸之中,赤爫裸爫裸的,全部都是想要吃掉妖帝天的目光。妖帝天見狀,呵呵一笑,一點都沒有拒絕,送上門的肥肉,往痕雀茜的朱脣上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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