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瀾出了地下,就以最快的速度衝回了家裡。
他剛跨進大門,那場面搞得他像是被通緝一樣。
“少爺回來了,少爺回來了!”
有幾個莊丁開始邊跑邊喊。
“?我回來很奇怪嗎?”風瀾撓頭。
很快的,一大羣人就把風瀾圍了個水泄不通,而且都是有一定權位的人,在輔風盛世有一定的話語權,
“?大黃身上的毛不是我薅的!”風瀾自己開始爲自己辯解。
“大黃那是到了褪毛的時候了,不怪你!”風郎看起來很是疲憊,他嚥了口口水,溼潤一下乾澀的嗓子。
他走到風瀾身邊,把胳膊搭在風瀾的肩上。
“說……給我說說,你用那枚金幣幹嘛了?”
“沒幹嘛啊!”風瀾無所謂的慫了慫肩。
“就是剛去看城裡的地下決鬥,然後把咱家的這個城給壓上了。嘿嘿!”風瀾那笑容就像三個月沒有捱打的孩子。
“呃……”風郎兩眼翻白,暈了過去。
“孩他爹!風瀾!你不知道你爹心臟不好啊!你還嚇他!”芝雅趕緊將風郎扶住,然後用手掐着他的人中。
“我知道!我知道!”風瀾聳家聳肩。
“打比賽的是我,我又沒輸!”
衆人那是驚的合不攏嘴,都在想,放你出去這一會你都能把整個城賭上,要是放你出城你恐怕是能把天給攪亂咯!
“孩……孩他娘。”風郎面容蒼白,伸出去的手也顫顫巍巍。
芝雅連忙握住風郎伸過來的手,含情脈脈。
“我在呢,郎哥!”
“雅妹啊,你說這孩子還能要嗎?”
“不要不行啊,不能就這樣扔出去禍害人間啊!”芝雅很是無奈。
“行了!”風瀾真是受不了,這倆人的戲簡直比他還多,他都懶得吐槽了。
“能不能聽我說完啊!”
“事情是這樣是!”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風瀾把剛發生的事情給衆人講了一遍。
“歲月安好?哪有什麼歲月安好,我那些在邊塞抵禦魔獸的將士們,那是用他們的生命換來的!”風郎氣憤。
“郎君,你先別生氣,聽聽瀾兒怎麼說吧!”
“既然如此,瀾兒,你有什麼好的解決方法呢?”風郎問道。
“我準備讓“路人老大”,也就是我們的主軍管,去背地接手黑哥的地下決鬥場!”
路人老大從人羣中走了出來,他挺了挺自己的腰板兒,義正言辭的說道。
“看來我必須擁有姓名了,再下就是輔風盛世的主軍管,邢破!”
“那個地下決鬥場落於城東的一個偏僻街道,在一家酒店下面,這個重任就交給你了,路人老大!”風瀾吩咐。
“邢破!保證不失小少爺所望!”邢破強調了一下自己的名字,拍着胸膛接下了控制地下決鬥場這一任務。
邢破走了之後,風瀾又把李四叫了出來。
“老李!嘿嘿!”
看着風瀾那詭異的笑容,老李心裡就發毛啊。
“少爺,你的房間裝修最起碼還要一天的時間……”
“這個不着急,先往後緩緩!嘿嘿。”
“少爺!您有話就直說吧,您笑的我心裡發直發毛啊!”
“幫我在城裡建一個角鬥場,嘿嘿!”
“建那玩意幹啥啊?!”老李不解。
“當然是有用啦,爲了安撫民心,取代所有的地下黑勢力。”
“嘖!”風瀾咋舌有些不屑。
“你不就嫌麻煩嘛,拿筆來,我來給你畫圖紙,這樣行了吧!”
“別別別,圖紙還是我自己來做吧!”老李連忙擺手拒絕。
“這是城中的土地使用權證,大膽的去幹吧。”風郎把一個類似於文書的東西遞給了老李。
“兩個重要的環節完成了,剩下的咱們進屋談吧。”風瀾道。
“侄兒啊,你就別賣關子了,趕快把你的想法說出來吧,可急死你三叔了。”
“嗯!”風郎也是點頭。
“如今在一狀況大家都很清楚了吧,我們輔風盛世表面輝煌強大,其實內部已經開始慢慢腐爛,而導致這一主要原因,就是……”風瀾停了下來。
“說啊?”
“說唄,導致這一主要原因的人是誰啊?”
衆人嘲諷,風瀾看到他們臉上賤賤的表情,也知道大家是在開玩笑,他們目標一致的想拿自己開心。
“是我!”
風瀾委屈的承認,結局也如他所料。
“嘖,這孩子還算是有點良心啊。”
“唉呀,快岔開答題吧,挺尷尬的。”
“二姨,你別在那裝了,你那是要岔開發題的模樣嗎,你身上已經燃起來奇怪的火焰。”風瀾那是無奈的要死。
“我現在說什麼你們都不信,那我能有什麼辦法呢,之前控制這具身體的又不是我。”
“接下來你們要說!這孩子又變智障了!”
“這孩子又變智障了!”
風瀾與衆人同時說道。
“每當我一解釋你們就這副流氓樣,我太難了!”風瀾想哭,但他只能把眼淚強行憋回去,因爲他一哭,衆人又有了一堆槽點,照這樣下去,這一話結束都扯不到正題上。
“這個問題我也考慮過,但實在是沒有那麼多的人力和精力去調查。”風郎突然的認真。
“就如你所說的那樣,過於的自由與和平並不會讓有些人忘記血腥味,更會使他們心頭的其癢難調,那個決鬥場是他們唯一可以釋放獸性的地方。”
“正因如此,在沒有一個絕對的契機與方法的時候,我也只有任由他們放肆。”
“好了,我對此事件的見解就只有這麼多。瀾兒,該你說說你的想法了。”
“咳!”風瀾咳了一聲。
“正如剛老爸說的一樣,只不過現在我們有契機與方法了。地下決鬥場老大黑哥,已經完全妥協。他是一個聰明人,可越聰明的人就越容易被控制,在他想着利弊的情況下,就已經成爲了一個木偶。”
“接下來我們要做的是,就是建立一個“名面上”的角鬥場,在黑哥還被我們控制的情形下,可以放心發展。”
“想要決鬥場快速發展,就要不取人命既不失暴力。”
“哦?那要怎麼做?”三叔蹙眉。
“很簡單,快速發展無需是錢,可我們是“明面上”的角鬥場,頂多也就是收收入場費,至於真正賺錢的押注,我們不能做。”
“所以呢?”二姨催促道。
“所以說,我們需要一條十分嚴謹的『傳送鏈』。表面上角鬥的輸贏是憑着實力,暗地裡則有『傳送鏈1』來掌控輸贏,然後再由『傳送鏈2』,將“偷聽到”下一場比賽的輸贏詳細,給“賣”出去,哪些早以知道結果的地下黑商到時候肯定會心癢,這時候,我們再派出『傳送鏈3』,由他開啓私下的押注。”
“再這其中,『傳送鏈3』的工作最爲艱鉅,我們需要一個背景深厚,原因明確,能讓那些賭徒們和我們都信任的人!”
“唉!”三叔皺眉,他捋了捋鬍子。眼睛微眯,掃視了一下週圍坐着的人。
“是挺艱鉅的,那誰才能勝任呢?”
“喂!你們的目光好像達成了一致。別看我啊,我又不知道是誰,看瀾兒啊,他心裡應該早有人選了,是把瀾…………”
三叔把目光撇向風瀾,風瀾正壞淫淫的看着他,
“哇擦!!!!你們就這樣唐突的決定真的好嗎?要不咱們再商量一下唄?…………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