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可惡的白癡魚,快點兒給本小姐上來!”炎雪兒雙手緊緊握着魚竿,身體往右仰。
“臥槽!這魚的力氣都趕上我了,怎麼說也有個四五百斤重吧!”風瀾握着魚竿,又使勁的往左拉。
“子安你快來幫我,我快堅持不住了!”
“再堅持一會兒,我感覺它已經沒力氣了,馬上就上鉤了。”
“那你快點!”炎雪兒聽後再次使勁。
“耶~?怎麼突然又有力氣了?”風瀾有些疑惑。
一來二去,兩人都沒力氣了。
風瀾很不服氣,他再次使勁全身的力氣,猛地一拉。
“給爺上來啊!!!!”
“啊!”炎雪兒尖叫一聲。
“噗通!”一陣落水聲。
“什麼情況?”風瀾有些發懵,魚竿上已經沒有魚掙扎時傳來的力道,但此時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要趕緊把炎雪兒救上來。
炎雪兒不會游泳,她拍了兩下水,身體就開始往下沉。
風瀾一個猛子直接紮了進去,還好炎雪兒離他不是很遠。
不過炎雪兒很是慌亂,水帶給她的恐懼讓她下意識的張口想要求救,可河水直接涌入到了她的嘴裡,一股股的氣泡騰到了水面。
風瀾趕緊遊了過去,炎雪兒緊緊的抓住了他,但炎雪兒依舊沒有閉上嘴,她還是在不斷的張口求救。
風瀾心想這可不妙,再這樣下去炎雪兒就會因喝太多的河水,而溺水昏迷,甚至會有生命危險。管不了那麼多,他直接親到炎雪兒的嘴上。
炎雪兒突然冷靜了下來,她想推開風瀾,可渾身已經沒有了力氣,意識也逐漸模糊,最後昏了過去。
風瀾把昏迷的炎雪兒平放到木舟上,他用雙手輕輕按着炎雪兒已經有些脹起的小腹,開始做人工呼吸。
“噗!”
炎雪兒吐出了很多水,這也讓她清醒過來,不過腦袋還有些迷糊。
“我沒死?”
風瀾也說鬆了口氣,一屁股坐下,繃緊的神經也開始放鬆了下來。
“有本大爺在你身邊,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裡吧!”
“魚呢?”炎雪兒又問,她沒有再找風瀾算賬,就好比剛剛什麼都沒發生。
風瀾也很詫異,他已經做好了炎雪兒折磨一通的心理準備,不過炎雪兒醒來後的第一反應,確實有點兒出乎意料。
“難道是她忘了,算了,這樣也好,就不告訴她了吧。”風瀾想着。
他扭頭撇了撇河裡的魚竿,魚竿是竹子做的,進水後也不會立刻沉入水裡,此時正在河面上漂着,當然也包括那兩個魚漂。
“看來我們被耍了,我們剛剛拉的不是魚,而是對方的魚鉤!”
“什麼!”炎雪兒頓時就怒了,她長這麼大第一次被魚戲耍,這可忍不了。
炎雪兒想站起身子,不過身體太過於虛弱,風瀾連忙過去扶住她,她纔可以勉強靠着木舟。
“我要把這條河裡的水,全部燒光!”炎雪兒不甘心的說道。
“你腦子進水了,這條河流連接着海,你燒一輩子也燒不完啊!”風瀾勸阻。
“要不然我把這裡的水都燒開吧,直接來一個清水煮魚!”炎雪兒恨恨說道。
“可是這裡的水是流動的,是不會被燒滾的!”風瀾解釋。
“那怎麼辦?不能就這麼輕易放過它們。”
“那又能怎麼樣呢?水裡是它們的天下。”
“你水性不是好嗎,去把它們抓上來!”
風瀾這次沒做迴應,它緩緩地移動到炎雪兒身邊,一隻手拖住炎雪兒的臉,讓炎雪兒的臉處於傾斜的狀態,另一隻手開始輕輕拍打着炎雪兒的耳朵旁邊。
“你幹嘛?”炎雪兒不解。
“腦袋進水後要趕緊拍出來,要不然人會傻掉的!”
…………
“能站起來了嗎?”風瀾問道,他的耳朵通紅,是被炎雪兒給掐的。
“不行!身上沒有力氣!”炎雪兒虛弱的搖一搖頭。
“那你先把用魔法衣服烘乾吧,雖然你是大小姐,但我好歹也是男人啊,總這樣會hold不住的!”風瀾一邊說着,一邊尷尬地把頭扭到一邊。
“呀!”炎雪兒嬌羞叫道,她剛剛被怒火衝昏了頭,居然忘了自己身上已經被河水給浸溼了。
她一邊開始用魔法風乾身上的衣服,一邊用玉足亂蹬着,責怪說道。
“你爲什麼不早點兒提醒我啊,還看了那麼久!”
“我…”風瀾結舌,又道:“我坦白,我看了很久!那也是不可抗力啊!”
“子安!你!”炎雪兒羞紅了臉,站起來就要去掐死風瀾。不過太過於虛弱,一個踉蹌差點栽倒。
風瀾連忙上去將她扶住,然後緩緩的靠回到木舟。
“你現在很虛弱,就不要亂動了!”
“那……”炎雪兒剛想反駁,就被風瀾用手指堵住了嘴。
“行了,是我的錯,你先好好休息會兒,我來劃木舟,咱們還是先陸地上吧。”
看着風瀾清澈的眼眸,炎雪兒臉蛋兒微紅,她也沒在說什麼,把頭扭到了一邊。
風瀾笑了笑,拿起槳開始往回劃。
把船還給了漁夫,兩人再次沒有任何收穫,無法兌換任何紀念品。
兩人都很無奈,但看着彼此的時候,卻都笑了出來。
結果,也許不是那麼重要。
天色逐漸變暗,路上的行人開始減少,風瀾扶着炎雪兒步履蹣跚的走在街道上。
“喂!我走不動了,你揹我!”炎雪兒不想走了,她渾身痠痛。
“你該不會又想踢我吧!?”風瀾爲了保險起見,還是問道。
“你看我這樣還有力氣踢你嗎?”炎雪兒白了他一眼。
“……”風瀾走到炎雪兒身前,然後緩緩地蹲下身子。
炎雪兒如實的沒有再踢風瀾,她輕輕地趴在風瀾的背上,用雙手抓住風瀾的肩膀。
風瀾一個踉蹌,差點兒沒站穩。雖說他現在也很虛弱,但是背起炎雪兒還是綽綽有餘了。
“喂!本小姐就那麼重嗎!?”炎雪兒責問。
“沒…沒有,你要知道我現在也很虛弱的。”
風瀾解釋,他之所以一個踉蹌,都是因爲炎雪兒柔軟的胸部,正擠壓着他的後背,大腦瞬間把注意力都轉移到了後背上,導致他站起來的時候有些不穩。
“哦…”炎雪兒淡淡的回道,可是又感覺到了異樣,她問:“怎麼感覺你的身體突然變得好奇怪啊?”
“哪裡奇怪!”風瀾開始喘着粗氣,他的手正放在炎雪兒的大腿上,隔着輕薄的裙子,他能清楚的感受到炎雪兒腿上的柔軟與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