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委附屬969醫院大門被一羣士兵撞開,一輛軍卡隨即駛入,負責把手大門的戰士們都沒敢阻攔,同時,這羣戰士凶神惡煞問起主任醫生在哪裡?很快,一個人工簡易擔架從車上擡了下來,醫院守衛都看到擔架上的蓋着傷員的衣服上都被鮮血浸溼。..
當陳飛塵被緊急送進醫院大樓的時候,趙偉已經開始找電話通知夫人額麗娜。很快,醫院留守的醫生、護士都緊急出動,這名重傷員被緊急送進手術室,護士們開始清理傷口,醫生開始測試血壓以及準備輸血,同時開始電話通知院長等外科主任醫生。
十分鐘後,一輛輛軍卡在醫院停車上停下,一名名戰士從車上跳下,在簡短集合後開始在醫院四周開始散開,一夥戰士進入醫院大樓,開始佈防警戒。每個樓梯口都有戰士把手,醫院藥房被控制起來,接着就是醫院所有制高點以及瞭望點都有戰士把手,醫院對外通道以及來醫院的各大路口被設置關卡進行戒嚴。
“夫人,首長身負重傷也正在軍委附屬醫院進行緊急救治,我沒能保護好首長,嗚嗚!。。。。。。”趙偉的在電話裡哽咽說道。
額麗娜好不容易聽到了消息,可這個消息讓額麗娜心裡的僥倖徹底打碎,她差點昏過去,幸虧是額麗娜母親也正好站在她身邊,一看不對立刻扶住了她。
還一會兒額麗娜才恢復過來,她眼神有點哀痛說道:“飛塵,飛塵他出事了,現在正在急救!”
“什麼?!”額麗娜的家人都震驚發出驚呼道。
額麗娜一家立刻出發,他們緊急乘車前往軍委附屬969醫院。
“你們是幹什麼的?我們是軍委後勤部門的,我們車上可是裝着重要物資,趕緊放行!”
“告訴你們,別說是後勤的,就是總政治部的也別想通過,全部給我下車,檢查!”在通往天津的主要幹道第一道關卡上上演了這麼一幕。
負責把手關卡的幹部冷聲說道:“接到上級命令,如果檢查過程中遇到不配合的或者反抗的,就地槍決!你們是下車還是不下車?!我數到三!”
“你們,你們,我要告你們!”
“請便。”那關卡負責人毫不在意回答,接着他把手一揮厲聲道:“搜查!”
部下們立刻蜂擁往十幾輛停着的卡車走去,他們將搜查這些軍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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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檢查!”
“幹什麼啊?瞎眼了啊!沒看到是市委的車啊!”一輛小車司機停下後罵道。
攔路的軍隊軍官手一揮道:“把這個長着一雙狗眼的傢伙給我抓起來!”
就這個時候,小車的後門打開了,從車上走下一名五旬的老者,他說道:“我是市委第一副書記方進,我的司機語氣不對,但是你們也不能抓人啊!”
那軍官朝着老者敬禮說道:“您好,首長,對不起,我奉命辦事,接到命令,沿途所有車輛必須停下檢查,而違抗者就地槍決!我們只是抓了他已經法外開恩了!”
“你們!”那老者臉一黑,他沉聲說道:“你們是哪個部分?你們的領導是誰?”
軍官輕蔑看了老者一眼接着說道:“我們是北京衛戊警備區警衛團的,我們的直接領導是莫克華司令,怎麼想告狀?儘管去!”
那老者一聽立刻態度緩和下來,他接着說道:“我將前往上海調研,我這也是連夜出發,所以還請通融一下,這位同志,你看如何?”
軍官面無表情說道:“對不起,這個我不能做主,你還是找我們上級領導吧!在沒有得到明確的命令,我們是絕不放行的!尤其是政府部門的車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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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京城可以說是徹底熱鬧起來,晚上雖然車輛不多,但是長時間的關閉禁止通行,這車輛總計起來也十分的可觀,雖然比不上車水馬龍,但也有好幾十輛車被攔下來。
莫克華的電話一直響個不停,李平桌上的電話也是響個不停,中央辦公廳的電話也是響個不停,而醫院院長辦公室的電話同樣響個不停。
額麗娜坐在手術室外面走廊裡的椅子上,她一直盯着手術室門上的手術燈看着,陳飛塵的岳母則是不停寬慰着自己的女兒,陳飛塵的岳丈與大小舅子們則是不停在走廊裡來回走。
這個時候,一陣腳步聲在走廊裡響起,額麗娜一家都看向了腳步聲的方向,額麗娜一看到爲首的那位老者後立刻站起來,她迎了上去悲痛說道:“周副主席,飛塵到現在還沒有出來,周副主席您可要一定要給我們家飛塵報仇啊!”
周副主席嚴肅說道:“額麗娜同志,請你放心,這件事我們中央非常重視,我們已經派出了部隊已經開始在各個對外公路、鐵路甚至是飛機場進行封鎖,我們一定會把兇手抓住的,這點我可以代表中央向你保證,如果我們連一名爲國作出卓越貢獻的同時也是我黨高級幹部都不能保護、都不能抓住兇手的話,我們還有什麼臉面繼續工作!”
額麗娜激動看着周副主席,周副主席寬慰說道:“額麗娜同志,你身子也要保重好啊,你現在可還有着孩子,知道嗎?這些事情我們會給你做主的,我現在去問問具體的陳飛塵情況,你坐下吧。”
周副主席接着就離開手術室走廊,他繼而去找院長了解陳飛塵目前的傷情。陳飛塵遇刺的消息還是讓陳飛塵一干部下們知道了,想想也是,李平知道了,莫克華也知道了,這離大家都知道還遠嗎?
蒙古軍區、福建軍區、臺灣軍區、成都軍區、雲南軍區、貴州軍區、西藏軍區、印度軍區這八大軍區一把手都知道了,他們也開始了進行電話聯繫,他們聯合各軍區的野戰部隊開始分別進行見面商議。
這個時候,陳飛塵的手中的力量得到了很大的體現,這八個分軍區都是我國邊境軍區,都是與國外接邊的分軍區,這些軍區以及野戰部隊都是至少擁有2個軍外加地方以及公安部隊,這麼加起來那是相當的震駭。
這還沒有算上陳飛塵在天津、東北、華東的各部隊的影響力,如果這個時候誰要是挑個頭起來聯合,那麼動盪則是必定的。
太子被主席緊急叫到了住處喊進去談話了十五分鐘,接着太子出來後就立即趕往醫院,他將代表主席接見額麗娜,他任務將是穩住額麗娜他們,主席這個時候是不方便出面的,否則事情將會變得不可收拾。
這個時候,主席何嘗不知道事情大條了呢?一個不好,很有可能釀成大變,這個時候主席發現陳飛塵軍中的威信以及力量確實是不可估量,以前他只是想到陳飛塵個人能控制住,可是現在他發現沒有了陳飛塵,單單靠自己還真不能百分百能夠安撫住陳飛塵的部下。
這個時候進行職務調整那是肯定不行的,暫且不說陳飛塵的部下是否接受,單單自己這麼一做自己的名聲就完全毀了,所以這個時候主席是絕對不會進行預防調整的,他只能安撫陳飛塵的家人極其部下,通過陳飛塵的家人來安撫陳飛塵的部下。
單單陳飛塵需要輸血需要相匹配的血型這件事,就讓周副主席感到震驚,幾乎消息傳開後,輸血室就人滿爲患,多少戰士都自覺在排隊進行輸血,每個戰士都是聲稱輸自己的,自己的血好!
這個時候,壞的消息再次傳來,總參三局以及衛戊警備區部隊開始控制京城所有的重要部門,各大部委的家屬區也全部被控制。這個局面再次出乎中央的意外,緊接着機場全面被接手,接收者赫然也是總參三局,中央警衛局的戰士都採取了觀望的態度,他們都是保持着最後的底線,那就是保護好中南海以及西山,其餘的地方他們都已經開始配合總參三局以及威武警衛部隊。
緊接着,劉副主席以及高副主席的住所被全部控制,中央警衛局一大隊通知了二位國家副主席,這二位中央大佬們都不知道事情怎麼會這樣?他們自然也不會不配合,他們知道事情已經出乎他們的掌控之外,這個時候自己一但不配合,那麼自己就真的要出事了。
天一亮,整個京城進行調查問話的工作已經開始了4個小時,不少解釋不清或者是有着重大嫌疑的人都被臨時進行關押,他們將面臨進一步的審訊。
到了早上8點,軍委的工作人員也開始接受審查,軍委各部門的負責人也統一被喊進去接受詢問,這麼一起有預謀而且有槍有炮的刺殺行動,如果不是軍隊的人做的,那說什麼也不會有人相信。
可爲什麼這個時候纔開始調查部隊呢?因爲這些都是故意如此的,如果一上來就審查部隊人員,那麼勢必會引起更大的混亂,現在京城已經全部被控制,那麼就可以開始動手進行對部隊展開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