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聯陳兵數十萬精兵於中蘇韓三國邊境線上,每天的花銷就是個讓人不得不重視的數字,何況這種日子還不知道持續到什麼時候,現在蘇聯也好、美國也罷都是騎虎難下了,誰都不敢輕易撤兵或者開戰,也只有麥克阿瑟這樣的人腦袋秀逗了想捏中共這個軟柿子。
蘇聯方面立刻再次動用一切關係尋求與中共的談判,誰也沒想到現在的蘇中關係竟然連談判的渠道都是如此的困難。可是主席爲首的中共領導人拒絕了談判,理由很簡單沒有什麼好談的。這麼一個回覆頗讓蘇聯高層中的強硬分子惱火不已,可是他們也知道現在不是教訓中共最好的時機,忍也要忍下去,不忍也要忍。
如果說命運真的是不可捉摸的話,那麼接下去的事情還真是驗證了這句話。麥克阿瑟撤職的消息如同長了翅膀很快就傳進了麥克阿瑟的耳朵裡。麥克阿瑟大吃一驚,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國內對他的不滿已經如此了。
作爲一位有野心的人他也不是一個偏執狂,有時候他們還是知道形勢的,他一方面聯繫國內的朋友幫忙活動,一方面他是加快了佈置。
佈置什麼?自然是對中國的軍事行動。麥克阿瑟現在是兩手準備,如果能讓國內打消撤換他的決定,那麼他就老實點不繼續下去今後遵從國內的命令,如果還是要撤換他,那麼他就乾脆魚死網破,把事情鬧大,到時候成了既定事實,那麼自己或許就有轉機,到時候還是需要自己來指揮這裡的軍隊,那麼只要自己打敗中共,那麼自己以及這裡的部隊甚至是內閣都可以給國會的議員們一個滿意的交代,說明這些時間的花費是沒有浪費。
麥克阿瑟確實有了瘋狂的趨勢,他現在怎麼也不甘心俯首就擒,等待自己黯然結束這麼一生,他還想繼續發揮自己的能力、爭取自己更加輝煌的未來,中共,哼,一個信仰GC主義的國家,這就是整個西方國家的敵人,與之開戰沒有絲毫的錯誤!
麥克阿瑟還有一個用意就是要讓國內一些人看清楚中共的真面目,要讓戰爭告訴國內那些人,敵人終究是敵人,不會一時的講和就會成爲朋友,他們只是在利用我們在壯大他們自身!只要自己的打贏了中共這次戰爭,那麼自己就完全不同了,勝敗就在此一舉。
主席都沒料到美國人會這個時候挑事,他也第一次真正地把麥克阿瑟記在了心裡,他之前也只是知道麥克阿瑟是菲律賓的駐美軍隊司令,也是二戰結束後駐日的最高司令,現在不同了,這個人很有可能將成爲今後最大的交戰對手。
情報部門開始重點調查麥克阿瑟的資料,分析他,最後作出結論來以此知道這個人的優缺點。
陳飛塵在25日的早上飛抵北京南苑機場,這麼一個消息早就已經沒讓中央領導震驚了,因爲他們早知道,震驚已經過去了。
他們只是從駐美大使那裡知道陳飛塵訂了飛機票前往香港,可是成功沒成功就一直沒有確切的消息,美國新聞報紙也沒有播報刊登。然而在這天凌晨4點的時候,軍委接到了緊急電話,華東軍區打來的電話是:“陳飛塵乘坐一架美國民航返回了!現正在飛抵北京的路上!”
這麼一個消息立刻傳到了主席以及周副主席的耳朵裡,緊接着周副主席代表主席立即前往軍委,打算在軍委落實下消息的真實性。
到了軍委周副主席正好看到劉總正在與陳飛塵在通話,自然是依靠電臺上的通訊話筒筒在說話。劉總看到周副主席進來之後隨即就說道:“陳主任陳飛塵同志,周副主席要與你通話。”
周副主席接過話筒說道:“飛塵同志,是我啊,你現在情況怎麼樣?”
“周副主席,我很好,這裡情況很好,我現在已經進入山東地區了。”陳飛塵那熟悉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了出來。
周副主席放心點點頭接着又說道:“飛塵同志,你辛苦了!記住要好好注意安全,一切話就等着你飛機落地之後再談吧。”
“好的,周副主席。”
結束通話後,周副主席隨即問向劉總道:“各軍區同志都知道了嗎?”
劉總點點頭說道:“我已經下達了命令,命令飛機經過的軍區立即配合並保護飛機沿途安全,現在陳飛塵同志乘坐的飛機有四架戰鬥機護駕!安全不會有什麼問題。”
“那就好!陳飛塵停靠的飛機場是在南苑還是西苑?”周副主席再次問道。
“南苑機場,預計還有二個多小時就應該到了。”劉總略一想了想後說道。
“嗯,那好,我這就回去向主席彙報,有什麼事情直接打到主席那裡。”周副主席轉身邊走邊說道。
劉總則是回答道:“好的,一有情況我立即彙報。”
當飛機停靠在北京南苑機場時候,飛機上的乘客們方纔開始打量這裡的環境,可是不少乘客都是說道:“這是哪裡啊?這裡是香港?”
當幾名乘客攔住空姐問怎麼回事的時候,空姐也是回答道:“這裡只是臨時停靠。”其實她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只是職業*守告訴她們,穩定顧客情緒是第一要素。
當陳飛塵從豪華艙裡走出來的時候,看着乘客們有點不知所措的樣子後,他略一琢磨就明白了,他說道:“歡迎你們來中國,北京歡迎你們!”接着他又用英語說了一遍。
“啊!”乘客們都發出了驚呼。當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看到陳飛塵已經踏上了階梯下飛機了。
當陳飛塵一下飛機就看到了周副主席,看到周副主席那因爲*勞而消瘦的臉頰,看着周副主席依舊挺着腰桿的那股子架勢,陳飛塵很激動快步走下了階梯,周副主席何嘗不是如此呢?
陳飛塵剛下階梯之後,他就看到周副主席伸出的右手,陳飛塵立即伸出了右手緊緊握住周副主席的右手,陳飛塵激動說道:“周副主席,我回來了!”
周副主席激動地用左手輕輕拍打好幾下陳飛塵握着的右手,周副主席說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你還有更加艱鉅的任務等待你來完成。”
陳飛塵重重點點頭,就在這個時候,陳飛塵看到了三輛車駛入了停機坪,等車子停下後從車子裡鑽出了一個人,當這個人面容印入陳飛塵的眼簾之後,陳飛塵身子一震,他接着就是一路小跑朝着這個人跑去。
沒多久,他走到拿人跟前,陳飛塵動作熟練臉色莊重朝着拿人行了軍禮說道:“陳飛塵向主席報道!”
主席微笑着伸出了右手親切說道:“歡迎你回來,飛塵同志!你辛苦了!也受委屈了!”
說完,主席罕見送開了與陳飛塵握着的右手,陳飛塵的右手還沒收回來的時候,主席竟然與陳飛塵擁抱起來,從主席的動作以及力度上來看,這是重重而富有感情的擁抱。
陳飛塵起先有點意外,但隨即他就感動着用力和主席進行了這場熊抱。這麼一個鏡頭不僅被通行的新華社記者拍了下來,同機而來的美國乘客也有一個人拍攝了下來。後來這麼一張照片在四十年後刊登在了美國各大報紙上,上面標題是:“這是同志之間的擁抱,是高興的擁抱,更是親人之間的擁抱!”。
陳飛塵坐上了主席的專車駛離了機場,後面跟上的車隊裡自然還有周副主席、額麗娜等人。至於美國乘客們自然有專人進行安排。
走進主席的書房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之後,陳飛塵感嘆說道:“還是家鄉的水好喝,還是家鄉的椅子好坐,坐起來就是舒服。”
主席笑呵呵着看着這一切,周副主席同樣微笑着,周副主席說道:“我能理解你現在的感受。”
說完,周副主席正要繼續說下去的時候,主席擺擺手示意他來說,周副主席立刻收口不語。主席看着陳飛塵說道:“飛塵同志,這次讓你去美國發生了這麼多事情,讓你受苦了!也讓你受委屈了,我僅代表個人對你說聲歉意啊!”
這句話讓陳飛塵徹底震住了,周副主席說這番話或許陳飛塵會激動,但主席說這番話給陳飛塵的感受是震駭的,衝擊的力度是強烈的,震駭過後自然是巨大的幸福,是幸福而不是激動。陳飛塵站起來嘴脣哆嗦了好幾下,他右手行着軍禮,他久久不能說出一個詞,發不出一個音來。
可是陳飛塵這個舉動比說什麼話都管用,主席與周副主席都是很欣慰看着陳飛塵。
就在這個時候,葉龍腳步急促響起,接着葉龍身影就出現在書房裡。
葉龍對着主席說道:“主席,美國,美國已於半個小時前對我東北吉林邊境發起了突然進攻,目前戰況還不明,這是高山以及楊武共同簽名的電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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