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副主席同樣與陳白、鄧公兩人在商議,劉副主席臉帶不滿說道:“現在什麼情況都集中在一起了,稍有不慎就會徹底爆發!連年征戰耗費了國庫,生活在貧困下的羣衆數字進一步拉大!世界各國更加孤立我國,外貿基本陷入停止!多項合作協議終止,更還有不少工廠關門倒閉!不少商人都是損失極大,怨氣已經到了一個非常高的地步!如果強力壓制,那隻會適得其反!要不是一直節節勝利,讓羣衆革命熱情一直沒有消退的話,甚至都要爆發叛亂!”
鄧公開口說道:“我個人認爲這只是目前的情況,但就長遠來看,這些戰鬥很值得!宜早不宜遲!我認爲陳飛塵同志眼光很正確!”
劉副主席更加不滿,他沒好氣對着鄧公說道:“你怎麼如此認爲?沒有現在何談將來?現在國家已經竭盡全力安撫各地百姓羣衆,可依舊出現了不穩的跡象,尤其是江南等富庶地區!政策的區別實施,已經讓江南富庶地區的百姓沒有了多少耐性!這可是要出大亂子的!”
陳白開口說道:“政策以及制度方面還沒有健全,法律更是如此!對於刑法或許還可以湊合,但是對於民法以及商業法等等這些法律卻漏洞百出!這些配套東西跟不上,同樣要出大亂子,百廢待興依舊是橫在國家面前的最大的關卡!”
劉副主席怒不可赦說道:“都是那個小子,整天教訓這個教訓那個,整個國家都被他綁到戰車上,休養生息的時間都沒有!他那麼多勝績都是建立這麼大的代價之上的,他就是最大的不穩因素,必須要排除!”
鄧公認真看着劉副主席問道:“老劉,我想知道這次襲擊事件有沒有我們的人插手?”
話音一落,陳白立刻盯着劉副主席,顯然這個問題陳白也非常想知道答案!劉副主席一怔,接着他苦笑說道:“我也是想解決了這個小子,但是我一直沒有想過用這樣的辦法來處理他,我只是想堂堂正正擊敗他,這點你們要相信我!”
都用上相信二字了,鄧公與陳白都心裡相信了劉副主席的回答!也不得不相信,現在都是站隊表態的時間,已經沒有什麼遊離在這個旋窩之外的可能!整合的步伐早就已經開始!
鄧公沉穩說道:“重要的是我們現在根本無法知曉漢城的一舉一動,陳飛塵同志的生與死對於我們而言就是一個謎,這個非常的不利!”
陳白插言說道:“未必,他的生死不重要,重要的是主席,主席怎麼想,那纔是關鍵,還有其他同志怎麼想!如果形成了決議,那麼陳系就會連根拔起!”
劉副主席一驚,他說道:“這能行嗎?牽連太廣不好!何況不少同志都是有功之臣,這戰爭結束了就把他們拿下,這百姓怎麼想?那可是要寒心的!將來還有多少同志會投過來!不行,這樣做不行!”
陳白眼神閃現一絲失望的神色,但隨機消失不見,這過程非常快!陳白不言語了,鄧公開口說道:“我看還是以靜制動,該接替的人選還是要準備好,只要有這麼一個趨勢,那麼我們就在後面推一把,這樣我們也不至於沒有準備,白白讓機會給了別人!”
。。。。。。。。。。。。。。。。。。。。。。。。。
任先,他現在獨子呆在一角,他也知道了陳飛塵的消息,他心底裡同樣在思索這件事,按照他的角度分析來看,他認爲這是一次非常巧合的襲擊,說是有預謀也對,但是幕後主事的就未必是美國人,任先一直都非常關心政治,他對一些鬥爭知道的很清楚,中央幾個派系他同樣也知道!
任先低喃說道:“就是他們也是不可能,美國人已經潰不成軍,把美國人趕走也就是這幾天的事情,那麼接下去就是朝鮮半島這個地盤的事情了!如果全部讓陳系吃了大頭,那麼這還不讓其他人憋死啊!所以讓出必要的地盤是陳系必須要做的,而要儘可能保住利益,苦肉計到是一個很好的辦法!何況這樣還可以離間,讓各派系互相猜測!這樣等局勢明朗之後,那麼陳飛塵就露在世人面前,好計謀啊!”
如果主席知道在朝鮮戰場還有一個傢伙也會這麼想的話,不知道主席會如何反應!
任先接着又是低喃說道:“算了,這些不是我考慮的,還是自己做好自己的事情吧,真是頭疼!”話音剛落,就聽到有人喊道:“小任,趕緊過來,把這青菜洗了!瞎呆着幹什麼呢?”
任先無奈說道:“來了,來了,班長,我這就過來!”
。。。。。。。。。。。。。。。。。。。。。。。。。。。。
金月功,他此刻正在不停擦着額頭上的汗水,現在天氣不熱,他都是被嚇出來的!自從下定決心靠向陳飛塵之後,他的骨頭已經開始軟了!人都是如此,一但墮落那就非常的厲害,改變的非常厲害!
他被尚爲忠已經是一頓的臭罵!自從漢城爆炸案發生之後,他就立刻被喊到了漢城,抵達漢城之後就立刻被軟禁,出行都是受到嚴密控制!根本沒有什麼自由可言,對外的言辭都是事先準備好的!而不是他本人想好的!傀儡已經越來符合他金月功的身份。
尚爲忠陰冷表情絲毫沒有變化,他接着說道:“我告訴你,你給我老實點,別以爲現在有機可乘,弄死你是分分秒秒的事情,這不是警告,是提醒,知道嗎?你也別關心陳司令員的安危,這不是你關心的事情,你要做的就是老老實實按照我們吩咐你的給我一步步做好!現在你可以離開了!如果這段時間出了紕漏,自己想想後果!”
金月功忙不迭出去後,尚爲忠低聲罵道:“什麼玩意?也就是司令員看重他,換着我要他幹嘛!既然佔領朝鮮了,那就明着佔領,傀儡什麼的需要什麼嘛!麻煩!”
。。。。。。。。。。。。。。。。。。。
瀋陽。豪爾坐在會議室裡,他看着會議室的衆人嚴肅說道:“沒有我的許可,任何人不得擅自調動部隊,就是自己也不能離開部隊,如果違反,軍法從事!”
“是!”
“山海關方向要密切注意,飛機場也進入戒備之中,出入者必須備案!非常時期所以要進行非常的準備,我的意思你們明白了嗎?”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