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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趙行長親自操作,可是這麼大金額的匯兌業務並不是一時半晌就能夠辦理完的,而且還牽扯到國際結算的問題,因此趙行長忙活了一個多小時,這纔將這筆業務辦理完。而這期間,金庫的運鈔車都已經把這間分行的現金都拉走了,銀行的大門也早就關閉了。
辦理完這些,趙行長滿面笑容的說道:“唐先生,非常感謝您對我們招行的支持,不知道唐先生晚上有沒有時間?我想請唐先生以及兩位女士吃一頓便飯,以聊表我的心意。”
這趙行長當然高興了,這麼大額度的攬儲,光是上面的獎勵,自己就能得到超過六位數的獎金,而且很顯然,這一家三口就是附近的居民,能夠和這樣的客戶拉上關係,別說是一頓飯了,就是送人家一套房趙德志都不帶眨眼的!別忘了,人家那張運通白金卡中還有三千萬美元呢!一旦把這位主子伺候好了,說不定人家一高興,這些美子就全存在招行呢!
唐風微笑着說道:“謝謝趙行長了,今天就免了吧,我今天剛從紐約飛回來,晚上只想和我媽和我妹妹吃一頓家常飯。改天,改天我做東,咱們在一起吃頓飯,以後我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國外的,我媽和我妹妹要是來您這裡辦理業務的話,您可得多照顧照顧啊!”
“哎呦喂,唐先生,瞧您說的,今天我爲您辦理的這三張卡,可都是我們招行最頂級的‘金葵花卡’,只要您母親或者您妹妹持這種卡來我們這裡辦理業務,就會享受我們支行最頂級的服務,而且還有理財經理‘一對一’的專項服務。所以唐先生您就放心吧,在我們招行,您和您的家人一定會享受到最爲頂級的服務的!”
“呵呵,那就好。趙行長,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就先告辭,你的名片我已經收好了,這是我的名片,上面的那個國內手機號碼要到明天才能夠開通,這段日子我都會在國內待着,過了年纔會去國外,有什麼事情你可以打我的那個國內的號碼。咱們隨時聯繫。就這樣吧,今天我們就先告辭了。”
從銀行出來之後,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了,唐風問老媽:“媽,今兒個晚上您想吃什麼?兒子請您吃大餐!”
劉月蘭笑着說道:“什麼大餐不大餐的,隨便吃點就行了。”
旁邊的唐韻則說道:“媽,今天晚上咱們好好的吃一頓,您沒看到我哥今天辦理銀行卡的事情嗎?媽,咱們家現在可是有好幾千萬呢,吃個大餐算什麼?”
唐風笑呵呵的說道:“媽,您要是嫌人多,要不兒子直接給您把貴都大酒店包下來,就咱們一家三口吃?”貴都大酒店在唐風離開華夏的時候,曾經是天衢市最好的酒店之一。
“去去去,瞎說什麼啊,我看你小子這是兜裡有倆錢燒得!好,既然小韻也這麼說了,那咱們晚上就吃涮羊肉去,自從你爸進去之後,咱家好像還沒有吃過涮羊肉呢!”
聽到老媽的話,唐風心裡不由得一顫,儘管知道這兩年老媽和小妹過的很苦,可唐風萬萬沒有想到她們孃兒倆竟然兩年多連一次羊肉都沒有涮過,要知道,以前的時候老媽和小妹可是最喜歡吃涮羊肉的。
唐風呲哄了一下鼻子,仰着頭大手一揮,“走,今兒個晚上咱們就去小肥羊去瀟灑瀟灑,媽、小妹,你倆可得敞開肚皮吃啊!”
說完,唐風伸手攔住了一輛出租車,一家三口上車後直奔小肥羊涮鍋城。
從飯店回來之後,唐風餵了喂德普和唐尼,晚上沒有帶它們出去,這倆小傢伙也是餓了。餵飽了它們之後,唐風躺在那張以前睡了十好幾年的牀上,翻來覆去的想了很多事情,一直到外面的掛鐘敲了十二下之後,這才沉沉睡去。
一大早,精準的生物鐘就將唐風叫了起來,起牀後活動了一番,又從棉紡廠生活區的小市場上買了三份豆腐腦和三籠屜小籠包之後,這才提着早餐回了家。
吃過早飯之後,小妹要去學校上課,今年的春節來的完,要到二月中旬才過春節,因此小妹他們學校放寒假還得要半個月的時間。
唐風要給小妹打輛車,唐韻笑着拒絕了,騎上那輛略顯破舊的自行車去了學校。而唐風則和老媽說了一會話之後,拿了一些從美國帶回來的東西直接出門辦事去了。
唐風先是到了移動營業廳,將以前那個手機號碼重新開通之後,還不錯,當年出國的時候這個號碼就辦理了停機手續,或許是因爲這個號碼不是什麼吉祥號碼的緣故,這兩年半過去了,竟然沒有人用這個號碼,倒是便宜了唐風。
出了移動營業廳,唐風這纔打車來到了勞改隊,和門衛打聽了一下,拿出手機就撥了出去。
“喂,是老八嗎?”電話中傳來了一個略顯遲疑的聲音,不過那聲音聽起來非常熟悉。
“哈哈,四哥,我是唐風啊,真難爲你還記得我這個號碼呢,我都兩年半沒用了!”
“我靠,真是你小子啊!我剛纔還在懷疑是不是有人撥錯了號了,什麼時候回來的?現在在哪兒呢?”
“呵呵,我現在就在你們單位門口呢,你們單位一般二般的人進不去,我只能在門口等了!”
“那好,等我二分鐘,我馬上就到!”
唐風口裡的‘四哥’,名字叫張健,是唐風的初中同學兼磕頭拜把子的盟兄弟。十四五歲的熊孩子正是叛逆期的時候,唐風也免不了,於是學着電影中那些黑澀會,找了幾個平時玩得來的同學朋友,也搞了一個磕頭刺血喝血酒的儀式,一共十個人,就這麼成了盟兄弟。
不過還別說,那時候建立起來的友誼還真是相當牢固的,唐風的這幫子盟兄弟在唐風出國之後,可沒少給唐風家裡幫忙,張健是這幫兄弟中排行老四的,因爲他當年初中畢業後去當兵,在部隊上乾的就是衛生員,後來復員後直接去了勞改隊上班,現在是勞改隊的一名獄醫。
當年唐風的老爸被判刑後,就是在天衢市的勞改隊服刑的。其實勞改隊是天衢人民對天衢監獄的一個別稱,大家都叫習慣了,一提勞改隊,就知道說的是天衢監獄。
唐風的老爸在勞改隊服刑的期間,張健可沒少給老爺子幫助,最起碼老爺子這兩年在獄裡沒遭罪,而且乾的活也都是最輕省的活。張健這傢伙絕對夠哥們,老爺子入獄他沒辦法,可是進了勞改隊,張健的話語權就大了許多,適當的照顧一下老爺子還是沒問題的,更別提他還有個在勞改隊當政委的老爸呢。
唐風的一根菸還沒有抽完,就看到人高馬大的張健從勞改隊大門旁的小門急匆匆的走了出來,兩年半沒有見面的兄弟倆立刻就來了一個大大的熊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