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輕歌和葉寒之到達葉庭珩所在位置的時候,離火和洛南辰的人已經把外圍給圍了。
褚越的人在裡邊。
雙方對峙。
這地方是一個二層的酒樓。
洛南辰給楚輕歌的資料上顯示,這酒樓是褚越一個月前剛剛買下來的。
剛剛買下,重新裝修,還沒有開業。
葉寒之,楚輕歌還有簡言下車,離火馬上過來:“三爺,姐。”
離火又看了簡言一眼。
簡言馬上道:“離火叔叔。”
離火早早就認識了簡言,他接送葉庭珩上下學,經常看見倆人走在一起。
偶爾簡言家裡沒人接的時候,他還會把人順路送回家。
離火點頭應了一聲,又看向了葉寒之和楚輕歌:“動手嗎?”
他的話音剛落,酒樓裡就有人出來了。
只站在了大門裡邊,沒有再往外走,對楚輕歌道:“楚小姐,我們少爺有請。”
楚輕歌看了他一眼,之後對離火道:“你在外邊照顧好簡言。”
簡言嘴脣動了動,想要說什麼,但是最後也沒有說,站在了離火身邊。
“好。”離火應着。
葉寒之和楚輕歌一起往酒樓裡走。
但葉寒之被攔下:“三爺,我們少爺只請了楚小姐。”
葉寒之擡眸看向他。
這人對上葉寒之的視線,臉上禮貌的微笑瞬間消失了。而下一秒,他腹部一通,直接被踹了出去。
葉寒之踹了這一腳。
酒樓裡的人馬上作勢,隨時準備攻擊。
離火的人一直準備着,隨時奉陪。
葉寒之和楚輕歌就在雙方緊張地對峙之中,淡然地走進了酒樓,直接上了二樓。
二樓
褚越坐在圓桌前,桌上放着茶點,一副怡然的神情等着他們:“溪姐,時間匆忙,只隨便準備了一些茶點。”
“人呢?”楚輕歌直接道。
“溪姐說的是南承,還是.”褚越看着她道,“葉庭珩?”
網上雖然查不到消息,但是隻要花時間去打聽,南承也叫葉庭珩還是能打聽到的。
畢竟他入學什麼的都是用的葉庭珩的名字。
不過打聽到了真正的名字,卻也沒有查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只從葉庭珩這個名字上得知他是葉家現在孫子輩的人。
是誰的孩子並不知道。
“都是他有什麼不同?”楚輕歌道。
“溪姐,先坐吧。”褚越完全忽略了葉寒之的存在,只是看着楚輕歌,“我們慢慢聊。”
“慢慢聊可以,但是得需要先讓我看見葉庭珩。”楚輕歌道,“我得確保他的安全。”
褚越看着楚輕歌。
“你坐在這兒還能這麼悠然,不就是拿定了我們帶人來了也在這兒翻不出什麼浪花來?”楚輕歌慢聲,“所以.讓我見見人,沒什麼問題吧。”
褚越含笑看着她:“既然溪姐開口,自然是要滿足溪姐的要求。”
他說完,看了看身後的人。
身後的人頷首退下。
很快葉庭珩被他們帶了出來。
身後還跟着四個人。
他的手被手銬銬在了身後。
楚輕歌和葉寒之看見人,先把他從上到下掃了一遍,見他沒受傷,兩人才放心了一些。
葉庭珩很隱晦地對兩人笑了一下。
然後遭到了葉寒之一記冷眼。
“人見到了,溪姐坐吧。”褚越笑道。
楚輕歌走到桌前,然後看向了葉庭珩。
葉庭珩的手背在身後,和她對上視線,兩秒之後,眉毛揚了一下。
葉寒之站在原地嫌棄地看着自己家這麼大的兒子。
而楚輕歌和褚越對上視線,在褚越溫柔含笑的神情之前,俯身.單手把桌子掀了。
先是瓷器噼裡啪啦摔碎的聲音,緊接着是桌子砸碎椅子的聲音,和桌子摔在地上的悶響。
褚越及時躲開,將將沒有被砸到。
而與此同時,葉庭珩的手從手銬裡出來,一腳一拳把自己邊上的人撂倒了。
守在二樓的人全都往房間裡涌,葉寒之轉身一個一個地解決。
葉庭珩過去幫忙,葉寒之把他拉在了身後:“待着。”
“爸,我練練手。”葉庭珩笑着道。
葉寒之把面前的人撂倒,看了他一眼道:“小心點。”
“嗯。”
樓下對峙着的人,聽見樓上的動靜也動了手。
樓上這裡,葉寒之父子倆人把攻上來的人全都攔住,楚輕歌就單獨對付褚越一個人。
褚越一直覺得自己的功夫很厲害,這麼些年,在外邊闖蕩也沒有遇到過什麼對手。
尤其楚輕歌還是一個女人,再厲害還能厲害到哪裡。
但是真正交上手之後,他才體會到了什麼叫實力懸殊。
一開始他還能應對楚輕歌。
但很快,就變成了單方面被打。
楚輕歌把人踹出去,褚越砸到一旁的置物架。
上邊的東西一樣一樣全都砸下,破碎的聲音一聲接着一聲在房間炸開。
“少爺.”褚家人見褚越被打,想要衝過來。
但是卻全都被葉寒之打到。
楚輕歌站在褚越面前,等着他站起來。
她清冷的神色像是在看着螻蟻,聲音也冷得駭人,輕得讓人心顫:“不動你是給你們家留了臉面。還敢把手伸進我家。你覺得幾個你家夠賠的。”
“溪,溪姐。”褚越慢慢站起來,擦了一下臉上的血跡,“溪姐,我只是想見見你。”
“你也配。”楚輕歌又上前動了手。
離火和洛南辰的人攻進,褚家人的戰鬥力直線下降。
葉寒之把剩下的幾個人扔給了葉庭珩,然後和楚輕歌一起去揍褚越。
夫妻混合雙打,配合想當默契。
褚越起來,就被打倒,起來就被打倒,直到他一點都起不來.
真的是應了褚越他哥那句話,往死裡揍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