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情節用一萬字來描寫都不過分,奈何這是第***章,龐大的峽谷迅捷蟹穿越諸天萬界,打破無間的障壁,完美擋住了這一場景,使得筆者無能爲力。
僅就腦補來說,那自然是*了個爽。
一個月之後,無間的大門從內部打開,裡面走出兩個人,一個水潤晶瑩的卯之花烈,一個長吁短嘆的李歡。
要是有人此刻湊近,大約能從李歡呢喃的低語中隱約聽到“憋了……年……老處女……難頂哦……”之類的詞彙。
兩人回到四番隊,虎徹勇音已經被紛亂的隊務打擾得暈頭轉向,看到卯之花烈回來,像看到救星一般撲過來。
“哇哇,隊長你終於回來了,我實在撐不住了,真的想不到我們隊裡平時還有這麼多我沒接觸過的內容。”
勇音高興地發出囈語。
卯之花烈撫摸着她的後背,溫聲道:“勇音,當做是對你的鍛鍊吧,你早晚有一天要成爲四番隊的隊長。”
虎徹勇音一愣,驚訝道:“誒?隊長,你在說什麼?難道你要卸任?”
卯之花烈搖搖頭,笑道:“之前有這樣的想法,現在不會了。”
虎徹勇音近距離感受到卯之花烈與以往不同的笑容,癡癡道:“隊長,你現在好美啊……啊,抱歉,失禮了,隊長,我不是故意這樣說的。”
勇音趕緊站直身體,低着頭道歉,在她印象中,她們之間從未討論過此類話題。
“沒關係,勇音,你去休息吧,剩下的交給我了。”卯之花烈並不介意。
虎徹勇音帶着濃濃的疑惑離開了,同時看了一眼李歡,臉上再度一抹緋紅。
“一樂君,勇音還是個孩子。”卯之花烈笑眯眯地說道。
“不會吧,她看起來那麼高。”
“她心裡是。”
“卯之花隊長,不要過度溺愛你的副隊長,在接下來的戰爭中,只有足夠堅強的人才能存活下來。”
卯之花烈歪了歪腦袋,說道:“確實是這樣沒錯,但不意味着我願意把她送到你的牀上。”
李歡一拍額頭,這女人是不是打開了什麼奇怪的開關,大白天在隊長室就說出這種話。
“戰爭之後可以考慮哦,一樂君你先忍一忍,暫且只有妾身陪伴呢。”卯之花烈微笑嫵媚地說道。
李歡無語,他是這種人嗎?(是(劃掉
隨着卯之花烈在同意書上簽字,李歡正式成爲了屍魂界護庭十三隊四番隊一員,暫列第三席,僅在卯之花烈和虎徹勇音之下。
原本各隊員的席位依次下調。
深夜,李歡從隊長休息室回到勇音精心爲他準備的房間,聞到新鋪的被子上淡淡的棠棣花香,不由得一笑。
少女的幽情怎吃得消。
這時,浦原喜助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李桑,一直聯繫不上你,今天才捕捉到你的靈絡,出了什麼問題嗎?潛入失敗了嗎?”
李歡一愣,吞下一顆藥丸,變成死神狀態,以強大的靈壓施展“縛道之七十七·天挺空羅”,捕捉浦原喜助的靈絡後傳音道:“店長,我沒事,之前在無間,就當是提前考察一下藍染的居住環境。至於潛入嘛,應該算是成功了吧。”
連Boss都被攻略了,還有誰會懷疑他呢。
“無……無間?李桑,你到底幹了什麼?”浦原喜助震驚地問道。
李歡撓撓頭,幹了什麼?他什麼都沒幹就進去了啊,只不過出來後纔有了實錘。
“店長,我跟卯之花隊長比試了一下,她說屍魂界其他地方施展不開,讓我跟她去無間較量。你放心,現在卯之花隊長已經簽署文件確認我的死神身份了,暫列四番隊第三席。”
浦原喜助過了好一會兒纔回過來:“呃……那好吧,既然結果達成了,我就不問你過程了。接下來你要做的事情就是融入四番隊,最好和其他隊長副隊長也打好關係。”
“我知道了,還有什麼事嗎?”
“沒了,黑崎一護將來去屍魂界能不能一路順風就靠你了,李桑。”浦原喜助最後說道。
李歡琢磨了一下,沒想明白浦原的計劃,不過浦原那種智商比他高多了,想不明白很正常。
在一番隊總隊長內務室,山本老頭正在詢問卯之花烈無間裡面發生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他比更木劍八還要強大?”山本老頭表情凝重地問道。
“沒錯,正如我像你描述的,單以靈壓來說,他一個人就能比得上整個屍魂界。”卯之花烈平靜地講述着,“劍道上,我也看不到他的盡頭,無論我使用哪種流派,他只會出三劍,第一劍招架,第二劍試探,第三劍擊潰。”
“劍道……”山本老頭低語了一句,“其他的呢?從他個人來看,是否能夠佐證浦原喜助的情報。”
卯之花烈失了失神,旋即說道:“總隊長,恕我直言,屍魂界過去一千年所有敵人加起來也不如一樂君強大,哪怕是千年前的友哈巴赫。所以……我傾向於浦原喜助的情報真實。”
“嗦嘎……”山本老頭垂下眼瞼,“我會鄭重考慮你的意見。現在你能說明一下爲什麼會在無間待一個月之久嗎?”
卯之花烈搖搖頭:“不能,這是我和一樂君之間的事情。”
山本老頭人老成精,忽然就明白了,擺擺手,讓卯之花烈離開了。
等房門關上後,他在空無一人的房間裡低語道:“長次郎,是不是名字裡面帶樂的都過不了美色這一關……”
不知從何處出現的雀部長次郎突兀地站在山本老頭的辦公桌前,忍着笑說:“我不知道,總隊長。”
被山本老頭唸叨的京樂春水正在居酒屋和浮竹十四郎幾人痛飲,忽然打了個噴嚏。
“誒,京樂,你衣服穿少了嗎?最近天冷得厲害。”浮竹裹了裹出門前自家三席虎徹清音強行給他套上的披風,說道。
他日常生病,對氣溫變化非常敏感。
京樂春水搖搖頭:“不不不,這肯定是老頭子在嘀咕我,雖然不知道爲什麼。”
浮竹詫異道:“老師?你最近又有什麼事情沒做好,惹老師發怒了?”
他和京樂春水都是山本元柳斎重國的入室弟子。
“沒有吧。”這麼一說,京樂春水也不確定了,“最近的例行會議都是小七緒到場,我也不知道老頭子有什麼吩咐啊。”
“是嗎,那看來不是什麼大事。”浮竹端起溫水中的酒杯,抿了一小口。
之後幾天,他倆繼續喝酒,沒見山本總隊長找麻煩,總算放下心來。
“誒,京樂,你聽說了嗎?四番隊違反了只能從真央靈術院招收畢業生的規定,最近接收了一名身份不明的隊員,還位列三席。”浮竹撥弄着溫水中的酒杯,像在擺弄水中的小船。
“唔,有些耳聞,底下那些隊員都快吵翻天了,他們每一個進入護庭十三隊都是經過千挑萬選,在學院刻苦努力,好不容易纔進來的,自然不會同意四番隊的行爲。”京樂春水把杯中之物一飲而盡,又給自己滿上。
浮竹十四郎喝一杯溫酒的功夫,足夠他連喝三四杯的。
“嘛嘛,卯之花隊長不是好糊弄的,說不定她有自己的想法呢。”浮竹笑着說道。
這是,居酒屋的簾子被拉開,十一番隊的斑目一角、七番隊的射場鐵左衛門、九番隊的檜佐木修兵走了進來。
他們先跟京樂和浮竹打了聲招呼,然後選了個角落的位置聊起天來。
“一角,弓親怎麼沒來?平時他不都跟着你的嗎?”大叔臉的射場問道。
光頭斑目一角哈哈大笑:“那傢伙早上起牀的時候大喊大叫,說臉上長了個痘,這幾天要好好養養,誰也不要去打擾他。”
“真搞不懂他爲什麼比女人還愛美。”射場吐槽了一句,“不過他實力還可以。嗯,你們十一番隊都挺強的。”
“哈哈,那當然,十一番隊的隊員當年可都是真央靈術院畢業生中數一數二的強者。”斑目一角自誇道,“毫不誇張地說,我們代表了護庭十三隊的戰力上限啊。”
修兵在一旁替他們點餐,幾人平時相熟,對彼此口味都很瞭解。
射場突然說道:“誒,你們聽說了嗎?四番隊前幾天出現了一名心入隊的隊員。”
斑目一角愣住了:“怎麼可能?現在又不是真央靈術院畢業季,怎麼會有人這時候入隊?”
射場轉頭看看四周,壓低聲音道:“我也是聽別人說的,後來我悄悄問了我們隊長,他說這件事是卯之花隊長在總隊長面前做過保證的。卯之花隊長說那個新隊員的實力絕不亞於任何一個副隊長,只不過她用勇音很順手,所以新隊員只是四番隊的三席。”
斑目一角和檜佐木修兵面面相覷。
“怎麼可能?隨隨便便一個人都能進入護庭十三隊的話,還要真央靈術院幹什麼?卯之花隊長是不是年紀大了,分不清騙子和真正的強者。”
斑目一角脾氣火爆,一點就着,所以大聲地吵嚷起來。
這句話被整個居酒屋的人聽見了,大家都悄悄看向他。
這時,簾子又被掀開了,一個從未見過的高大男人走了進來,後面緊跟着的是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
斑目一角冷汗直流,慘了,這個距離……剛纔那句話肯定被聽見了。
“咦,這不會十一番隊三席斑目一角君嗎?我剛剛好像聽見你說了很失禮的話呢。”卯之花烈眯起眼睛笑道。
“卯……卯……卯之花隊長,對不起,我實在是罪該萬死。”斑目一角立即來了個土下座,光頭磕在榻榻米上,發出沉悶的聲音。
“隊長,一角君不是故意的,你別跟他計較了。”
斑目一角正在心裡默哀待會兒怎麼死的時候,忽然聽見一個陌生的聲音說了這句話。
他非常詫異,這麼多年來,卯之花隊長的可怕深入人心,所有人面對她的微笑都升不起反抗之心,儘管看起來人畜無害,但總是不由自主地心生恐怖。
現在竟然有人敢當面勸說?還是在他說了“年齡”這種大忌的話題之後。
“嗯,我們去那邊坐吧。”卯之花烈溫順地說道。
居酒屋所有人都驚呆了,包括託着酒壺和盤子出來的老闆娘。
斑目一角擡起頭,發現卯之花隊長和哪個陌生男人已經跑到了另一邊的角落裡。
“一角,快起來,你沒事了。”射場最先回神,把一角拉了回來。
“這,這這,怎麼回事?”斑目一角整個人傻了。
“誰知道,別說你了,你看那邊的京樂隊長和浮竹隊長,他們臉上也很驚訝。”射場敏銳地說道。
斑目一角往旁邊看去,果然兩個穿着隊長羽織的大叔都是一臉懵逼,京樂隊長甚至還不停地揉眼睛,好像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事情。
漸漸地,居酒屋內的其他人也回過神,悄聲議論起來,聲音都很低,用詞很恭敬,只是單純表達了好奇。
其他內容都在一個個眼神中不停傳遞。
居酒屋的老闆娘終於反應過來,走到李歡和卯之花烈這桌。
“客人,想要來點什麼?最近有新出的限定梅花酒,新客初次嘗試可以打八折。”
“隊長,你來點吧,我對這裡不熟。”李歡把桌上茶壺正過來,幫兩人倒了些茶水。
卯之花烈點點頭,悄聲對老闆娘說了幾句。
“是,是,明白了。”老闆娘連連點頭,在紙上不斷記錄着,最後說道,“客人請稍等,很快爲您送上美食。”
“隊長,你人氣很高啊,他們都在議論你啊。”李歡笑道,“說的最多的都是你今天看起來不太一樣呢。”
卯之花烈微微一笑,說道:“可能是我把辮子散開了吧。卍解之後,我這裡原本有一道傷疤,已經痊癒,再也不疼了。”
她指了指自己喉嚨下方的部位。
李歡看到那裡白皙的皮膚,目光只能鎖定那一塊,不能往下分毫,好奇道:“那裡原本有一道傷疤嗎?誰給你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