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哥哥好樣的。”小雅伸出了大拇指,對着方歌說道。
方歌背起了地上的揹包,向着小雅和辰天宇走了過去,笑着說道:“我早說過我很厲害的吧!”
“不要捏我的臉,都說了會變醜的!”小雅一把打開了方歌在她臉上作怪的手,對於方歌,小雅已經是夠熟絡,自是不會像對待老爺爺那般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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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了怎麼了,就捏你!”方歌說着,又在小雅的臉上捏了一下。
小雅撅起了嘴,將頭擺向了一邊,不再理會方歌。
“我們還是下去吧。”辰天宇對着方歌說道。
“爲什麼?”方歌卻是有些好奇。
“喏。”辰天宇說着,努努嘴示意那羣還沒有從方歌所帶來的意境中走出來的老人們。
“我同意!”方歌趕緊點了點頭,說道。
而在辰天宇懷中的小雅似是在那一頓瘋鬧中玩累了一般,竟是在那頭一偏以後,在辰天宇懷裡打起了瞌睡,並沒有聽到二人的對話。
要不然,肯定要鬧着繼續上山,非要完成和方歌的那個賭約不可。
“似乎,你練太極拳已經很久了?”辰天宇問道,可是語氣中怎麼都有着一股不相信的意味。
“哈哈,以前練過,不過我這身子骨不太行,所以就很少練了。”方歌卻是打了個哈哈,說道。
“是嗎?”辰天宇點了點頭,似乎是認可了方歌的這個說法。
方歌和辰天宇就這麼有一句每一句的閒聊着,向着山下走去,終究是沒有到那小白山的山頂去看上一番。
半山腰的位置突然傳來一聲遊客的大叫,方歌和辰天宇擡頭望了一眼,隨後又開始繼續閒聊起來。
小雅則是似乎是被弄醒了一般,腦袋使勁向着辰天宇的懷裡拱了拱,卻是覺得還是不舒服一般,最後將頭換了個方向,砸吧了幾下小嘴,又開始呼呼大睡。
遊客們到了這大山之間,自是有的人爲了舒緩壓力而來,在那高樓大廈之間的苦悶,自是來這羣山之間發泄,對着大山之間叫喊,是比較好的發泄方式。
而在此刻的半山腰,那羣老人卻是被這一聲驚醒,再看此刻,哪裡還能找得到方歌的身影?
那白髮老人懊惱地拍了拍腦袋,哪裡知道這麼個年紀輕輕的小夥子竟是太極拳大師,自己還跟着他說些個什麼年輕人不會打什麼太極拳的事!
這下倒好,人也沒了,臨走之時都是沒能去討上一些經驗,不由得大感惋惜。
“王老頭,這下好了,非要跟着人家嘚瑟,這麼厲害的一個小夥子走了吧!”其中一個老奶奶對着這白髮老人說道。
“就是,看你以後還嘚瑟不!”另外一個老太太也跟着附和到。
“別說了,我們繼續練我們的。”一個老爺爺打起了圓場,白髮老人只好搖了搖頭,繼續開始練起拳來。
“你這次來小白山,就是爲了找斷腸草的嗎?”辰天宇問道,眼神似是有意,似是無意地朝着方歌看了一眼。
“對啊,我也是聽路上有人說過,好像在這小白山有這種植物。”方歌點了點頭,說道。
“哈哈!我第一次聽說人採藥草的往盤山公路上走,哪個不是揹着揹簍帶着繩索,走在那崎嶇不平的山路之中,”辰天宇笑着說道。
末了,看了方歌一眼,繼續說道:“那採藥人的走的路,都是沒有路的地方,纔是他們的路,哪有像你這樣走着個盤山公路上去的!”
“呵呵!”方歌摸了摸腦袋,有些不好意思,說實話,對於這方面他是真的一點經驗都沒有。
“上車吧,去我家。”辰天宇說着,打開了車門,將小雅放到了後座上。
方歌跟着上了車。
原來辰天宇來這裡遊玩的時候,曾經是遇到過一個採藥人,小雅調皮,從那人籃子裡拿出了一株玩,辰天宇見那人面露難色,但是並不開口說其他什麼,也沒有責怪小雅,準備轉頭離去。
辰天宇則是叫上一問,原來在現代早就沒了什麼採藥人,多是那種人工培育的草藥,所以沒人個還在從事這個危險的活計。
那人卻是傳承自父輩的手藝,會山間採藥的活計,行走與那些懸崖峭壁之間,尋得那名貴藥材,不過,現在採藥這種事,根本是吃力不討好,外面幾乎有着那些人工種植的,比他們這便宜得多。
而且,山間的草藥根本沒什麼固定的出產,某些地方可能有某種草藥,但是去了也有可能是什麼都沒有,更重要的是,採藥的大都是沒什麼安全保護措施的,靠着一根繩子,一把鉤子,就要上的那懸崖峭壁上去。
以前,那是都比較窮,用得起這山間草藥的都是那些地主老財們,他們什麼都不多,就是錢多,所以是衍生出了這個採藥人的活計。
到了現代,草藥多了,現代科技也多了,採藥這種事,既危險有沒有什麼賺頭,所以沒人做這種工作。
家中老父親病重,年輕時採藥留下的病根,到老了都顯現了出來,這人在花光了家裡積蓄之後,實在是沒了辦法,又拾起這採藥的活計,揹着個簍子就上了大山,希望能夠尋得什麼名藥,一個是治病,另外一個則是看能不能賣些錢來。
辰天宇也不是什麼散財童子,不能說你家裡有困難我就全部給你買了吧,他看了一眼,小雅手裡拿着的那種草藥,背後的揹簍裡還有着四五株,問了問,那東西叫斷腸草。
於是辰天宇一個是覺得小雅拿了人家的草藥有些不好意思,一個是覺得他家確實是有些困難,所以就將那剩下的四五株一樣的斷腸草給買了來。
沒成想,方歌竟是剛好需要這種草藥,所以纔有了這麼一問。
方歌在拿了辰天宇的草藥之後,肯定是要給錢的,誰知道辰天宇是死活不收,說是什麼救命之恩都沒來得及道謝,這點東西怎麼能吝嗇呢。
方歌拗不過他,所以只好是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