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文琰再給你打電-話,你跟他說,我······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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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天一哪肯這麼容易就範,一拳就揮了過去,嘴角卻被鴨翅劃破了,鮮血流了一嘴,鹹腥味讓他一陣噁心,啐了一口痰,一腳就踹了過去,可是他根本不是馬爾斯的對手,人家橫掃一腳,就將他掀翻在地。
鄭天一摔得眼冒金星,還沒回過神,頭髮就被人抓住了,接着鴨翅有被塞到了嘴裡,他扭着頭,那個變-態卻緊抓着他不放,鄭天一脫力,感覺嘴巴里到處都是傷,疼得沒力氣了,心裡暗罵這史密斯那個老東西,老子都快被虐死了!
等到鴨翅幾乎都快塞完的時候,馬爾斯似乎纔回歸神,看着鄭天一滿臉的血,手指輕輕顫抖了一下,然後抱住他低聲道,
“寶貝,對不起,對不起,你怎麼這麼不聽話呢~敦”
鄭天一嘴巴疼得說不出話,渾身也都疼,要不然能一腳踹死這個變-態,靠,真他孃的疼!想完這一句,就沒了意識。
馬爾斯鬆祚輕柔的將他抱到牀上,去外面拿來藥箱,小心的給他處理傷口,鄭天一的口腔傷得厲害,他的手微微有些顫抖,似乎不敢相信這是自己下的手,他一邊給鄭天一上藥,一邊喃喃道誓,
如果鄭天一醒着,絕對該毛骨悚然了,他什麼時候認識了這麼一個變-態,自己都不知道。
上好藥,馬爾斯拉過毯子,輕輕幫他蓋上,低頭在他頭髮上親吻一下,嘴角露出一絲淺淺的笑,
“寶貝,做個好夢。”
說完,輕輕出去,帶上了門,回到自己的房間後,拿出皮夾,伸手摸索着裡面一張泛黃的照片,仔細一看,發現照片上是一個男孩,亞洲人,笑得很靦腆,長得跟鄭天一有七八分相似,唯一不一樣的就是笑容,鄭天一的笑,很陽光,很有感染力,但是照片上的人,很溫柔,很靦腆,還帶着些羞澀,明顯不是一個人。
馬爾斯輕輕將照片放在胸口,臉上露出詭異的滿足,讓人驚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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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牀上的人輕哼了一聲,閉着眼睛伸手揉了揉發漲的太陽穴,記憶草一點點回攏,他坐起身,睡了一晚上的沙發,四肢都有些僵硬,昨天竟然醉宿,這麼多年了,從來沒有過,但是隻要一想起秦月昨天的話,一口氣就卡在喉嚨裡,憋得難受。
“醒了?”
史密斯從樓上下來,看家他淡淡的問了一句,道,
“文總,還記得你昨晚幹了什麼嗎?”
文琰沒說話,昨天喝醉的發生的事,他都記得,也明白眼前的人不會這麼善罷甘休,眼皮都懶得擡,淡淡道,
“你想要什麼?”
史密斯勾脣,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
“都是朋友,說別的就太見外了,不過文總都開口了,我也不好意思什麼都不說。”
文琰皺了皺眉,臉皮厚的真是沒話說!
“合資的事,讓我十個百分點怎麼樣?”
文琰嘴角抽了一下,他還真敢開口。
“文總放心,我嘴巴很嚴實,什麼都不會說的。”
文琰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沉聲道,
“回國之後再籤。”
“好,有文總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另外······”
“還有另外?”
文琰臉色有些僵硬了。
“文總別緊張,”
史密斯假惺惺的笑了笑,道,
“這個是私事。”
文琰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道,
“什麼事?”
“以後我跟小天的事,就麻煩你在岳父大人那裡說情了,都是一家人,文總不會拒絕吧。”
文琰這回真被氣得沒脾氣了,誰叫自己有把柄在人家手裡呢,他站起身,看了史密斯一眼,冷淡道,
“還是想想怎麼把人救出來吧,我姑父那邊還不知道,他就小天一個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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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密斯臉色也沉重起來,收起調笑,認真道,
“成驕已經答應合作,我們很快就能知道他在哪兒了,害他的,一個也跑不了。”
文琰揉了揉手腕,突然道,
“成勳那邊有沒有什麼動靜?”
“他跟柰子同居了,現在兩個人正如膠似漆,桑木柰子似乎真的很喜歡他,我現在正在猶豫要不
tang要得罪桑木家,成勳對小天做的事,我饒不了他!”
文琰沉吟一下,道,
“我突然想起神父的話。”
“什麼?”
“神父說,這世上技術爐火純青的催眠師,可以嫁接人的記憶,尤其是當那個人執念太深的時候。”
史密斯神色微微變了變,沉聲道,
“沒有人會一夜醒來完全改變了自己的性格,桑木柰子不會是例外,那麼她之所以變成這樣,只有兩個原因,一是她真的釋然,被成勳感動,而是,她被馬爾斯催眠了,並且很可能嫁接了沈晴月的記憶,我更傾向於後者。”
史密斯沒說話,這種玄乎的事,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不過也只有這樣能解釋的通。
“馬爾斯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
“不清楚,但是一定有他的原因,我感覺找藤木真不會是他最後的選擇,他一定還有退路。”
經文琰這麼一說,史密斯的想法也清晰起來,他們太過關注與馬爾斯,已經忘了之前發生的事,卡恩能逃這麼多年不被抓,手段也不會那麼簡單,他沉吟一下,道,
“那我們是不是應該解開柰子的催眠術?”
“不行,至少現在不行。”
文琰立刻否決,
“如果桑木柰子是他最後的一步棋,如果我們現在斷了他的後路,會將人逼急,小天還在他手上,我們賭不起,桑木柰子暫時不能動,可以派人監視,看她想做什麼,儘量拖延我們的搜救時間。”
史密斯一腳踹翻桌子,整個人散發着壓人的戾氣,從鄭天一失去消息,到現在已經整整六天了,他們一直都在馬爾斯的玩弄中,沒有發現絲毫,他已經忍不住了,只要一想到鄭天一現在的處境,他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冷靜一下,桑木柰子那邊多派一些人手,我們先去見一下賽琳娜的丈夫。”
史密斯這才冷靜下來,點點頭,又道,
“你不回家看看你老婆?”
文琰動作僵了一下,沒說話。
史密斯挑眉道,
“我昨天見了成驕,人家可一直惦記着你老婆,看不緊以後人跑了,你哭都來不及。”
文琰送他一記刀眼,甩甩袖子,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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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這邊,文琰走之後,她心裡就難受的喘不過氣,猶豫了很久,給他發了一條信息,刪刪寫寫,最後寫出來這麼一段,
“阿琰,你沒拿鑰匙,我讓人給你送過去了,我今天說的話,不是一時興起,我覺得我們之間有問題,好好冷靜想想吧,就像你說的,感激不是愛情,也不可能成爲愛情,我們錯過太多,總是要拼命證明彼此的愛,可是真正的愛情哪裡需要證明?我有些累了,阿琰,我可能做不到以前一樣對愛情那麼執着了,你也好好想想吧,畢竟你曾經愛的不是我,是我的強迫,才讓你錯失······”
她仔細讀了好幾遍,突然覺得自己好傻,怎麼就這麼輕易說放棄呢,他們之間纔是婚姻,爲什麼她要成全別人,可是一想到文琰的隱瞞,她就沒有什麼力氣反駁了,手指不經意間碰到了發送鍵,結果那條信息,就成功發送,她一愣,猛地拿起手機,整個人都傻了,就就就,這麼發出去了?
她欲哭無淚,她沒想這麼說來着,怎麼就發送了呢,可不可以收回來呀?
她心裡忐忑不已,文琰看到會怎麼說,會跟她分手嗎,她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可是文琰始終都沒有回信,是默認了嗎,秦月輕輕勾了勾脣角,眼淚掉了下來,心裡卻有些惱恨文琰,(懷孕的女人都這樣矯情,大家別恨月月。)她以爲自己會睡不着,結果一躺下就睡着了,第二天醒來伸手一摸,發現身邊是冷的,秦月再一次意識到文琰夜不歸宿,真沒回來,有一刻,她怕極了文琰真的去找別的女人,原來她做不到說的那麼大度,原來她還是愛文琰,不管發生過什麼······
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她猛地抓起電-話,急切道,
那邊愣了一下,才道,
“夫人,文總讓我準備了早餐,你醒了,要送過去嗎?”
秦月愣了協議愛,道,
“文琰跟你們打電-話了?”
“嗯,一個小時前。”
秦月心裡又酸又甜,低聲道,
“他還說了什麼?”
“沒說別的,哦,對了,電-話是用史密斯先生的電-話打的,我聽文
總的口氣,似乎心情不大好。”
秦月垂了垂眸子,低聲道,
“我知道了,謝謝。”
“現在送餐嗎?”
“嗯,好。”
秦月頓了一下,又道,
“如果文琰再給你打電-話,你跟他說,我······對不起。”
那人不明所以,還是應道,
“好,我一定幫您轉達。”
“嗯,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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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文琰正開車的時候,來了電-話,他皺了皺眉,按了接聽,
“什麼事?”
“文總,按您的吩咐,已經給夫人送過餐了,夫人氣色不錯。”
氣色不錯,文琰臉色沉了沉,沉聲道,
“我知道了,還有別的事嗎?”
“對了,夫人讓我轉告您,她對不起您。”
文琰臉色一黑,冷聲道,。
“她還說了什麼?”
那人被文琰的怒氣嚇了一跳,忙道,
“沒,沒別的了,夫人就說了這麼一句。”
文琰覺得自己現在還沒有爆發,真的是忍到極限了,他咬牙切齒道,
“你幫我轉告她,一句對不起,就想算了,沒門!”
說完就掛了電-話,一把將手機摔倒玻璃上,這算什麼,分手快樂?開玩笑!
想離開,門都沒有!
史密斯看着他一臉暴躁的樣子,忍不住道,
“怎麼了?”
文琰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
“她說對不起我,下一句是不是就要說我們分手吧?女人一天到晚都在想什麼,我對她還不夠好,除了我誰還會這麼愛她。”
史密斯好心的提醒道,
“成驕也不賴,一直關心着你家小貓呢。”
文琰冷笑道,
“你還想要那詩歌百分點嗎?”
史密斯立刻正義凜然道,
“當然,夫妻還是原配的好,我一定支持你們倆,努力幫你建高院牆,防止她紅杏出牆,一切扼殺在搖籃裡!”
文琰瞥了他一眼,沒說話,開始專心致志的開車。
開了很久,次啊到了一個極其隱蔽的地下娛樂城,然後跟史密斯避開人羣,七拐八拐的進去了。
“這裡安全嗎?”
“外面拍了二十個人,身手都不錯,除非集體被催眠,不然沒人能進的來。”
文琰指了指前面,道,
“就在那裡,一定要保存好賽琳娜的屍體,這是她丈夫唯一的要求,明白嗎?”
“放心吧,都準備好了。”
兩個人說着就走到了門前,輕輕釦了扣門,一會兒,就有人開了門。
“你們好。”
來人說着標準的英語,三十多歲的白種男人,長相周正,看上去很溫和,很有紳士範,文琰伸出手,道,
“桑克先生,你好,我是文琰,這位是史密斯。”
男人勉強笑了一下,道,
“很高興見到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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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克先生,關於賽琳娜的事情,我們很抱歉。”
史密斯神色很是歉疚,桑克搖搖頭,道,
“沒關係,我有這個準備。”
兩個人皆是一愣,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桑克低聲道,
“進來說吧。”
兩個人一前一後進了門,桑克給他們衝了兩杯咖啡,坐在他們對面道,
“你們可能沒有見過我妻子到這裡時的模樣。”
文琰搖搖頭,
“賽琳娜是我表弟接應的,我們當時不在,的確沒見過。”
桑克點點頭,拿出一張照片遞給他們,道,
“這是她二十八歲的照片。”
兩個人接過來一看,臉色都是一變,史密斯沉吟一下,開口道,
“這是什麼原因?”
桑克就把曾經發生在賽琳娜身上的事,告訴了他們,
“她一直相信自己的哥哥還活着,只是被惡魔奪去了青春,這麼多年,她從來沒有停止過尋找,直到你們聯繫到她,她覺得時候到了。”
“什麼時候?”
桑克看了他們一眼,緩緩道,
“她一直覺得自己也會有一天被奪去青春,像她哥哥一樣,但是她也
堅信,他們還能再見面,所以不顧阻攔,一個人來了,我阻止不了她。”
兩個人聽到這裡,心裡都有一個古怪的想法,卻並沒有開口,文琰站起身道,
“桑克先生,謝謝你提供的信息,對我們很有用,賽琳娜的遺體。我們會平安交到你手上,安全總你離開,只希望這件事,您要保密。”
桑克疲憊的點點頭,
“這是我答應賽琳娜的,我不會說,不過,如果她哥哥真的活着,我希望替她見一面。”
兩個人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低聲道,
“如果有消息,我們一定通知您。”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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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的路上,兩個人都沉默下來,車裡寂靜的嚇人,只能聽見秒針滑動的聲音。
許久之後,文琰才發出聲音,
“這就是神父所說的特殊能力?”
“我想,應該是吧。”
史密斯吸了一口煙,微微眯起眼睛,這他媽太逆天了,簡直就是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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