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您現在能夠明白我的意思,那整件事情也就好辦多了。就像我剛剛給您說的這樣子,這件事情只有等着發生了之後纔會知道是不是可行的,是不是正確的。不試一試,誰又會知道結果呢?”
話已至此,李善長算是徹徹底底的明白了過來。
他並未再接着往下說些什麼,稍稍點了點頭。這件事情到了現在的這個地步,也算是過去了。
“李大人,該怎麼解決的就怎麼解決,而且劉掌櫃那裡您也不必擔心。有句古話您應該是知道的,叫做死鴨子嘴硬。他身處的情況不是很樂觀,再加上我給他說的那些話,用不了太久他便會鬆口的。”
正想開口問一問有關這方面的事情,卻不料朱懷直接開口對自己說了出來。
既然如此,那李善長也不用再接着往下說些什麼了,稍稍點了點頭,表示現在的自己是明白朱懷的意思的。
其實整件事情的確是朱懷想的那麼簡單,這午飯還沒有吃,陛下身邊的小太監便急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少爺,陛下有請!”
還在一旁商談着的李善長和徐達兩個人在聽了這句話之後,都不自覺地停了下來。
送走了李公公,李善長第一個來到了朱懷的身旁。
“少爺,您現在要去找陛下嗎?”
朱懷自顧自地一笑,回答道:“李大人,您覺得真的是陛下找我嗎?”
無頭無腦的一句話使得李善長一愣,一時間也不知道接下來的自己應該說些什麼好了,更是不知道朱懷這想要表達的意思是什麼。
“若不是陛下找您還能有其他的人找您不成?”
單從他的語氣中就能聽得出來,此時的李善長究竟是有多麼的好奇。
“是不是我說的這樣子,咱們去看看就知道了。反正李大人和徐大人你們二位沒什麼要緊的事情,就不如一起去看看去?”
既然朱懷都已經開口說了這些話了,那李善長還能在接着往下說些什麼呢?
此時的他並未浪費更多的時間,稍稍點了點頭,示意現在的自己是答應了下來。
當三個人趕到文華殿的時候,朱元璋早就已經等急了。
“愛子,你怎麼現在纔來?”
朱懷尷尬的一笑,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了過去。
“父皇,是不是劉掌櫃託人找我來的?”
令朱元璋沒有想到的是,朱懷竟然料事如神,一句話將這一切都說的清清楚楚。
眼下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朱元璋稍稍點頭,示意剛剛的朱懷說的這些話都是正確的。
“既然如此,那就去看看吧。”
話說完,朱懷還不忘記衝着李善長眨眨眼,彷彿是在告訴他什麼一般。
當幾個人來到天牢時,劉掌櫃早就已經迫不及待了。
“朱懷,有些事情我只想給你一個人說,至於這些人,你自己看着辦吧!”
“少爺,這……”
“父皇,您不必擔心,李大人您同樣也不需要擔心。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的。”
雖然朱懷的一句話並未說完,但是這其中的意思已經足夠的明顯了。
既然朱懷已經開口說了這些話,朱元璋還能在接着往下說些什麼呢?
此時的他並未再浪費更多的時間,稍稍點了點頭,示意現在的自己是明白朱懷的意思。
李善長倒還是非常擔心朱懷的人身安全,本不想走,當他看見朱元璋臉上的表情的時候,瞬間就認慫了。
當朱元璋一行人出來,李善長便迫不及待地走了上來。
“陛下,將少爺一個人留在天牢裡,唯恐是有後顧之憂啊!”
單從他的語氣中就能聽得出來,此時的李善長究竟是有多麼的無奈和擔心。
“怎麼?李大人就這麼不自信嗎?就這麼不相信少爺的處事能力嗎?這件事情,可不是你想的那麼複雜的……”
兩個問話將李善長的嘴巴堵的嚴嚴實實的,就算是現在的他想要開口說些什麼,都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開口好了。
“行了行了,既然少爺已經開口說了這些話了,你們兩個人也就不要再擔心了。剩下的問題就讓少爺自己去解決吧!你們兩個人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
陛下都發話了,李善長和徐達兩個人稍稍點頭,並未再接着往下說些什麼,轉身便離開了。
看着天牢的大門一點一點的關閉,劉掌櫃卻止不住地笑了起來。
一開始是低聲小語地笑,到了後來竟然是仰天長嘯。
“朱懷啊朱懷,現在你和我共處一室,你就不怕我報復你嗎?”
本以爲朱懷在聽了自己說的這句話之後,會有些擔心和害怕,但誰又能想得到,此時的他竟然也學着朱懷的樣子笑個不停呢?
“怎麼?你這是怎麼了?朱懷你笑話我?你什麼意思?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我倒是什麼意思都沒有,只不過覺得劉掌櫃您實在是太冤屈!”
“哦?此話怎講?”
本就是好奇的他,更是不知道接下來的自己應該說些什麼好了。一雙好奇的大眼睛在朱懷的身上來回徘徊着,彷彿是在等着什麼,又像是在發呆。
“有些事情,就是因爲你想的太過於簡單了,所以才變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我已經給了你後悔的餘地,但是呢?你得但不珍惜,反而是更加的愚昧,想要牢底坐穿。您自己想一想是不是太冤屈?又或者說我可以說您是傻子?”
誰又能想得到,在這個時候,他竟然開口對自己說了這麼一句話。
也正是因爲有了他的回答,劉掌櫃瞬間就反應了過來。
仔細的想了想,這一切還真是像是朱懷說的這樣子。
想明白的他低下頭來,盯着自己的腳尖發呆,彷彿是在想着什麼要緊的事情。
“我若是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會怎麼想?”
一聽朱懷開口對自己說的這句話,劉掌櫃猛地擡起頭來,盯着他看了許久,單從臉上的表情中就能看得出來,此時的他彷彿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這一切。
“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