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呼啦!”
鄭奎抓着鐵鍬,在花園之中揮汗如雨。
很快一個一人深的大坑,便被他刨了出來。
“少爺,坑挖好了。”
“嗯,不錯!”
唐鼎瞟了一眼,滿意的點點頭。
“唐鼎,你想幹什麼?”
“你說呢?”
看到那大坑,趙集臉上有點慌。
這小子不會是想把自己直接活埋吧?
“扔進去!”
“不要,救命啊……”
噗通!
趙集被臭襪子塞住嘴巴,然後被鄭奎一腳揣進土坑之中。
旁邊幾個漢子當即揮動鐵鍬往裡便埋土。
嘩啦,嘩啦!
塵土飛蕩。
趙集驚恐的掙扎起來,但他全身被捆的好似糉子一般根本動彈不得,不消片刻,便已經被埋的只剩下半個身子。
“夫君,夫君……”
看到這一幕,蕭氏嚇的花容失色。
她驚恐的跪倒在唐鼎身前,一臉哀求。
“小侯爺饒命啊,我夫君也是逼不得纔對您動手的,求您大人大量饒我夫君一命,奴家來世願意做牛做馬,報答小侯爺。”
“趙夫人,請起!”
唐鼎擡手攙扶起蕭氏。
“你這樣搞的好像我是欺男霸女的惡霸一樣。”
難道你不是嗎?
蕭氏心中腹誹,臉上卻是難掩苦澀。
“小侯爺,只要您願意放了我夫君,奴家……奴家願意……做任何事情。”
“任何事情?”
唐鼎低頭,凝視深淵。
蕭氏雙眼緋紅,面帶羞憤的匍匐在唐鼎身下。
唐鼎:“⊙▽⊙”
咕咚。
唐鼎吞了一口唾沫星子。
“你確定是任何事情?”
“確……確定。”
“好,那你去給我表演個倒立劈叉吧。”
“倒立……劈叉?”
聽到唐鼎的話,蕭氏嘴角猛烈抽搐起來。
“小侯爺,您又何必羞辱奴家呢?”
“誰羞辱你了,我的確很想看美女倒立劈叉啊,怎麼有問題啊?”
唐鼎笑着攤了攤手:“有問題的話,就算了,繼續埋。”
“嗚嗚……”
土坑之中,趙集瞪着一雙小眼睛,滿臉驚恐之色。
看到自己丈夫如此模樣,蕭氏心中苦澀一片。
“住手,我劈。”
“請開始你的表演。”
蕭氏:“……”
她顫顫巍巍走到花園之中,旋即艱難的靠着牆翻身倒立。
只不過對於如此一個嬌滴滴的少婦來說,這種動作的難度未免有些太大。
蕭氏連試了幾次,都以失敗告終。
但爲了拯救自己的丈夫,她依舊咬牙堅持,終於在試了十幾次之後終於倒立成功,並且劈了個差。
看到這一幕,土坑中的趙集早就感動的熱淚盈眶。
“好,乾的漂亮!”
“趙夫人,好身手啊。”
唐鼎看的津津有味,拍起了小手。
鄭奎幾人一臉怪異,明顯理解不了唐鼎的惡趣味。
但不得不說,美人倒立劈叉還是很有觀賞性的,尤其是如此一個風韻猶存的美人。
感受到衆人的目光,蕭氏滿臉羞憤。
“小侯爺,現在……可以放過我夫君了吧。”
“當然,本少從來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唐鼎擺了擺手:“繼續埋!”
“你……”
聽到唐鼎的話,蕭氏差點氣的半死。
不過唐鼎還真沒活埋趙集的意思,將趙集整個人埋進土坑,只剩一個腦袋之時,唐鼎吩咐手下停了下來。
“趙夫人,放心吧,我說了,不殺你老公,就不會殺了他。”
“哼,流氓!”
蕭氏貝齒輕咬嬌喝一聲,她雙手顫抖明顯有些堅持不住。
“誒,保持住。”
“你要是掉下來了,我可不能保證之前的越多還算數啊。”
“你……”
蕭氏瞬間被唐鼎氣的眼淚嘩嘩,卻有無奈奈何。
爲了自己夫君,她只能咬牙堅持,不讓自己從牆上滑落下來。
坑裡的趙集早就看的淚流滿面,感動,憤怒,卻有無可奈何。
唐鼎靜靜的看着這憤怒的兩夫妻。
說白了,他就是在戲耍他們。
折磨一個人的方法有很多,有時候心理上的折磨比身體上更痛苦無數倍。
唐鼎就是要讓趙集體驗一下那種撓心裂肺的感覺。
Duang……
任憑蕭氏咬牙堅持,但她終究只是個弱女子。
很快她雙手一抖,整個人重重的砸落在地上。
“嗚嗚……嗚嗚……”
趙集雙眼含淚,拼命的晃動着腦袋,卻又無可奈何。
唐鼎感覺玩夠了,旋即擺了擺手,示意扯出趙集嘴裡的臭襪子。
“夫人……夫人……”
“唐鼎,你有什麼衝我來,對付一個弱女子算什麼本事?”
“衝我來啊,來啊,來啊!”
趙集雙眼通紅,破口大罵。
唐鼎耷拉着眼睛,莫得表情。
“好,如你所願。”
趙集:“……”
很快,唐鼎吩咐鄭奎取來蜂蜜倒在趙集腦門之上。
吧嗒,吧嗒!
粘稠的蜂蜜澆下,趙集眼皮跳動。
“唐鼎,你到底想幹什麼?”
“別急,讓蜜香飄一會。”
唐鼎做了個禁聲的手勢。
僅僅片刻之後,趙集便明白唐鼎到底想幹什麼了?
頭頂火辣辣的太陽高懸,曬的趙集腦袋昏昏沉沉一片。
豆大的汗珠滴落,滑入眼睛之中酸澀難受。
然而這還不是罪痛苦的。
伴隨着蜂蜜氣味的傳播,花園之中,無數螞蟻從泥土中爬了出來,他們順着地面爬到趙集腦門之上。
劇烈的瘙癢之感襲來,讓趙集頭皮發麻。
更有甚者,有些暴躁的螞蟻更是直接撕咬起自己的皮膚。
折磨,極度的折磨。
伴隨着身上的螞蟻越來越多,辛辣的蟻酸,加上毒辣的太陽,還有蜂蜜落入傷口的刺痛之感,讓趙集有種千刀萬剮一般的痛苦之感。
就是所謂的凌遲處死也不過如此吧。
那一刻,趙集甚至有種想讓唐鼎直接弄死自己的衝動。
“別過來,你們這些臭螞蟻……啊……”
趙集驚恐的用下巴將一隻只螞蟻戳死,但可惜周圍的螞蟻越來越多,逐漸開始爬到他腦袋上撕咬起來。
“疼死我了……疼死我了啊……”
那殺豬般的慘叫之聲,聽的周圍僕從心臟顫動。
“這也……太殘忍了吧!”
“是啊,這比直接把人殺了還要痛苦一萬倍。”
“惡魔,這傢伙就是個惡魔啊……”
趙家衆人驚恐的看着唐鼎,臉上盡是敬畏之色。
唐鼎目光如水,看着趙集。
“痛苦吧!”
“跟你的鼠刑比起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