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啊!”
看到這一幕,王戈連滾帶爬轉身便要開溜。
唐鼎剛在軍中學的擒拿,哪能受這委屈,當即衝過去三下五除二將王戈按在了地上。
“老實點!”
王戈還想反抗,唐鼎擡手朝着他大胯之間狠狠捏了一把。
“啊……”
王戈當即慘叫一聲,直接繳械。
看到王戈被抓,幾個小弟一溜煙四散而逃。
孟瑛也沒去追,一臉調笑的走了過來。
“唐神棍,你可真虛,怎麼說也跟着本將軍學了幾個月了,連幾個小癟三都收拾不了,真是丟爲師的臉呀!”
“切,你以爲別人都跟你一樣天生神力啊!”
唐鼎翻了翻白眼,擡腿踢了王戈一眼。
“說,誰讓你來埋伏我的?”
“沒……沒人?”
“還不老實?”
唐鼎冷臉又捏了一把。
王戈瞬間疼的哇哇亂叫。
“唐少,饒命,饒命啊……”
“小的不敢騙你,真沒人派我來,我就是想打您一頓去找監軍大人邀功啊,求您別捏了,再捏可就真爆了,嗚嗚嗚嗚……”
“你這奴才當的還挺盡職啊!”
唐鼎搖搖頭,起身。
“給你兩個選擇,第一,那五千兩出來,今天晚上的事我當做沒看見。”
“第二,我把你褲子拔了,然後掛城門上,明天早上讓整個南京城市民欣賞一下你的小牙籤,你自己選。”
“哈?五千兩?”
王戈欲哭無淚:“唐少,我真沒這麼多錢啊!”
“那行吧,孟瑛,扒褲子!”
“爲啥讓我扒?”
“吧唧!”
孟瑛話音未落,唐鼎將那象牙扔了過來。
“嘿嘿!”
“王將軍,別怪本將軍接下來太粗魯啊!”
孟瑛收了象牙,興奮的搓了搓小手。
王戈:“⊙ω⊙”
“別,別,我給錢還不行吧!”
唐鼎當即鬆開了王戈,有孟瑛這個保鏢在一旁,王戈連逃跑的勇氣都沒有。
他摸便褲兜,全身財物加起來總共不到兩百兩。
“王戈,你怎麼也是個從五品將軍,還跟着國舅府混,怎麼窮成這比樣,比孟瑛還窮。”
孟瑛:“→_→”
王戈:“……”
兩人一臉無語,哪有當將軍有錢的。
你以爲都跟你一樣家裡有礦啊!
孟瑛要不是這一次從安南皇宮裡發了點小財,現在肯定正在家爲了陣亡士兵的撫卹金而發愁呢。
“唐少,我真是一滴都沒有了。”
王戈說着便要翻鞋底。
“行了,行了,我相信你。”
唐鼎捂鼻趕緊制止:“本少也不是冷血無情之人,咱們怎麼說也算是一同上過戰場的戰友,這樣吧,你籤個欠條吧,我只收你一分月利。”
“欠條?”
王戈臉皮黝黑。
他還以爲這事算了呢,尼瑪還收利息?他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咋地?有問題?”
“沒!”
王戈敢怒不敢言,無奈簽下高利貸。
唐鼎收了欠條,倒是守信直接放走了他。
“唐神棍,你還真放他走啊?”
“不然呢?我還真打死他不成啊!”
唐鼎搖搖頭。
王家乃是皇親,就算直接真抓了王戈上門,最後的結果恐怕也是不了了之,還不如搞點錢實惠。
“老孟,今天多謝了!”
“自家兄弟,客氣啥!”
“對了,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在軍營喝酒嗎,怎麼這麼早回家?”
唐鼎怪異的看着孟瑛。
孟瑛這小子最喜歡熱鬧,這種大型的酒席從來的玩兒的不亦樂乎,今天竟然比自己回家都早,絕對有問題啊。
“啊……這……咳咳……”
孟瑛乾咳一聲,面頰微紅。
“哦,我明白了,不會是烏立蘭不讓你喝酒吧?”
“我……”
孟瑛臉皮一黑,唐鼎還真猜對了。
烏立蘭不光不讓他喝酒,還規定亥時之前必須回家,不然晚上別想進屋。
“哈哈哈哈,沒想到堂堂的第五營營主,竟然怕老婆!”
唐鼎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孟瑛白眼直翻:“你笑個屁,你還不是這麼早回家。”
“嘿嘿,老弟啊,我跟你不一樣,你是怕老婆,我是愛老婆!”
唐鼎笑着拍了拍孟瑛的肩膀。
“要不要哥哥教教你御妻之道啊?”
“切,你先練好擒拿術再說吧,走了!”
孟瑛說完,扛着象牙轉身離開。
唐鼎笑了笑,同樣朝着五柳巷而去。
“Duang……Duang……Duang……”
“誰呀!”
鈴鐺擡手拉開了大門,看到門外的唐鼎臉色一喜。
“少爺,少爺,你回來了,太好了!”
鈴鐺興奮的撲到唐鼎懷中。
“四位夫人可都快想死你了。”
“是嗎?哈哈!”
唐鼎笑了笑,走進大門。
“咦,不對啊,四位?”
唐鼎剛想開口尋問,鈴鐺已經興沖沖的衝進了院子。
“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四夫人,少爺回來了,少爺回來了……”
“什麼?夫君回來了!”
幾個廂房的房門瞬間打開,大玉,二花,三月面色激動的跑了出來。
“夫君!”
“真的是夫君,人家想死你了!”
看到唐鼎,三月開心的猶如雲雀一般一把撲到了唐鼎身上。
“哈哈,我也想你們!”
“三月,你是不是吃胖了,好像變沉了啊!”
“亂說,人家纔沒胖呢,肯定在外打仗,虛了。”
三月撅了撅嘴巴,這才跳了下來。
“夫君,歡迎回來!”
“二花,大玉,你們還好嗎?”
“好,好!”
大玉眼睛微紅。
“回來就好,快,快進屋吧,我給夫君準備了最愛吃的紅饒肉。”
“辛苦了!”
唐鼎心頭一軟。
這些日子不見,三女的神情明顯憔悴了不少。
他能夠清楚的感受到,三女眼中的關切和開心。
唐鼎擡手將大玉和二花擁入懷中。
“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
“哼,擔心夫君的可不止我們呢!”
看到西廂走來的倩影,三月酸酸的撅了撅嘴巴。
“嗯?”
唐鼎擡眼看去,不由得一愣。
月光之下,一名白衣少女緩緩走來。
這少女長相清純中帶着一絲嬌美,烏髮如瀑,白衣翩躚,如花中仙子美不勝收。
“柳……柳詩云?”
“柳姑娘?你怎麼會在這?”
“還叫柳姑娘?”
柳詩云淺淺一笑。
“夫君,妾身這廂有禮了。”
“哈?你叫我……夫君?”
唐鼎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