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別哭了”、
王鈺安慰道,畢竟經歷了這樣的事情,對於她而言這手驚嚇還是比較大的,對於一個女孩子而言,最寶貴的東西無非就是貞潔,而這個可是給自己嘴心愛人的。
而自己現在差點丟掉了這個,所以這自然哭得非常的傷心
這哭泣之下,當下也撲到了王鈺的懷裡,這個時候也只有王鈺是她最信任的人
王鈺則輕輕的拍拍她的肩膀,道:“好了,好了,別哭了,走,我們回去吧”
馬小玉微微點點頭
王鈺站了起來,把馬小玉抱了起來,便朝外面走去,在路過胡甭的時候,王鈺看了他一眼,然後狠狠的踢了一腳,這才朝外面走去
至於這胡甭則捂着自己的肚子,疼得這眼淚直流。
外面,鄭成帶來的那些人這個時候則已經控制了局面,這尚書府的那些護院一個個都打得鼻青臉腫,在沒有什麼反抗的能力,看到王鈺出來,鄭成立即讓所有人都集合起來,這才離開了尚書府。
至於這尚書府,那感覺就好像遇到了颱風一樣,在打鬥的同時自然也把那些物品破壞了不少,到處顯得一片狼藉。
而那些丫鬟,雖說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可也被嚇得不輕,知道王鈺帶着一羣人走了之後這纔出來,然後幫忙救治那些受傷的護院,當然,她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京城居然還有人和這尚書府叫板的人,這一大羣人衝了進來那簡直就是如狼似虎手一樣,根本就沒有留什麼情面
鄭成帶來的那些人自然不會留什麼情面,王鈺可是他們的大掌櫃的,自然以王鈺馬首是瞻,同時被擄走的人那可是和王鈺一起回來的,和王鈺關係密切的馬家大小姐,或許在不少人的眼裡那就是王鈺的未婚妻,居然有人想染指,當然不會客氣。
王鈺等人離開之後,京城的衙門捕快這才匆匆忙忙的感到,看到眼前的這一片狼藉的景象,這些捕快這也呆了,這事情那也鬧得太大了一點吧
其實王鈺帶着人衝進來之後,這衙門也就得到了消息,這官一聽竟然是王鈺帶人直闖吏部尚書府,原因是吏部尚書的兒子胡甭擄走了王鈺的未婚妻,如此一來他還是倍感頭疼,雙方那可都不是自己能得罪的人物啊,自己這一去那說不定兩邊都不討好,想到這裡,他頓時來了一個明哲保身的辦法,乾脆就當什麼都不知道,等王鈺帶人離開之後這才帶人前去
不過眼前的情景還是讓他嚇了一跳,這個王大人動手還真不是一般的狠,瞧那些被打的護院,一個個那都不是十天半個月能康復的,當然這心裡也恨透胡甭,仗着自己的老子一天在這地盤上胡作非爲,自己那裡都累積了不少的關於他的案子,因爲他老子的原因這也都壓了下來,這下可好,招惹了王鈺,別個那可是皇上的寵臣,怎麼會怕你,這也算是自討苦吃。
而看到被打得就如熊貓一樣的胡甭,心裡暗笑了一下之後還是假惺惺的問候了幾句,當然,這胡甭也難免發一通脾氣,要他抓人,可他怎麼敢去抓?
這中午有人請吃飯,所以胡啓才這也沒有離開衙門,時間差不多,離開衙門剛剛出門的時候,這一個家丁匆匆忙忙的策馬奔來,然後直接就在胡啓才面前下了馬,同時急道:“老爺,不好了”
周圍還有其他的一些同僚,自己家丁一臉狼狽,而且這臉上青一團紫一團的,這讓胡啓纔多少感覺臉上無光,當下沉聲問道:“慌什麼慌,出了什麼事情?”
家丁立即道:“老爺,王鈺帶着一幫人闖進了府裡,打傷了我們很多人,少爺也被打了傷得不輕”
王鈺帶着人闖進了府裡?
這話一出,豈止是胡啓才,就連其他人臉上同樣一臉的驚訝,更有人說道:“這王鈺吃了豹子膽了,居然帶人闖尚書府,這還把尚書你放在眼裡沒有”
“就是,膽子也太大了,即便皇上寵着他也不能如此的放肆”
一片憤怒的聲音中也有人問道:“王鈺不會無緣無故去帶着人去吧,是不是這其中有什麼原因”
胡啓才一聽家丁的話,頓時這火冒三丈,怒道:“好個王鈺,老夫不曾得罪你,你去自己來找茬,休怪老夫不客氣了”
而一聽質疑聲,當下也問道:“王鈺爲什麼闖我尚書府,說”
“這……”
家丁有些吞吞吐吐,這事情可有些不光彩
“尚書要你說就說,愣着幹什麼”
背後有官員提醒道
這家丁一咬牙,道:“少爺不久前帶回來一個姑娘,不一會王鈺就帶着人來了,要少爺交出人來,少爺不肯,當下也就打了起來他們人多勢衆,有備而來,而且那個王鈺還有很厲害的火器,幾個護院被直接打傷了”
如此一來,周圍的人這也明白大概是什麼事情了,剛纔那一片憤怒之聲頓時也停了下來,原來這王鈺帶人闖尚書府那也不是沒有原因,而是這尚書的兒子搶了一個女子,而且這女子還應該是王鈺很重要的人,所以他在不惜帶人硬闖尚書府,至於很厲害的火器,這個昨天也見識過了,那種可以連續打六響的火器,沒有想到王鈺連這個都用上了
胡啓才一聽,心裡同樣惱怒之極,轉身朝背後的幾位同僚道:“諸位,今兒老夫也就不去了,告辭”
家裡發生了那樣的事情,胡啓才那裡還能穩如泰山,其他的官員也理解,等他離開之後,這纔有人嘆息道:“有怎麼一個兒子,胡大人可還真有些難辦啊”
“不過爲了區區一個女子王鈺就帶人大鬧尚書府,是不是也太過分了,而且還打傷了不少人,這火器都用上了”
“估計那女子非同一般吧,要是一介平民的話自然也不用如此大動干戈”
“如此說來倒也是,不過王鈺也就兩個夫人,現在都是順天,這京城他也沒有什麼紅顏知己,而且他也是最近幾天纔回京城,這女子又是誰?”
“不管怎麼樣,這事情鬧得很大,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解決了,我們這也拭目以待吧”
“是啊,是啊,這事情我們還是少摻和爲好啊,兩邊都不好得罪”
……
一行人這七嘴八舌的議論着,坦白的說這事情還真有些不好去摻和,要是王鈺錯在先的話,或許還能在朝廷上說上幾句話,但是這問題卻是你這身爲吏部尚書,對於自己的兒子管教不嚴,大庭廣衆之下居然強搶民女,現在切不管那個民女到底和王鈺有什麼關係,光這做法就不對,要是因爲這個而上朝廷去指責王鈺救人不對的話,那豈不是有些顛倒是非黑白?更何況現在這朝廷又不是那種指鹿爲馬的時候,那麼多的人那可都看着的
得到消息的胡啓才汲汲忙忙的趕了回去,抵達之後,眼睛裡面看到的可不是以前的那種樣子,而是一片亂糟糟的,就好像被強盜打劫了一樣
至於其他的,那自然就是那些護院,一個個被打得鼻青臉腫
胡啓才本來就不是什麼大度的人,看到這個樣子,簡直恨得有些咬牙切齒,搶了一個女人又怎麼樣?居然不給自己絲毫的面子,派人直接衝到自己尚書府來大鬧一番,還打傷了自己那麼多的人,如此一來,這京城的大小官員豈不是認爲自己好欺負?
想到這裡,胡啓才頓時怒火沖天,徑直朝裡面走去,那些家丁也罷,丫鬟也好,看着自家的老爺黑着個臉,誰還趕上前說什麼?
胡啓才那直奔胡甭的房間裡面,而在房間裡面,現在則已經哭成了一團,當然這哭得最厲害的就是胡甭的娘了,這女眷倒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但是卻受到的驚嚇不小,而且看自己的兒子被打得就如豬頭一樣,這心裡難過自然就不用說了,看到胡啓才進來,連忙上前道:“老爺,老爺……”
還沒有等他的話說完,胡啓才冷冷道:“閉嘴”
他夫人立即就閉上了嘴
胡啓才直接走到了牀邊,牀上的胡甭現在那可是身上到處纏滿了紗布,臉色蒼白,看樣子的確傷得不清,看自己的父親回來,胡甭連忙掙扎着爬起來,有些虛弱道:“父親”
“啪”
一聲脆響
胡啓才的一個巴掌狠狠的甩在胡甭的臉上,胡甭不妨,頓時一下子倒在了牀上,這嘴角更有鮮血流了出來,胡啓才這一巴掌的確不清
這也是,胡啓才這一巴掌那可是含恨打出來的,的確一點都不輕,對於已經傷得不輕的胡甭而言這無疑是雪上加霜
“孩兒”
旁邊的母親見了,連忙叫道,這一巴掌就好像扇在她的臉上而已,就要上前查看
“給我站住”
胡啓才冷冷的喝道,然後這才扭頭朝牀上的胡甭怒道:“你這個不孝子”
爲何會出現這種情況,還不是因爲這不爭氣的兒子惹出來的
打完之後,胡啓才這才怒氣衝衝的走了出去,即便如此,但是王鈺竟然帶着人大鬧自己的府邸,這讓自己一個堂堂的尚書臉面何存?要是傳出去,那豈不是被人恥笑!
“王鈺”
胡啓才冷冷的喝出了這兩個字,這臉上陰沉得就如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天空一樣,這王鈺一二再,再而三的挑釁自己,對自己不敬,現在朝廷不少人都認爲自己怕他,而現在如此一鬧,更加讓自己臉面無存
可是應該如何報復王鈺,這一點則讓胡啓纔不由的開動了腦筋
吩咐下人整理這裡,胡啓纔則回到了自己的書房,但是這屁股還沒有坐熱,下人卻匆匆忙忙的來報:“大人,趙王來了” wωω⊕ttk an⊕c o
趙王?
胡啓才一驚,這連忙朝外面走去,這趙王來這裡又是爲何?而且選擇這個時候來?
走到院子前面,自然朱高燧正揹着手,饒有興趣的看着眼前一片狼藉的院子
“臣參見王爺”
胡啓才連忙道
朱高燧這才轉過身來,笑道:“好了,起來吧,嗯,這王鈺也夠狠的啊,這裡還真的給弄得不是一般的亂啊,對了,這人有沒有被打死的?”
這像是詢問,但是這話中卻絲毫沒有聽出任何同情的意思,反而有種幸災樂禍的感覺,而在他的背後則是一羣錦衣衛,一個皇子出來需要帶這麼多的錦衣衛嗎?這一點胡啓纔則有些疑惑,但是朱高燧的話還是要回答的,便道:“有些護院受傷了,但也沒有人被打死的”
朱高燧微微點頭,笑道:“嗯,這道不錯,沒有死人就最好,對了,胡尚書,不知道令郎可在?”
胡啓才一聽朱高燧居然問起了自己的兒子,便道:“在,王鈺來的時候打傷了他,所以現在正在休養”
朱高燧微微頷首,道:“這樣吧,我看他也不用在這裡休養了,本王給他找了一個非常好的地方讓他去休養”
“不知道王爺的意思是?”
胡啓才小聲的問道,但是這心裡卻有了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朱高燧的臉色沉了下來,道:“令郎居然在大街之上擄走女子,已經觸犯了王法,而且你可知道那人是誰?算起來那可也是皇親國戚,她爺爺可是馬皇后的弟弟,令郎的膽子簡直已經大得無法無天,這裡可是京城,天子腳下,即便有你這個當尚書的爹撐着,那可也不是能爲所欲爲皇上在得知這個事情的時候,龍顏大怒,所以命我前來帶令郎回去”
胡啓才一聽,這冷汗頓時就掉了下來,沒有想到這事情皇上都知道,即便恨自己兒子不爭氣,惹出這樣的事情,但是現在他那個樣被抓了進去那哪裡還有什麼活路,連忙求饒道:“王爺,犬子也傷得不輕,所以能不能這法外施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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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高燧則搖搖頭,道:“這個我可就不能做決定了,你可知道當初父皇在得知這個事情的時候怎麼說的,他說打得好即便是王鈺把這胡甭給打死了,朕不但不怪罪,那還要給他獎賞,這爲民除害然後就讓我來拿人,這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這個什麼意思你應該比我明白吧好了,胡大人,你要是交人,我這也不爲難你,要是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袒護的話,那我也只有派人硬闖了”
朱高燧這個時候那可沒有絲毫客氣,因爲這馬小玉和皇家還是有那麼一些關係,所以他即便有什麼妄想,這個時候都不敢實施,而這個胡甭竟然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光天化日之下強行擄走了她,而且還打算意圖不軌,這讓他更是大怒,所以看到朱棣大怒,當然也沒有忘記添油加醋一番,更是自己請纓前來抓人
即便這胡啓纔是個尚書,朱高燧自然也不會懼他
看到朱高燧發怒了,胡啓才也知道這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保住自己的兒子了,當下道:“他就在裡面我立即派人去把他叫出來“
說完便也派人去叫人,雖說他非常心裡捨不得,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事情,這事情居然驚動了皇上自己現在都可以受到牽連。
不一會,這胡甭便被下人給擡了出來
看着他那樣子,朱高燧微微皺皺眉頭,可是依舊沒有絲毫心軟的樣子,一揮手,道:“帶走“
胡甭一看那些錦衣衛,頓時有些慌了,連忙道:“父親,這要讓我去那裡?父親?”
朱高燧一笑,道:“胡公子,你的面子可不小啊,本王這可是親自來接你了”
不過這話中可沒有絲毫笑意
胡甭的身子不由的一顫,這王爺親自來接自己那可絕對沒有什麼好事情,當下道:“父親,你救救我啊父親”
朱高燧則微微一笑,上前兩步,道:“胡公子,你這話什麼意思啊,我可沒有打算要把你怎麼遭啊,你這樣如此一說豈不是說我要害你不成?”
胡甭的臉色更加的難看,有些求助的看着胡啓才,但是胡啓才這個時候那也是沒有什麼辦法
“好了,你也別東看西看了,走吧”
朱高燧說道,然後招招手,道:“來人啊,擡胡公子出去”
四個錦衣衛立即走了上來,擡着胡甭朝外面走去
“父親,父親”
胡甭叫道,可是即便是胡啓才這個時候也救不了他,要知道現在抓走他的人那可是朱高燧
但是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兒子就這樣被帶走,對於胡啓才而言也顯得有些無奈,即便自己是個尚書,有時候同樣會面對如此的無奈的事情
要是看到自己兒子被這樣處決了,胡啓才自然還是有些於心不忍,無論他犯了什麼錯,他還是自己的兒子
當下胡啓才也開始琢磨起來,看到底能用什麼辦法把自己的兒子救出來,要是不救的話,說不定他還真遇到不測
現在都攤上這個事情了,那也是沒有辦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