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在廬山險峰上,看着範雨先生的那個山峰,他對雪兒說,“雪兒,我想去看一個故人!”
“好呀,你去呀,我陪你去!”雪兒說。
“嗯,好!”朱厚照說。
朱厚照攀過長長的狹窄的山路,來到了山峰之上,當看到那個鐵鎖橋時,朱厚照對雪兒說,“你怕不怕,雪兒?”
“不怕,你在前面走,我跟你走!”雪兒說。
朱厚照踏上了鐵鎖橋,當他往後看時,看到雪兒步履輕盈,微笑着向他走來,他發現女孩子天生就是輕功好。
他也笑了。
當他到達了範雨先生的小屋前,山谷風在吹拂,柴門卻是緊鎖!
朱厚照一陣的悵然!
其實他來的時候,就有這個預感,見與不見,那是緣分和天意!
所以,他一會就好了,他看着雪兒,想起自己第一次來範雨先生這裡的情景。
恍如隔世一般!
這時,雪兒走了過了,輕輕靠在他的身上。
“一般世外高人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你也不要放在心上,也許你真的非常想見他們的時候,他們很快就會出現在你的身旁!”雪兒說。
“嗯,我只是在想當日!”朱厚照說。
“嗯,世間萬物如流水,你記得李白的廬山謠?世間萬世東流水,且放白鹿青崖間,須行即騎訪名山!神仙就是如此,光陰也是不可追回!”雪兒說。
“你懂得真多,雪兒!”朱厚照說。
“我父親去世前,常給我說很多類似的話,現在他去世了,我一個人走,時常想起他的話!人世無常,就是這個道理!”雪兒說。
“嗯,我們好好的看看這裡的風景,這裡出的人可是很了不起的!”朱厚照說。
“嗯,看的出來,這裡雲升雲滅,類似世間爭鬥,如果不出意外,這裡出的人,應該有將相之才!”雪兒說。
朱厚照一驚,他覺得自己真的得好好重新打量雪兒纔是。
“時間不早了,我們下山吧,晚上我們還得去白鹿洞呢!”朱厚照說。
當朱厚照和雪兒下到山下,已經是黃昏。
他們悄悄的來到白鹿洞書院不遠的地方,等待天黑。
天黑之後,他們悄悄的向着書院走去。
因爲穆蘭曾經說過,書院四處埋伏了人,朱厚照給雪兒也說了,他一直特別的小心。
他沒有走大路,而是從側面的山林去的。 可是,前面有大山石,擋住的他的去路。
“你抱起你的美人,我帶你進去!”這時,嶽珊說話了。
“嗯,好的!”朱厚照一把抱起了雪兒。
“你幹嘛!”雪兒還沒反應過來,她已經被朱厚照抱在了懷裡,他們已經飛起。
在空中,嶽珊對朱厚照說:“你看這裡,你看那裡 ,你看,都是敵人埋伏的人!這裡已經是天羅地網!”
朱厚照悄悄看去,只見山林裡,都有一些衣角在動。
“嗯,我看到了!”朱厚照說。
“你在和誰說話?”雪兒說。
“一個朋友!雪兒!”朱厚照嘿嘿一聲。
雪兒沒問了,她知道他身上有很多神奇,她也就不問了。
他們悄悄的沿着白鹿洞書院後面進去。當他們到了時,嶽珊將他們放到了地上。
朱厚照看到一個屋子有燈光,他就悄悄的使了個眼色,讓雪兒一起跟過去。
他和雪兒來到了那間屋子的窗戶下,朱厚照輕輕的用舌尖舔開了窗戶紙,往裡面看去。
只見裡面有兩個人正在說話。
一個正是那個伍先生,一個居然是小野。
“ 小野先生,謝謝你不遠萬里來幫主我們,我代表我們主公,謝謝你了!”伍先生說。
“不客氣,伍先生,我們是彼此需要,但是我們更是朋友,孔子說,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悅乎!我自遠方來,心情很開心,因爲有朋友!”小野說。
“小野君對聖人話背的倒是滿熟的嘛,哈哈,是的,這次事成之後,我答應小野的一定能做到!”伍先生說。
“我相信,事成之後整個的江南的鹽業生意,我們都要抽成,漕運生意,我們也要抽成。 我們只要這兩樣就夠了,我們的大王就可以有足夠的經費去掃平東瀛 那些諸侯,就可以得到我們東瀛的天下!到時候,你們主公稱帝中原,我們主公統一東瀛,那是多好的事情啊!”小野說。
“好的,小野,這兩樣生意,可是江南最肥的生意了,小野,你還真會選擇,我這次在江南,最大的收穫就是遇到了你,我們主公可是求才若渴啊,正好遇到小野君這樣的高手!”伍先生說。
“伍先生過獎,原本我們只想在中原做一點生意,我們幫大海幫培訓功夫,一起合作做點生意,爲我們主公賺取些經費,可是沒想到會遇到伍先生,我們的忍者不會讓伍先生失望的!他們的功夫,是經過了多年的刻苦的修行才能達到的,可在風裡水裡隱藏,可以攻如烈火,守如金剛,動如脫兔,靜如神龜,一般的練武人都不會是他們的對手!
“哈哈,是的,這是雙贏!謝謝你們的忍者,你們的武功讓我們如虎添翼!我相信事成後,主公一定會厚厚的獎賞你個人!”伍先生說。
“謝謝伍先生,這次我帶來了一百多名忍者,都是我們大王的最精銳的武士了,我們希望支持你們主公一舉成功!”小野說。
“謝謝小野君!我們一起努力!”伍先生說。
“小野君,你準備好沒有,這次來赴會的幫會的領袖,很多人都是老油條了,我們得想法實現我們的目的,不能這樣就稀裡糊塗的過去。”伍先生說。
“不客氣!”小葉說。“我們已經佈下了天羅地網!他們到時候想跑是很困難的!”
“ 如果要搗亂的,可以先殺一儆百,到時你們看我的眼色行事,如果往外跑的,你們不要讓他們活着離開!”伍先生說。
“好的,我記下了!”小野說。
朱厚照點點頭,“居然還敢勾結東瀛人!我看你是活得真的不耐煩了,我看在同宗之份上原本想輕饒你,這次看來不行了!”他低低說說。
“你說啥?“雪兒在他耳邊輕輕的說。
“沒啥!我們走!”朱厚照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