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城外,蒼山如畫,洱海浪漫。
朱厚照和木風鈴在洱海邊走着。
“這一切真的很美!”朱厚照說。
“嗯,你要是來到我們的玉龍雪山麗江古城,你一定也會沉迷的!”木風鈴說。
“哦,我聽說過玉龍雪山,那是你們的一個大神山吧!”朱厚照說。
“是呀,我們的說法裡,玉龍雪山就是一個大神山了,一般只有神住的地方纔能如此的壯麗無比!雪山只有在晴朗的日子才能看到它的全貌,我們都說只有和神有緣的人才能看到它呢!”木風鈴說。
“嗯,那應該是很美啊!”朱厚照說。他在想象那大雪山的壯麗畫卷。
“是呀,在雪山下騎着馬走着,草原上各種的花在開着,然後一旁是壯麗的大雪山,那樣的情景真的是很美很美呢”木風鈴說。
“好吧,那我們就一起去玉龍雪山下騎馬吧!”朱厚照說。
“唉,也不知道能不能了!”木風鈴說。
“咋了,出啥事情了!”朱厚照問。
木風鈴看着大理城,“你看這裡原本是多麼的寧靜,蒼山如畫,洱海如夢,如今也變成一片的戰場,難道我們麗江就能獨善嗎?”
“難道麗江也有事?據我的情報這次的大理的叛亂是有人從中搗亂,難道他們的目的不止是麗江而是整個的雲南?麗江也在其中?那就需要好好的應對了!”朱厚照說。
木風鈴看着他,“嗯,我會告訴你全部情況的,只是不是現在,過些日子吧,好不好!”
“好,不急,我先處理大理這裡的情況!”朱厚照說。
這時,前面有個士兵出現了,“大人要不要去洱海上泛舟,我們這裡有船,可以帶大人去!”
朱厚照看着和這個士兵大概三十多歲,很樸實的樣子,他黝黑的臉上露出的是真誠的笑。
“好的,我們就去吧!”朱厚照說。
來到泊船的湖邊,朱厚照看到這是一艘尖頭船,大概能坐七,八個人的樣子,應該就是洱海的漁民的小船了。
“大人請上船!”這個士兵說。
“風鈴,你請吧!”朱厚照說。
“好的!”木風鈴先上船,然後朱厚照也上了船,他們兩個在靠近船頭的位置坐好了。
“你們坐好了嗎,我開船了啊!這看洱海和蒼山最好的就是坐船看!”那個士兵說。
“嗯,開船吧!”朱厚照笑着說。
“好呀,我開船了啊!”那個士兵說道。
“大人真是有福氣,我看這位姑娘長的如此的美麗,一定是那位頭人家的小姐吧!”那個士兵說。
“你會看相,小哥?”朱厚照說。
“我不會看相呢,只是我沒當兵前長期在頭人家裡幹活,對於貴族家的小姐們的樣子倒是看得很多,這個姑娘一看就是我們這裡的貴族家的小姐!”士兵說。
“哦,你當兵前是哪個族的,在哪個老爺家做事呢?”朱厚照問他。
“我當兵前是佤族的,我在我們佤族的大頭人家做過事呢,後來去了昆明,正好遇到總兵大人在招兵,我就參軍了!”那個士兵說。
“哦,你的經歷還是蠻豐富的!”木風鈴說。
“是呀,不過我們這樣的下人,總是身不由己,當兵吃糧爲朝廷效力,也是不錯的選擇啊!”那個士兵說着,,慢慢的把船開到了洱海的深處。
朱厚照只見遠處蒼山如畫,蒼山下的大理三塔在那裡佇立着,彷彿是鎮守此地的安寧啥。
而此刻洱海如夢,在這樣的一個小船上,自己和一個姑娘在這裡泛舟,彷彿人間的一切都可以不用去管。只是靜靜的享受此刻的安寧。
“你看那個雲,是如此的奇幻!”朱厚照說。
“哦,這個雲就是我們這裡說的望夫雲了!相傳這裡有一個美麗的女子,她的丈夫離家很遠去做生意,可是他一去就不再回來,他的妻子就站在這個湖邊癡癡的等啊等!最後她化作了洱海上的那片雲!人們就把那片雲叫作望夫雲!”那個士兵說。
“哦,望夫雲!”突然朱厚照心裡很是感慨。
“傳說好美!”朱厚照說。
“是呀,我們雲南的很多傳說都是很美的!因爲這裡的山美水美人美啊!”木風鈴說。
“是呀,要是沒有這些事情,那就多好啊!”朱厚照說道。
他看着大理城,不知道城裡又是啥樣的情景。
木風鈴看着他,眼光也跟着看着大理的城裡。
“這裡原本很安詳的,我來過這裡!這裡人們很淳樸的,每年的三月三和六月六,這裡的人們都在這裡對歌跳舞,很開心的!”木風鈴說。
“那你有沒有去對下歌之類的?”朱厚照笑了。
“去你的,我只是看看而已,我沒去對歌啊!你是在審查我嗎?”木風鈴笑了。
“沒有,你自己說到這裡,隨口問問,看你會唱歌不!”朱厚照說。
“我會唱啊,呵呵,改日給你唱一段,只是得看我心情好不,如果心情好,我看着玉龍雪山,我就會唱歌!”木風鈴說。
“你會心情好的!”朱厚照說。
這時,朱厚照突然看到那個士兵轉過身來對他們笑了,那個笑笑得如此的詭異,讓他們有些毛骨悚然。
“你們到陰朝地府去唱歌吧,希望你們到時不要怪我,我也是被人逼的!誰叫你們一個是漢人,一個喜歡上漢人了呢!”那個士兵說。
朱厚照一驚,正要問他啥,那個士兵一躍,就躍入了湖裡。
朱厚照急忙去抓他,哪裡抓得到。
這時,船開始大量的進水,朱厚照和木風鈴看着對方,都很是吃驚。他們在想,此人到底是誰?
只是眼前局勢容不得細想,船已經開始下沉!
慢慢的船開始沉入水裡。
“你會游泳不?”木風鈴此刻問朱厚照。
“我會一些,只是離岸邊這樣遠,我沒試過這樣遠的距離!你呢,你會游泳不?”朱厚照說。
“你先不要慌,慢慢的放鬆,不要怕!”木風鈴說。
這時木風鈴對着船上的艙板就是一拍,一拍之下,幾塊艙板就起來了。
朱厚照也明白了她的意思,也用掌拍擊艙板。
幾塊艙板也起來了。
“應該夠了,來,你拿幾塊,我拿幾塊,我們跳!”木風鈴說。
他們各自抱着艙板,跳入了洱海里。
湖水冰冷,他們靠着艙板的浮力在湖上。
他們彼此看着對方被水打溼的樣子,都笑了。
“這樣的經歷也真是奇特!我做夢都沒想到,我想到過泛舟洱海,沒想到被別人弄到洱海里餵魚!”朱厚照說。
“哈哈,人生總是有奇遇!最近我遇到的類似事情多了!”木風鈴說。
“哦,是呀,有些事是不是你想不遇到就不遇到的,既來之則安之吧!”朱厚照說。
“嗯,可能是我連累你,我想那個人是衝我來的!”木風鈴說。
“啥,我還以爲是大理城的那些人乾的呢!”朱厚照說。
“剛纔那個士兵不是佤族的,也不是白族的,就是我們納西族的,我現在幾乎很肯定!”木風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