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深看到金堂主很鎮定的站着一動沒動,心裡有些佩服,但是也覺得很沒面子,你是最大的幫派,但是你在我的地盤,居然這麼不給我面子,讓我以後怎麼混?管不了那麼多了,先揍了再說,李深一個手勢,小混混們都從背後掏出了傢伙,舉起西瓜刀,砍向了金堂主。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響起,“誰敢在動一下,我就讓他直接消失!”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一羣小混混就愣在當場,舉起的西瓜刀遲遲也沒有落下,李深瞬間蒙圈了,這到底是什麼情況?這些小弟怎麼還不動手?
李深找了半天,也沒找到聲音來自何處,以爲是別人惡作劇,就要讓小混混們在動手。就在這個時候,人羣自動讓開了一條路,一個年輕的少年出現在了李深的面前,帶着微笑,笑容相當猥瑣。
金堂主看到劉盲出手了,提着的心也瞬間放了下來,只要肯劉盲出手,前進那都不用走,路見不平一聲吼,刀在己手天下有!
李深突然精神緊繃,自從這個少年出現走到自己面前,李深就覺得自己的腳都邁不動,身體也動不了,十分詭異,李深感覺到了一股冰冷的氣息,正在慢慢靠近自己。
“介紹一下自己,我是一個打醬油的,看到你們人多欺負人少,就忍不住觸動了我三好學生的精神,來幫這位大哥加油,你們可以繼續,當我不存在就好,我剛纔就是看緊張的氣氛,沒有旁白有點瑕疵,所以就喊了一嗓子,失誤,失誤!”
金堂主懵逼了,這是什麼個情況?這是要拋棄我的節奏嗎?是你讓我鬧事的,我鬧起來了,你告訴我你看氣氛有瑕疵?你跑這念旁白了?我靠!最可氣的是,你居然說你是打醬油的?酒吧裡賣特麼醬油嗎?你玩我吧?
李深也是被劉盲犀利的語言乾的懵逼了,這人是幹啥的?沒心臟還是咋地?馬上就要進入血腥的場面了,你卻突然喊了一聲停,然後告訴我,我不要血刺呼啦,我要七分熟,弄辣點,但是別放辣椒麪,這都是特麼什麼操作?你當我是特麼烤串的啊?
劉盲見到金堂主跟李深都的眼神都有些迷茫,這可不是劉盲想看到的,“那個我就看看,你們繼續,千萬別因爲我,握手言和啥的,我還沒看到好戲呢,你們可不要讓我失望。”
李深很想現在弄死劉盲,但是人家又沒惹到自己,只是說了些話,總不能一塊揍吧?這麼多人看着呢,以後誰還敢說話?金堂主現在的心情用一個成語就可以形容,那就是,只要老子不死,我給劉盲燒紙,我們情誼到此,既流氓又無恥!
李深沒時間跟劉盲浪費時間,再次說道:“你們是不是都要造反?我讓你們動手聽到沒?在說不動手,我就弄死他!”
李深說完之後,仍舊沒人動手,李深不信邪,還要繼續喊的時候,劉盲說話了:“不用喊了,你們手下都被我的真義精神感動了,你看看,他們都下不了手,你說你咋混的,居然混成這樣,真是悲哀啊!”
李深見到劉盲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自己,實在是忍不了了,說道:“把我40米的大刀拿來,我要弄死你這小子,誰都別攔着我!”
“先不說沒人攔着你,我真不相信你能掄起40米的大刀,你別操作失誤了,在把自己的小雞雞碰到了,那你不就虧大了嗎?劉盲笑嘻嘻說道。”
李深忍不了了,隨手掏出了一把手槍指着劉盲笑道:“小子,你在說一個看看,知道這是啥嗎?就算我掄不起40米的大刀,我還按不動手槍的扳機嗎?這都是你逼我的,你在這磨磨唧唧的,我先把你幹掉在說。”說完李深扣下了扳機,一聲槍響過後,李深想想的畫面並沒有出現,劉盲還依舊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
“不可能!我明明按下扳機,你怎麼會安然無恙?肯定是幻覺,一定是這樣的。”說着又連開了兩槍,劉盲依舊好好的站着,就在李深在想開槍的時候,劉盲動了,一個瞬移來到李深面前,按住了李深手上的槍,然後一掌拍在了李深的腦袋上,劉盲又退回了剛纔站着的位置上,整個過程一起合成,在場的人都沒看清楚劉盲的動作,在場人的眼裡,劉盲根本沒又動過。
金堂主是唯一一個距離劉盲最近的人,也沒看到劉盲動過,金堂主這才意識到,原來蒐集的信息,只是劉盲表面的資料,此人深不可測,看來回去要告訴幫主,千萬不能又策反之心。
就在這時,李深動了,丟下了手槍,然後蹦蹦跳跳的走到劉盲跟前說道:“爸爸!你是我爸爸嗎?爸爸我要棒棒糖!”劉盲看着李深瘋了,這不是他想要的,也不能在大庭廣衆之下殺人吧?雖然劉盲不怕,但是怕給家裡人帶來負面影響,只能讓李深瘋了。
金堂主看到劉盲的手段,頓時汗毛都立了起來,金堂主感覺今天好像看到了很多不應該看的東西,劉盲不會殺人滅口吧?”
在場的人也都蒙圈了,好好的一個人怎麼說瘋就瘋了呢?這太詭異了,有些膽小的人看到事情太詭異了,轉身就跑出了酒吧,還有人也跟風,不一會酒吧就沒幾個人了,熱熱鬧鬧的酒吧,瞬間就變的冷清無比。劉盲解掉了腦那羣混混的定身術,混混們剛反應過來,就看到自己的堂主瘋了,混混們都面面相虐,這還打個屁啊?領導都瘋了,還玩個錘子!
劉盲根本不在意這些混混的想法,走到了金堂主面前,伸手拍了拍金堂主的肩膀,搖了搖頭,朝着門口走去。
金堂主也楞了一會,緩過神來纔想起來,現在這家酒吧唯一的主事人都瘋了,正是自己接的好機會,於是拿起電話,打給了自己的副手,掛掉了電話,只等着自己人的到來,拿下這家酒吧。
劉盲沒心情關係金堂主處理之後的事情,心想着這纔拿下一個比較重要的據點,還有總部沒拿下呢,還是先回去填飽肚子在說吧,於是順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回到金宏酒店。
金堂主這邊剛處理完事酒店的接收工作,高丘就打來了電話說道: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巨蟹幫的這個重要據點拿下了沒有?”
金堂主正高興想着要給幫主打個電話抱抱喜,幫主就打電話詢問結果,“幫主,事情都辦理妥當了,我們已經接手了酒吧,劉盲回去了,應該是回酒店了,畢竟巨蟹幫的總部還沒拿下。”
“很好,金吉,我一直最信任的就是你,這次事情乾的不錯,我會記住你的功勞的,今後好處少不了你的。”原來金堂主叫金吉,一般情況下,高丘不會稱呼起名,都是堂主堂主的叫着,只有對自己最信任的人,纔會直接叫出名字。
金吉聽到幫主直呼了自己的名字,看來幫主這纔拿自己當做最信任的人,今後在幫裡有好日子過了。“幫主,劉盲的底細並不是我們表面瞭解的程度,我們只是瞭解到了一點皮毛,既然幫主拿我當自己人,我覺得還是有必要提醒幫主的,千萬不要有策反之心,不然我們就會大禍臨頭!”
高丘聽到了金吉的話,也是一激靈,看來以後好好爲劉盲辦事吧,該放下的,還是要放下。“知道了,事情都處理好了之後,你去酒店伺候好劉盲,這是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我把它交給你了,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明白!”
掛斷了高丘的電話,金吉急急忙忙趕回酒店招呼劉盲去了,現在沒有任何事情比伺候好劉盲重要,這也是金吉這個軍師一早就看透的關鍵,即使不用高丘說,金吉也會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