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陽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古殿之中,他使勁晃了晃腦袋,模糊的視線逐漸的清晰,古殿之中空空如也,那個無盡頭的臺階也早已消失,只剩下他孤零零的一個人。
“感覺怎麼樣啊?”孫小非的聲音響起問道。
“實力絲毫沒有增加,只是身體裡似乎多了一件東西!”易陽想了一下說道。
“什麼東西,拿出來看看吧!”孫小非的虛影幻化而出道。
易陽點了點頭,伸出手掌,微微運了口氣,意念集中而去,只見手掌之上的空氣立即變得劇烈抖動,片刻後形成了一個小小的赤紅色光柱,形狀不太規則,更是不斷的變換着,活靈活現。
片刻,易陽收起赤紅色光柱說道:“這東西叫做百變魔兵,現在與我融爲一體了,如同我身體的一部分,也不知道威力如何!”
“威力不小的!”
孫小非讚歎道:“這把應該是你們魔族中的強者說煉製的魔兵,至少要在三星以上,卻不是普通凡品寶器可以相比擬的,這把魔兵你至少可以用到生死境甚至更長的時間!”
“威力不小就行,也枉我費盡千辛萬苦纔得到了此物,現在我們離開這裡吧,回九淵大學府!”
……
九淵大學府外十里的地方有一片野林,這裡離城鎮較遠,少有人出沒,但這日卻有十八道身影盤坐在這林中,像是等待着什麼。
“強哥!我們都等了一個多月了,那小子還沒有回來,是不是早就回大學府了!”
這十八道身影皆是年輕人,大致在二十到十八歲之間,一月的等待,是的這些年輕人心中早已不安定了,其中一名少年對着身邊一名身旁高大的青年道。
“那小子一路向西而行的,而這是回九淵大學府的要道,若是繞這裡而行的話就要多行數十里的路程了,因此那小子必定要經過這裡的!”
高大男子緩緩睜開眼睛,說道。
高大青年名叫魏強,是九淵大學府的一名內門弟子,二十多歲的年齡一身修爲達到了靈動境中期巔峰,備受大學府的上級關注。
“強哥,那孫斌只是我們九淵大學府一個看大門的,我們爲什麼要爲他做事啊,這殺害同門的罪要是暴漏出去可非同小可啊!”
又有一人的聲音響起,不解的問道。
魏強冷哼一聲道:“那孫斌自然是個廢物,若不是靠着關係早就被趕出大學府了,但他乾爹畢竟是範宏學士,若是討好了孫斌,也必可讓他在範宏學士面前替我們兄弟美言幾句,到時候我們兄弟們的前途不久一片光明瞭嗎?”
“是啊,我們怎麼沒想到呢!還是強哥想得周到,跟着強哥混就是錯不了呀!”
一人立即拍起了馬屁,追捧道。
“行了別廢話了,還是仔細觀察着是否有那小子的身影,若是不小心被他溜走了過去,我們兄弟在這裡苦等的這一個月就算是打水漂了!”
魏強心中也很是受用,卻淡淡的說道。
“是是是,請強哥放心,我們必定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
……
易陽出了古墓後,便離開了陰魂山,沒有停留,便向着來時的路返回,十天左右的時間,他已經接近了九院大學府的附近。
“就在前面那個樹林將翅膀收起,走會大學府吧!”
易陽但見前方有一個較爲隱蔽的樹林,於是喃喃說道。此時的他全身的秘密極多,但正所謂財不外漏,自己的這些秘密還是暴漏的越少越好,這樣今後才能在關鍵時刻起到殺手鐗的作用。
“那個樹林可是不太平啊,其中隱藏了十八人,有一個靈動境中期巔峰境的,五個靈動境中期,其他的都是靈動境初期,好像衝着你來的呢!”
孫小非將樹林中隱藏的危機看得一清二楚,出言提醒道。
“莫非是我剛出大學府的時候跟出來的那幾人嗎?”
易陽微微一愣,問道。
“沒錯就是那幾人,看來你惹上仇家了,這些人可是等了你整整一個多月,可見恨你之深呀!”孫小非幸災樂禍道。
“仇家麼?莫非你那個孫斌派來的人,我在九淵大學府可是隻有這麼一個仇家,好,既然你那麼想要報仇,我就將你們全部殺了算了!”
易陽眼中透出寒意,就在加速衝向密林,說道:“小非,幫我將身份玉牌的信息展示屏蔽了,我要殺人了!”
孫小非興奮的笑了笑道:“好說好說,這就幫你屏蔽!”說罷它的氣息擴散開來,將身份玉牌與檔案殿的聯繫屏蔽,這一刻開始,易陽所殺的人或者被殺之人九淵大學府無從察覺。
不只是現在,就連易陽在陰魂山中所發生的事情當時便已屏蔽,而斬殺盧九的事當然有做記錄。
易陽的身影驀然出現在了林間,正是十八人的身後,他一雙眼中殺意正濃,手中出現了一杆七八丈長的赤紅色長槍,閃電般的刺了過去。
一瞬間,魏強等人驀然感受到了那沖天的煞氣,但爲時已晚,那杆長槍已是從七人的身體中穿過,那殺氣蒸騰的無比煞氣立即侵入了等人的體內,他們還沒有來得及痛苦,身體已經爆開,血灑漫天五臟六腑全部震碎,灑落一地,極爲的恐怖。
僅剩餘的十一人皆是大驚,連忙爆退數十米開外,一臉震驚的望着易陽,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易陽手持血色長槍,衣衫獵獵作響,體表有血光環繞,如同一尊殺神一般,面色冰冷的盯着等人,如同在看着一堆屍體一般的毫無感情。
“小子,你想幹什麼,我們都是九淵大學府的弟子,你殺我們也會被判死刑的知道嗎!”
魏強還算鎮定,但是他被易陽的毒辣震懾住了,心中滿是退意,打算找個藉口離開此地,從此再也不敢打此人的主意了!
“你們是九淵大學府的弟子麼?那就將身份玉牌拿出來證明一下身份,否者我就將你們全部斬殺於此!”
易陽不緊不慢的說道。他料定等人在這裡埋伏他絕沒有將身份玉牌戴在身上,所以裝起了糊塗。
“我…我們出門太過倉促沒有帶在身上,我是第八院的內門弟子魏強,你不會連我都認不出來吧!”
魏強心中暗自叫苦,他們來此斬殺易陽自然不會帶着身份玉牌,但眼下卻是自食惡果了。其實就算他們帶着身份玉牌,易陽也絕不會放過等人的。
“對不起,我只認身份玉牌,拿不出來的話那就是冒充九淵大學府的人,罪加一等!”
易陽說罷,長槍再一次刺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