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地笑了笑,他什麼話也沒有說,富克森到底敢不老虎,那得用事實來說話。富克森第一次開這麼好的車,開着開着速度就不自覺地提升了起來,在路上他竟然還闖了一個紅燈,最後以一個漂亮的飄移停在了自己公寓前,惹來了衆人的觀看。得勁,這是富克森開過法拉利之後的感覺。打開車門下了車之後,那些想要看看這新式法拉利主人的民衆一個個發出了驚呼聲,誰也不敢相信敢這樣開車的人會是富克森,而且開的還是法拉利。富克森“啪”的一聲把車門給關了起來,眼睛環視了一下那吃驚的衆人,此時他臉上充滿了自信,甚至有點囂張。
人們紛紛對富克森指指點點,小聲議論着這位還是不是他們所認識的富克森,而富克森就在這一篇議論之中走進了自己的公寓裡面。來到自己的房門前,富克森摸了一下口袋,暗呼一聲:“糟糕,把鑰匙落在辦公室裡面了。”。富克森看了看緊閉房門,沒有辦法,只能掄起手臂敲打了起來,這還是他幾年以來第一次敲自己的房門。
“啪,啪,啪。”,隨着富克森那強有力的拍打房門聲,裡面傳來了惡婦的叫罵聲:“是誰?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打到房門打開一條縫向外面一看,胖婦人見到拍打房門的人竟然會是自己的老公,就疑惑地問道:“是你,你怎麼現在就回來了?”。胖婦人的語氣裡面有那麼一點擔憂,因爲富克森從來沒有半途回來過。她潛意識裡面認爲一定是出現了什麼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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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克森用力把房門給推了開。兇狠地叫道:“睡,睡,睡!你一天到晚就知道睡!你也不看看現在都幾點鐘了,你還睡!”。說着,富克森“啪”的一聲把房門給關了上,瞟了下自己老婆那肥胖地身軀,而後叫道:“你都快睡成豬了!”。
透過竊聽器聽到富克森叫罵聲地奧特森有點不敢相信地看了看雷等人。輕輕地講道:“他還真的開始罵了。”。
雷輕輕地笑了笑講道:“光罵有什麼用,他得動手收拾住這隻母考慮才行。”。
胖婦人沒有想到一向溫和的被自己死死地踩在腳下的老公竟然會罵自己,胖婦人擔心地伸手摸向富克森的額頭。愣愣地問道:“你。你沒事吧,是不是有病了?”。
“啪!”的一聲,富克森重重地把胖女人的手給打了開。趁着氣勢叫道:“你纔有病了呢!告訴你,老子好地很,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正常過!”。
富克森越是說自己沒有病,那胖婦人就越認爲富克森是受了什麼刺激,要不然怎麼敢這樣對自己說話。於是就順從地點了點頭叫道:“好,好。好。你沒有病,你沒有病,那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你這隻豬,我什麼事也沒有,今天我就想收拾收拾你!”富克森罵了一句之後就左右尋找着,想要找一個東西來收拾胖婦人。
胖婦人本來還擔心富克森遇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可當她第二次聽到富克森叫自己是豬之後,那火氣就再也壓不住了,擡起一腳就踢在了正在尋找着東西的富克森身上,嘴裡惡哄哄地叫道:“你他媽地說什麼?你說誰是豬,你說誰是豬?今天你給老孃說清楚了!”。
“哎喲!啊!嗯!惹了我吧,惹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竊聽器裡面傳來了一陣陣慘叫聲。
隨着富克森地慘叫聲,奧特森的眉頭皺的是越來越緊,最後又向雷講道:“雷,你這招好像並不怎麼管用,我看他被那隻母考慮收拾地夠慘的了。”。
雷也無奈的搖了搖頭,接着向奧特森三人苦笑一聲講道:“呵呵,這沒什麼。正所謂一口吃不成一個胖子,我們慢慢來就是了。”。說完,雷又向黑山講道:“好了,我們去他的公寓吧。”。黑山聽到吩咐之後就起身來到駕駛位上發動車子拉着三人向富克森的公寓行了去,而雷卻聽着竊聽器裡面那繼續傳來地富克森慘叫聲,再次無奈地搖了搖頭,腦子裡想像着到底要怎麼才能讓這個男人像一個真正男人一樣不再軟弱。
富克森在路上絕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本來他想好好的收拾一頓母考慮給雷等人看看,好證明自己並不是像他們想像地那麼無能,可是到頭來卻反而被母老虎給收拾了一頓,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啪”的一聲,胖婦人把富克森丟出房門之後用力把房門給關了上,臨了還大聲罵道:“你最好快一點給我回去工作,要是你連工作也丟了,那你就永遠也不要回來了!”。
富克森艱難地站了起來,揉了揉疼痛無比的腰部,嘴裡連忙應道:“你放心,你放心,我的工作一定不會丟的!”。
三分鐘之後,奧特森看了一眼前方,低聲向雷講道:“我們未來的總統先生出來了。”。
只見富克森此時是狼狽不堪,身上的衣服有很多地方都已經被撒破了,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眼睛處還有一塊瘀傷。富克森這付樣子已經被他的那些鄰居們見怪不怪了,所以他也沒有刻意的去遮擋,只是當他看到雷等人之後,這才伸手捂着被打的如熊貓一般的眼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向雷等人講道:“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奧特森白了富克森一眼,極度鄙視地講道:“我們來這裡是想看看你是怎麼收拾那隻母老虎的,可惜”。說到這裡,奧特森哼了一聲,看着富克森不住地搖着頭。
富克森現在是羞愧十足,他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可是卻只能硬着頭皮看着雷等人。無奈地講道:“對。對不起。我”。
雷上前摟着無地自容的富克森,溫和地笑道:“沒關係,我知道你也不想這樣的,一切都會好地,你不用感到難過。”。
富克森在聽到雷地話之後感到好受了一點,擡起頭輕聲問道
下來我們怎麼辦?”。
雷輕輕地拍了拍富克森,而後回過身指着彼爾得向富克森講道:“現在你和他到這附近酒吧裡面喝一杯酒放鬆一下心情。等一會我們再談接下來怎麼辦。”。說着,雷向彼爾得招了一下手講道:“你可要好好的招呼我們的朋友。”。
彼爾得顯得無奈地笑了笑,而富克森這時向雷問道:“怎麼。你不去?”。
雷點了點頭回道:“嗯。你先去吧。我還有一點事,等事情辦完了我就會去的。”。說着,雷再次拍了拍富克森的肩膀。一臉輕鬆地講道:“放鬆點,沒事的,別這麼緊張。”。富克森慢慢地點了點頭,而後就隨彼爾得和黑山離了開。雷看着富克森離開之後,扭頭衝奧特森講道:“接下來就要看你的了。”。
“切。”。奧特森冷冷地講道:“真他媽地麻煩!”。說完,奧特森就向富克森的公寓裡面走了去。
“啪、啪、啪。”。聽到有人敲門,胖婦人以爲還是自己的老公,就兇狠地叫道:“你怎麼還不走,是不是想讓我把你地腿給打斷?”。頭看了下雷,而後就生氣地再次用力地敲起了門。胖婦人見敲門聲不止,於是就走上前打開門,大聲叫道:“我說你還有什麼事,你是不是想”。說到這裡,胖婦人改爲驚慌地叫道:“你,你是誰?”。此時奧特森拿着一把明顯顯的匕首對着胖婦人,他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用手推開房門向裡面走着,而胖婦人則被匕首逼地不斷後退,最後跌住在了沙發上面,再次忙亂地叫道:“你們是誰,想要怎麼樣?”。
雷進到屋子裡面就把房門給關了上,站在門邊冷冷地看着胖婦人和奧特森。只見奧特森一隻腳踩在沙發上面,半低着身子把匕首在胖婦人的眼前晃了晃,而後冷冷地問道:“你說我想要幹什麼?”。
胖婦人本能地用手護在胸前,而後驚慌地叫道:“不要呀,你不要動我呀,求求你了,千萬不要勸我呀!”。
“呸!”,奧特森惡狠狠地吐了一口,他覺得自己有點反胃,眼前這個體肥如豬的女人竟然會以爲自己想要強暴她。奧特森氣憤地叫道:“別她媽的亂叫了,老子對你沒有興趣!如果你再敢亂叫一聲的話,那小心老子這把匕首就刺進你那豬身體裡面了!”。
胖婦人稍鬆了一口氣,心想對方既然不是爲了色,那就一定是爲了錢,於是就左右看了看,而後向奧特森叫道:“你是想要財,對不對?那,那你看中什麼了就拿走吧。只要你不傷害我就行了,我保證,我保證不會報警地。求你了,你想要什麼就拿什麼吧,千萬不要傷害我!”。
奧特森也左右看了看,富克森的家可真有夠爛,沒有一件東西是不該淘汰地。“呸!”,奧特森再次惡狠狠地吐了一口,而後問道:“你看看你家裡面有我能看上的東西嗎?嗯,有嗎?”。
胖婦人再次左右看了看,別說是奧特森了,就連她自己也認爲自己家裡的東西沒有一個值錢的。此時胖婦人的眼睛在奧特森臉上轉了轉,心想他即不是爲了色,也不是爲了錢,那他是爲了什麼?忽然,胖婦人想到了富克森,嘴裡叫道:“你來這裡是爲了富克森吧?”。
奧特森一愣,沒有想到胖婦人竟然猜到了自己和雷來這裡是由於富克森纔來的,於是就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麼也不知道!”,胖婦人慌亂地叫道,表情看起來比先前還要恐怖,大聲地叫道:“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既然是富克森得罪了你們,那你們就直接去找他吧!”。說到這裡,胖婦人又看了看奧特森和雷,此時她也想起了這兩個人就是那天一個和自己老公吵架,另一個還手機的人,這讓胖婦人更加的確信兩人來這裡是尋仇的,驚恐地叫道:“不關我的事呀,不關我的事呀!那天的事我什麼也不知道,你們去找富克森吧,不要來找我呀!”。
奧特森嘆了一聲,本以爲胖婦人猜到了他和雷來這裡的真正目的,可沒有想到胖婦人是認爲富克森招惹了他們,而他們來這裡是想要報仇的。奧特森氣的發狂地喊道:“媽的,別叫了!”。說着,奧特森“撲哧”一聲把匕首刺進了沙發裡面,胖婦人應聲停了下來。奧特森把匕首把出來再次在胖婦人面前晃了晃,而後冷冷地講道:“老實告訴你吧,今天我們來這裡沒有別的事,就是爲了替你老公教訓教訓你!”。
“什麼?”胖婦人沒有聽明白地問道。
“啪!”,奧特森用力扯了胖婦人一個耳光,用實際行動來說明自己來這裡的目的。隨後就聽“霹靂啪啦”一陣響動,奧特森開始對胖婦人不斷拳打腳踢起來。本來以奧特森那瘦小的體格是不可能打的胖婦人沒有還手之力的,只是胖婦人威懾於奧特森手裡的匕首,擔心奧特森會要了自己的命,所以就只有老實地捱了一頓揍。奧特森最後一拳“嗵”的一聲打在了胖婦人的右眼上面,嘴裡叫道:“我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對富克森大呼小叫的!我告訴你,只要讓我知道你再大聲地對他說一句話,那小心老子要了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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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婦人被奧特森那最後一拳打的是眼冒金星,暈暈糊糊地回道:“不敢了,不敢了,我以後再也不敢和富克森說一句話了!”。說着,胖婦人慌張地搖晃着雙手,急切地叫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真的不敢了,不要打了!”。
看着胖婦人的眼睛就和富克森出去時一樣了,奧特森這纔算是出了一口氣,他轉身向一直站在那裡的雷叫道:“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