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定寶寶 爹地是土匪!若我愛你的方式,已不同開始。 蛋定寶寶189章
留下的安薇被記者圍堵,望着那抹消失的背影,她心生怒意,將目光收回時,卻又始終面帶微笑凝視着記者,“關於《純微戀歌》的事情,你們可以採訪當事人以及投資人以及男一號白洛霆先生,這是他的故事,他最清楚。”
一些記者不約而同將麥克風湊到她面前:“安薇小姐,我們想知道,首次和菲羽小姐合作,會不會覺得尷尬呢?請問你有什麼感想。” 記者迫切地問道。
安微笑了:“尷尬?我爲什麼要尷尬呢?” 她下意識地理理頭髮,露出了潔白的牙齒。
記者緊接着問道:“自從上次您代言向陽集團的一個新型產品,就與少總秦先生傳出戀情,這是事實嗎?而且菲羽小姐與秦先生又一直藕斷絲連,這不會影響到你和她的合作關係嗎?”
安微若有所思,認真地說:“以後別問這麼犀利的問題,好不好?其實工作是工作,感情是感情,我的確很欣賞秦先生,雖然很喜歡他,但是我從來沒有表白過,也沒有想過要表白,謝謝。”
“既然喜歡,爲什麼不表白呢?其實大家都覺得你們很般配的,粉絲們的支持率也很高呢。”
安微有些尷尬地垂眼,心中一酸,微微一笑:“這個,這個需要看緣份啦。謝謝大家關心。”
“身爲向陽集團新型產品代言人,這次舞會有收到邀請嗎?”
“對不起,我很忙,不管收沒收到邀請,可能都不會出席,對不起,我也要先走了。”說着,安微往場外走去。
記者們跟了上去,還想了解一些情況。
“現在網上傳聞您和菲羽小說內部矛盾激烈,請問這件事情屬實嗎?您能澄清一下嗎?”
“安微小姐,大家都很期待《純微戀歌》,大概什麼時候可以全國首播呢?”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 說着,安微擋開記者,邁入了早已等侯的私人轎車裡。
把記者們隔絕在門外,車子揚長而去。
臺北,一個寧靜的清晨。
純白蘭博基尼緩緩駛入錢家莊園。
客廳裡,莫鼕鼕看到這一情景,飛奔出去,衝向停車場,對着上面邁下的男人大喊:“爹地!你去哪裡了!幹嘛不接鼕鼕電話?!”
“乖兒子,怎麼了?爹地剛從馬來西亞回來,參加一個重要的會議。” 錢雲飛心疼地抱起鼕鼕,望着他哭喪的小臉,他一陣困惑,“鼕鼕,是誰欺負你了嗎?”
“哇……媽咪不見了。”??望着爹地茫然的樣子,鼕鼕趴在雲飛懷裡,大聲抽泣起來。
錢雲飛的心驟然一緊,放下鼕鼕,擰眉問:“什麼叫……什麼叫媽咪不見了?”
鼕鼕傷心地抽泣起來,眼淚鼻涕交橫在胖胖的小臉上,完全顧不得回答他的問題,“嗚嗚……我要媽咪!我要媽咪!”
情急之下,他抱着鼕鼕來到客廳,錢雲飛從女傭那裡瞭解到當天情況,原來鼕鼕是秦皓軒幾天前送進來的,而且還說明媚在莊園裡……
“是皓軒叔叔騙走了媽咪!他還帶走了媽咪的衣服,爹地……鼕鼕是不是再也見不到媽咪了,鼕鼕不活了!” 鼕鼕更大聲音地哭泣着。
“照顧好小少爺!” 錢雲飛轉身便衝出了客廳,開着車子直奔莫家。
尋了一圈無線索後,他又將車開往向陽集團。
駕駛室裡,握住方向盤的手指越來越緊錮,他害怕又一次尋找無果。
合身的亞曼尼西裝襯得錢雲飛威嚴清冷,妖孽尊貴的面容上泛着冷冽的光,眉頭深鎖,狠狠踩下剎車,車子氣派十足地停在了向陽集團外大的大廳。
推門下車,錢雲飛大步閃入接待室,揪住一名項目經理的衣領,寒氣逼人地問:“秦皓軒在哪裡?”
“你是……”男人被他按到牆角,完全亂了方寸。
“別管我是誰!我再問一遍,秦皓軒在哪裡?” 錢雲飛一把低沉的怒音,讓他整個人都變得高深起來。
男人見來者不凡,只好忐忑不安地老實交代:“秦總……秦總交接完工作,去了……去了巴黎。”
“他是巴黎做什麼?是一個人去的嗎?” 錢雲飛莫名有些緊張,無視他的忐忑與害怕,反而加大了手掌的力度。
男人惶恐地迎視着這雙陰鷙的眸,聲音依舊哆嗦:“這個我……真的不知道,但是他把公司……交接給了他表弟,好像暫時不會回來,與他同行的,還有一個受了重傷的女人。”
“什麼?!受了重傷的女人?!是誰?!傷是哪兒來的?!”錢雲飛近乎瘋狂地搖晃着他,眼冒兇光,他敢斷定那個女人就是莫明媚。
如果她不受傷,如果她還清醒!她一定不會丟下兒子跟着那個男人去巴黎!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車禍,那女人在公司大門外發生了嚴重的車禍,秦總把她帶去巴黎了,其它的我什麼都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頓時,錢雲飛如同被人抽掉了脊樑骨,車禍……?
他鬆開男人,重心不穩地往後退了幾步,然後一拳重重地砸在了金屬牆上,鮮血流了出來,他卻沒有察覺,只感覺胸口劇烈地抽痛。
意識到傷口受刺激,錢雲飛咬咬牙,忍痛走出了向陽集團,帶着滿心失落。
將車開往莊園。
明媚車禍了,很嚴重,到底是多嚴重呢?雲飛只感覺天昏地暗,彷彿整個世界都快崩塌,他的眼前交錯着她的身影,或笑靨如花的樣子,或鮮血淋漓的樣子……
這樣的未知情況真的讓他好揪心。
一手開手,一手捂住左胸,錢雲飛懊悔極了,這次去馬來西亞就是一個錯誤!如果他能守候在她身邊,哪怕是他留在臺北,那也能第一時間得到消息,能留住這個女人。
巴黎,巴黎這麼大,如果要尋找她,談何容易?
縱然傷心,但錢雲飛也是一個理智的人。
從心裡,他第一次把秦皓軒當成了可怕的對手,他能體會到秦總對明媚的愛,那麼炙熱,那麼執着,甚至是那麼不可理喻,爲了一個女人,竟然放棄了在臺北如日中天的向陽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