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晚晴跟靜姐回答道觀的時候,糖糖、小潔跟何若雨不知道在聊些什麼,反正看上去是比較融洽的。只是從何若雨時不時有些遊離不定的眼神可以看出她好像並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開心。當然,這一點也只有獨孤晚晴跟靜姐看出。小潔跟糖糖卻是無法捕捉到的。
而回到道觀之後,獨孤晚晴坐在蒲團上就再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閉着眼睛好像在思考什麼問題一樣。
“糖糖,你們幾個應該會做飯吧?來幫我一把,看這個時候。差不多要做飯咯。不然晚上全部餓肚子。”靜姐坐下片刻後,開口打斷了三女的聊天。
聽到做飯,三女都點了點頭,雖然不敢說味道有多好。但是簡單的家常她們都拿得出手。在意大利的時候,糖糖跟小潔就經常做一些華夏菜餚來解自己的思鄉情緒的。
“小天,你們過來一下,有些事情我要交代你們。”等靜姐帶着三女走進道觀內堂旁邊的一個通道後,獨孤晚晴才坐在蒲團上開口說道,只是眼睛卻依舊閉着。
聽到獨孤晚晴的招呼,血天幾人立刻走進道觀,來到獨孤晚晴的旁邊。
“坐吧,子涵現在昏迷未醒,但是我感覺華夏的形勢好像有些變化了。你們接下來應該”獨孤晚晴低聲對着圍坐在自己周圍的血衛幾天嘀咕了一陣。雖然這裡是別人的地方,但是獨孤晚晴可以保證周圍絕對沒有外人能夠聽到自己的談話。
聽到獨孤晚晴說完之後,血衛幾人臉上都露出了凝重之色。要是真如獨孤晚晴猜測的那樣。那之後劉子涵在華夏的步伐就會困難許多了。
“獨孤少爺,我們什麼時候動身?”血天沉思了一陣後,緩緩的開口問道。
“立刻,子涵在這裡絕對安全。我相信慕容家的人絕對不會做小人勾當的。而我,隨後也要帶着糖糖小潔趕回意大利。畢竟在華夏這裡,我不能百分百的保證她們的安慰。”獨孤晚晴地神說道。
血天幾人互相對望了一眼之後,沒有絲毫猶豫的起身走出道觀。只是最後有些不捨的回頭看了看內堂那邊的方向一眼。
“子涵啊,這步棋,不知道你如何化解?”等着血天他們離開之後,獨孤晚晴才低聲感嘆着。
獨自坐在道觀的蒲團上面,獨孤晚晴並沒有覺得無聊。這種時候,一個人呆着反而能讓她更仔細的思考一些問題。
大概獨自坐了半小時之後,獨孤晚晴才起身走到道觀的三清神像前面。看着這三位華夏神話裡面的三大尊者,獨孤晚晴苦笑着搖了搖頭走開了。
而這時候,小潔也跑了出來。看到只有獨孤晚晴一人在那裡,不禁有些疑惑的問道:“晚晴,小天他們呢?”
“我安排他們出去辦事去了,怎麼?”獨孤晚晴轉身看着小潔輕笑着說道。
“這麼急啊,我們做了這麼多飯菜了。他們走了誰吃去。”小潔有些不滿的嘀咕了一句後,跑到獨孤晚晴旁邊挽起她的手臂就往她們剛纔進去的那個入口走去。
獨孤晚晴他們來到一處類似於飯堂的屋子。桌子上已經擺上了一桌子的菜餚。只是看上去都比較清淡。
“山野上,就只有這些清淡食材咯。不過我們到是不會計較這些的,你說是吧?獨孤晚晴。”靜姐微微笑着說道,只是最後一句的時候卻深意的看了獨孤晚晴一眼。
在獨孤晚晴進來的時候,小潔就告訴了她們血天幾人已經走了。所以這時候在座的除了獨孤晚晴是一個“異性”之外,其她的都是女人。只是靜姐問出這一句的時候,卻好像並沒有把獨孤晚晴概括出去。反而是包含在一起了。
“清淡些好,這種清淡在外面是很難感受到的。”獨孤晚晴並不在意,只是一臉輕笑的看着一桌子的飯菜輕笑着說道。
糖糖跟何若雨兩人分別給大家都盛滿飯後坐到飯桌上,幾人就開始吃了起來。一頓比較清淡的飯菜,幾人卻吃得津津有味。雖然這些才全部都是素食,但是味道卻十分美味。
“糖糖,後天就過年了,你們是準備留在華夏,還是要趕時間回意大利去?”早在做飯的時候,糖糖跟小潔幾人就跟靜姐她們聊到了自己最近一段時間都是呆在意大利的。雖然沒有說爲什麼,但是憑靜姐的智慧大概也猜測到了一些端倪。
糖糖聽到過年兩個字的時候,眼神不由得一暗,分別偷偷的看了一眼獨孤晚晴之後並沒有開口說什麼。
“華夏的大年夜,不知道會是個什麼樣的氣氛。不知道慕容小姐歡迎我們在這個已與世隔絕的峰頂之上一起過一次華夏的大年夜不?”獨孤晚晴把碗放在桌上後,開口替糖糖跟小潔回答了這個問題。
雖然擔心兩女的安慰,但是獨孤晚晴卻也理解兩女思念家鄉的心情。在華夏人心中,但凡每年的大年三十,不管是在什麼地方,都會回到家裡跟自己的親人在一起吧?
雖然答應了,但是爲了二女着想,獨孤晚晴最後那句話也說明了自己的堅持。如果是在這裡過年的話,他同意留下。但是如果是下山,那就對不起咯,我們直接走人。
聽到獨孤晚晴的話,兩女頓時心裡一陣的驚喜。雖然不能回家,但是能在華夏就很不錯了。畢竟這裡有着劉子涵在,雖然不知道他何時能醒過來。
“當然歡迎咯,明天我下山去購買一些過年用的東西。到時候咱們一起過一次大年夜。不過你們幾個丫頭到時候可別偷懶,該做飯的做飯,該打掃的打掃。”靜姐輕笑着點了點頭後,對着三女調笑道。
一頓清淡的晚飯就在幾人一陣的歡笑中結束了。而獨孤晚晴也並沒有平常那樣的淡漠。對於自己的秘密,她不相信慕容靜這樣的女子不會猜不出來。當初糖糖跟小潔都能夠看出,就更別說這個具有傳奇色彩的慕容家奇女子了。
飯後,三女在收拾殘局。而靜姐跟獨孤晚晴卻走了出去。來到飯堂外面一處僻靜的走廊上後,靜姐輕聲道:“你是擔心糖糖跟小潔的安慰?怕那些暗中一直注意着子涵的人會以她們爲目標?”
“不是我擔心,而是子涵擔心。我只是完成子涵交代的事情而已。”獨孤晚晴靠在走廊的一根柱子上開口道。
“放心吧,在這裡。就算放眼整個華夏,敢到這裡鬧事的絕對不會超過5人。而那5人,卻是不屑做出這種勾當的。”靜姐輕笑着摘下走廊外面的一張樹葉後說道。
“慕容家的奇女子,果然有氣魄。不過你怎麼能保證這裡的主人會站在我們這一邊?”獨孤晚晴依舊有些擔憂的開口道。
“不用保證,因爲這裡的主人,也是我慕容家的人。”靜姐聽到獨孤晚晴的文化後,突然有些沒落的開口說道。
“雖然慕容家沒有一個人承認他的身份,但是我心裡,卻這樣認爲。”這一句,靜姐只是在心裡說的。而同時也是看着內堂那邊老道人跟劉子涵的方向,眼中閃過一絲心痛之色。
“那我就放心了。”獨孤晚晴看到靜姐怪異的神色後,頓時也不再多說什麼。每個人都有着不爲人知的一面,就算這個看上去如此開朗,而又如同世外之人般的傾國美女,也難免會有一份秘密。
“獨孤教父,之前你的問題我回答了,不知道慕容靜能否也問你幾個問題?”坐在走廊邊上的長欄上面,靜姐突然開口問道。
“知無不言。”獨孤晚晴也坐了下後,只是後背依舊是靠在長欄一邊的柱子上面輕笑着回答。
“不知道子涵是什麼時候有幸結識獨孤教父這樣一個整個歐洲的幾大巨頭之一的?我到是很好奇子涵失蹤的幾年裡到底發生了什麼。”靜姐疑惑的看着獨孤晚晴開口道。
“我說我當初認爲他是個小偷你相信嗎?認識他之前,我不知道他到底發生過什麼。因爲我珍惜這份友誼,所以也沒有再之後調查。只是從一些黑手黨必要的資料上了解到一些。不過那些我就不方便說了。”獨孤晚晴似乎回憶起了第一次見到劉子涵的場景,有些失笑的說道。
“不方便就不用說了,獨孤教父就說說你覺得方便的吧。”靜姐緊追着問道。
獨孤晚晴眯着眼睛仔細的想了想後道:“當時他逃避教廷聖殿武士團的追殺,逃到我的莊園裡面。管家還以爲是小偷之流。雖然在意大利小偷都不敢去莊園這種地方行竊,但是難免有幾個不知死活的傢伙。只是管家發現他的時候,子涵當時眼睛昏迷了。身上無數道觸目驚心的傷痕正不斷的流着鮮血。”說完,獨孤晚晴頓了頓。
“教廷的人,跟我們一向是進水不犯河水。所以當時雖然他們很想抓住子涵,但是以爲知道那裡是我的住處,他們雖然是教廷第一戰力。但是卻也不敢觸犯我的威嚴。畢竟我是跟教皇平起平坐的身份。只是在我的莊園徘徊了一圈裡,看到我的人開始注意他們,也就紛紛離開了。那時候,管家也給子涵做了緊急的救治。”獨孤晚晴說完,輕笑着看了靜姐一眼。
“聖殿武士?子涵那時候就跟他們結怨了嗎?”靜姐有些疑惑的開口問道。
“後來我跟子涵見面了,不知道爲什麼。我們一見面就感覺特別情切。就這樣,之後他養傷的一段時間裡面,我們從一開始的陌生變成熟悉,最後成爲朋友。那種可以付出一切的朋友。至於你說的結怨,我卻是真不清楚。反正感覺子涵一直對教廷抱有深深的仇恨。”獨孤晚晴說到最後,纔回答了靜姐的那個提問。
聽到獨孤晚晴的回答,靜姐臉上露出一絲失望之色。本來之前聽二爺爺說過華夏跟教廷的恩怨,本來認爲子涵是不是跟這個有關會發生這次跟教廷的衝突,想從獨孤晚晴那裡探聽到什麼的,但是最後卻也什麼都沒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