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總裁,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蔡靈看着何歸妍臉色蒼白,黑眼圈嚴重的摸樣,心疼的問。
“只是沒休息好!沒事。”何歸妍淡淡的答,拿着桌上的文件審批起來。
“如果你太累,就先休息一下,要處理的事情我已經處理了。”蔡靈道。
“我知道,對了,你打電話不是說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和我說嗎?”何歸妍揉揉眉心,問道。
“是的,這件事情很重要,也嚴重!”蔡靈咬重嚴重這兩個字,何歸妍知道這件事情一定很嚴重,蔡靈對待工作的事,她向來嚴謹。
“噢?你說說。”
“根據我們的檢測,你的電腦被黑客侵犯過。但是目前還沒有資料丟失的資料。”蔡靈正色道。
“然後呢?”
“現在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他進入了你的電腦,只是晃一圈就走了,可能是某個知名的黑客,遊玩性的;還有一種可能,他進入了你的電腦,成功的竊走的資料,沒有破壞任何的東西就功成身退。”
“那你覺得會是哪種情況?”何歸妍眉頭緊蹙,不管是哪種情況,都是不一件好事,她的電腦能這麼簡單的被侵入,防禦措施必須要加強。
“第一種的可能性會低點。現在有可能的就是第二種可能,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們的敵人就太強大了。你的電腦我們有加防禦措施,他可以來回不留痕跡的來來回回!”
“這的確不是一個什麼好消息。你給我查!”
“我有一個不確定的想法!”蔡靈的話到了嘴巴又吞下去。
“什麼想法都可以說!”
“我們身邊可能出了奸細!”
“你這樣說,有什麼理由嗎?”
“暫時還沒有,但是近來發生的事情太蹊蹺了,彷彿每一件都是衝着我們來的。”蔡靈道。
“你說得有道理,我理清一下頭緒。”太多事了。
爺爺被氣到,有人向基本沒威脅的哥哥下手,電腦還不動聲色的被侵犯過,一件接着一件,毫無預兆,毫無頭緒。這麼燦爛的天空,怎麼在她的眼裡面都是陰霾,想要撥開迷霧怎麼也撥不開。她腦袋沉沉,手腳冰冷,很想睡覺。
“有人想向爺爺和哥哥下毒手,這個人你一定要把我揪出來。”何歸妍沉聲道。“我先回去休息一下”。
何歸妍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到的家,這段時間的確是太累了,可能辦公室的冷氣太冷了,又沒有休息好,身上就上裹了一層厚厚的重負,回來就倒在牀上,昏昏沉沉的進入了夢境。
夢境中片段支離破碎,爺爺和一個端莊貴氣的婦人手挽着手,很小的時候奶奶就過世了,所以這個人應該是奶奶,看起來很慈祥,貴氣中透漏出和藹。但是她好像對這個高貴慈祥的奶奶很有芥蒂,她衝上,扯開他們的手,狠狠的看着她,把奶奶推開到一邊去,自己拉着爺爺的手,爺爺嘆氣,揚起手揮了揮,讓奶奶先走吧,奶奶很生氣,眼神狠戾,彷彿要吞噬她一般,她很生氣,用力的衝着她喊,走開走開……
這邊還沒罵完,那邊槍林彈雨,她看見哥哥在奔跑,很多的人想追殺哥哥,她立馬又衝過去,但是腿卻很沉,她努力的跑,卻總是跑不出方塊之地,她很着急很拼命,卻毫無辦法,想大聲的喊哥哥快到這邊來,可是怎麼喊都喊不聲……
危機四伏,孤軍一人,奮戰無力,絕望無奈,她的哥哥,她不能讓她再受一次傷害,在最絕望之際,她的前面出來了一個人,她不知道是誰,是友是敵,可是卻像救命稻草一樣用力的拉着他的衣角,用孤單無助的眼神看着他,想要他幫忙;那人微笑着點頭,她終於舒了一口氣,不料,那人竟然捧着她的臉,雙手插過她的髮絲,按住她的後腦勺,狠狠的吻起她來,她拼命的掙扎,他卻吻得更厲害,如暴風驟雨一般。
天啊,這夢得是那一般,她掙扎着想醒過來,某種苦苦的液體一半順着她的喉嚨一直流向胃中,一半順着她的嘴角留到了脖子上。
她終於睜開了眼睛,她臥室裡面牀頭上,只亮着一個弱弱的燈,外面已經燈火通明,她好像睡了很久,一下子就天黑了。
“哎,娘子,你醒了。”楊深滔正在拿着紙巾擦自己的嘴巴。
“你怎麼在這裡?”何歸妍嚇一跳,起來以後看到一個大男人在她的臥室這件事,讓她覺得很驚恐。
“我不在這裡,娘子你就麻煩了。你知道嗎,你發燒了!”
何歸妍摸摸額頭,溫度是有那麼一點點,不就發個燒嗎?能有什麼麻煩的。
“你已經睡了一天一夜加一個下午,如果我不來給你退燒,你已經燒成傻瓜了。”楊深滔繼續說。
“我睡了這麼久?”何歸妍道,她默默算了一下,那就等於她是昨天下午纔回來的,她怎麼會睡這麼久。
“想起來了吧。你發燒的時候還拳打腳踢,大喊大叫的。哎,娘子,你的發燒時候的睡相實在是太差了。”楊深滔搖搖腦袋,表情非常的無奈。
“你滾!”何歸妍拿着枕頭砸過去,竟敢說她睡相差。
“我餵了你這口藥,我就滾出去。”楊深滔把藥含在嘴裡面,湊了過來。
何歸妍驚了,“你這是做什麼?”
“喂藥啊!”在楊深滔的表情中,找不到半點的不好意思,嘴對嘴喂藥就是理所當然的一般。
何歸妍終於明白了爲什麼夢境中會有人抱着他擁吻,原來這真不是夢,是這傢伙嘴對嘴的給她喂藥!
“這碗藥,你都是這樣喂完的?”何歸妍一字一頓的問。
“是啊,不只這碗,今天早晨和中午的藥,都是這樣喂的。”楊深滔繼續解釋,這一解釋讓何歸妍有一種想死的心,她某種印象被打得支離破碎,這男人爲什麼總是這樣,出其不意,讓她措手不及。
“你難道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妥嗎?”何歸妍耐着性子再問他一次。
楊深滔舔了舔自己的脣角,“沒有啊,我刷牙了的,我今天也沒有塗脣膏。不會影響藥的性能的。”
何歸妍徹底敗下陣來,孩子啊,嘴對嘴是情侶之間才能發生的親密行爲,你這算是什麼?她有種雞同鴨講的感覺,想發火卻無處可發,恨得牙癢癢,上顎和下顎的牙齒磨得格格的響。
“娘子,你怎麼了?”楊深滔問。
“我牙疼!”何歸妍躺下,蒙在被子裡面。
“那這藥呢?”
“我已經好了!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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