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兩個多月的同居生涯,足以讓李慕斯記住牆上那許多穴室每一個都屬於誰,她慢吞吞的挪到沃姆的穴室外的時候出聲示意,不一會兒,穴室上的獸皮簾子便被捲了起來,露出米羅那張白白嫩嫩的臉。

看到是李慕斯,米羅拘束的表情才放鬆了下來,等再看到李慕斯齜牙咧嘴走路的模樣,他又忍不住噗的笑出了聲,雖然很快捂住了嘴,但白瓷似的臉上還是浮現出一股紅暈,然後偷偷的摸了摸屁股。

李慕斯邁着螃蟹步往穴室裡鑽,嘴裡哼哼唧唧嘟囔:“每個喜歡噗的人,上輩子都是顆豌豆射手不解釋!”

這間穴室明顯被沃姆擴大了不少,跟別的獸人的穴室都很是不同。

擴大的空間被米羅用來種植上了很多植物,因爲穴室裡缺乏陽光的關係,都是喜陰的一類。一截腐木上長着許多大大小小的蘑菇,一小片泥土上長着一些綠油油的有點類似於豆芽的草,石壁上還爬滿了苔蘚和蕨類植物,有些還放出瑩瑩的光。

“你這裡這可要充滿生機多了。”李慕斯有些羨慕的慢吞吞的、齜牙咧嘴的別開腿,困難的坐到獸皮上。

米羅飛快擡眼,以爲李慕斯在嘲笑他。畢竟,雌性都喜歡強壯的雄性,就連他們兔族自己不也羨慕着那些強壯的獸人們?

但他很快看出李慕斯臉上的表情的真誠,於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微微低下頭去,道:“如果慕斯喜歡的話,可以摘一些去吃。慕斯喜歡吃菜的對吧?”

他偷偷瞄了李慕斯一眼,目光中有些期盼,手指卻有點緊張的捏在一起——他知道的,獸人們都很討厭素食,所以也不會喜歡只是吃素的他們,甚至會嘲笑他們就是因爲不吃肉才這麼瘦小。只有雌性纔會偶爾吃素。但越是強壯的獸人越是能夠弄到足夠的食物,所以,如果哪個獸人的伴侶一直吃素的話,那個獸人一定會遭到別人的嘲笑。因而,儘管米羅確信李慕斯的口味偏好,依然有些忐忑。

他既想通過自己難得被看好的特長交好部落裡的雌性,又害怕被摩耶知道,以爲他看不起他,然後將他們攆走。

李慕斯卻已經豪爽的拍上米羅的肩膀,這個動作扯得她下面一痛,嘶了一聲,但還是咧了咧嘴道:“那可真是太好了!你瞧,我已經上火得一張嘴就能噴出來了。”她張嘴指給米羅看,舌頭尖兒上果然有幾個水泡。

“啊,對了,我來找你是有事情想要問你的。你以前跟我說你能培養所有的植物不是嗎?那胎果可以嗎?”

米羅聞言驚愕的張大了眼睛:“天!不是吧?你想培養胎果?不不不,我說的並不是培養,我說的是種植,我們能‘種植’所有的植物。”

李慕斯皺了皺眉:“爲什麼不是?總能想到辦法的。不過,這樣的話,雖然可能有點冒昧,但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我還是希望能從你那裡得到回答。”

她往前傾了傾身體:“你們兔族是怎樣解決墮落者的問題呢?要知道,既然你們以前都是僞裝成雌性渡過雨季,那你們怎麼解決繁衍的問題呢?如果繁衍的問題不解決,成年雄性年齡越來越大,恐怕很容易墮落吧?”

這樣直白的問題讓米羅的臉一下子爆紅,他支支吾吾了一會兒,纔在李慕斯的注視下垂下頭去,輕聲道:“不,我們……我們因爲僞裝成雌性的關係,所以,和別的獸人的繁衍時間是錯開的,風季和水季纔是我們的繁殖時期。而且,我們兔族根本就不太可能出現墮落者。”

米羅想了想,緩緩道:“慕斯是雌性啊,所以大概根本不瞭解墮落的問題。其實,我一直覺得,從根本上來說,墮落應該是獸人體內身爲人的部分不能抵擋身爲獸的那部分的狂躁而逐漸失去理智的過程吧。所以,事實上,只有越強大的獸人才越是容易墮落,像我們兔族,獸型不強大不說,性情也比較溫柔,所以,根本就很難墮落的。”

李慕斯沒想到米羅的說法居然很有理論研究的高度,驚訝的跟他討論起來,可惜沒過一會兒,沃姆就回來了,手裡還拎着一顆發青的水果。雖然顏色不太好,但在雨季還未完全結束的時候,能在荒蕪的巴沙克山外圍找到這種東西還是很難得的。

李慕斯也不好意思再坐下去了,跟沃姆打了一個招呼後就邁着螃蟹步離開了。離開之前她沒忍住,多少有些擔心,於是偷偷的回頭看了一眼,然後鬆了一口氣:雖然沃姆臉色仍舊冷淡,米羅也依舊有點戰戰兢兢的,但好歹沒有家暴的事情發生。噢漏漏漏漏!那種……那種翻來翻去ooxx的事情就……就暫且不算家暴了吧,捂臉~

李慕斯一臉震驚,一眼對上沃姆戲謔的眼神,頓時燙手似的放下獸皮簾子,螃蟹步嗖然加速,七拐八拐的朝着自家家門飛速淚奔而去,連蘑菇都忘了採,只在心裡淚流滿面的哀嚎:她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噠!千萬千萬不要長針眼啊!

不過轉念想想,還好是沃姆和米羅,好歹還有個看起來比較身嬌體軟易推倒(相對的),如果是兩個沃姆那麼大的大漢在一起相撲似的翻來覆去“日”復一“日”……

李慕斯突然有種自插雙目的衝動。

一路邁着螃蟹步跑到穴室門口,卻見上面掛着一尾鮮嫩的銀魚,大概有五六斤那麼大,對於獸人來說完全不夠填飽肚子,對於李慕斯卻是飽飽的一餐。

李慕斯一瞧就知道這應該是保羅送來的——她威武的大姨媽到底還是讓保羅完全化形了,雖然她不得不風中凌亂的奉獻了一條染滿了她的“血”與“淚”的衛生巾,但幸好獸人們只用“慕斯好厲害”這樣亮晶晶的眼神看她,完全不嫌棄那讓她無地自容的啥啥。

完全化形後的保羅一頭天然卷的黑髮,很快就表現出了他開朗的本性,一說話就露出一口潔白閃亮的牙齒,活脫脫一個鄰家男孩。就他的臉來說似乎有二十三四的模樣,但晶瑩剔透粉粉嫩嫩的皮膚又讓他顯得稚嫩了不少,如果不是那兩米三四的身高,完全就是一個陽光正太。

大概是獸型不同的原因,他每隔三四天就必須去水裡泡泡,不然又白又嫩的皮膚就會逐漸皸裂,脫皮。但這傢伙責任心卻非常強,在加入部落的第一時間就開始跟着部落的獸人們一起盡職盡責的負責守衛、捕獵等等一切雄性應該承擔的責任,就連剛開始那幾天還頂着半截章魚觸手都沒能令他稍微懈怠一些。

到後來食物缺乏,李慕斯靈機一動將撈糧的主意打到水裡,保羅更是自覺責任重大每時每刻都不忘努力,那勁頭,連尼魯都偷偷勸了他兩回,讓他不要忘記休息——畢竟,就算他的皮膚表層有粘液保護,也不如尼魯的鎧甲防護力高,這麼反反覆覆入水被食人魚襲擊,就算每次只被咬傷一點點,長期下來傷口無法癒合,也是個麻煩。

但每次保羅都只是撓撓頭,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整整齊齊的白牙:“沒有關係的,我的再生能力非常好,不會有大問題。”

但也正因爲他這樣努力的態度,雖然他比別人都晚加入部落,部落裡的獸人反而很快就接受了他。

像這種銀魚,嘴有尖刺,身呈梭形,個頭不大,牙齒卻相當鋒利,速度也非常快,對於大塊頭的獸人們來說是絕對得不償失的獵物,很少會將算盤打到它們的身上。但因爲銀魚的味道非常鮮美,而且幾乎沒有刺,卻是難得的對李慕斯的口,於是,保羅總會抓住時機捕捉那麼一兩條送給她。

他是個非常認真的傢伙,因爲承擔了部落的食物這一重大責任,平時捕獵的時候他是絕對不會濫用時間去追捕並不好捕的銀魚的,但每隔三四天,到他下水泡泡的時候,他就會一路瘋狂的追着這些銀魚跑了。所以,李慕斯一看到銀魚掛在門口,就知道他又下水泡澡了。

果然,李慕斯提着銀魚回頭看去,就看到不遠處一顆溼漉漉的海帶頭飛快的縮了回去。李慕斯不由莞爾,對着海帶頭招招手。半晌,才見保羅有些害羞的靠了過來。

他一步一挪的樣子就像鬧彆扭的鄰家小弟,讓李慕斯忍不住拎着銀魚逗他:“耶,你送了禮物給我,卻不讓我知道,不覺得浪費嗎?”

保羅飛快的瞄她一眼,一笑就露出了他的八顆牙齒:“那個……因爲慕斯這個雨季是屬於摩耶的,所以……所以……”他低頭盯着自己的腳尖,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飛快丟下一句,“但是下個雨季我會努力爭取慕斯的。”

李慕斯啞然,心叫不好:摩耶這種一根大的她就已經受不了了,傳說中的章魚怪還不知道有多少根大呢,那簡直……簡直就是世界末日啊有木有!

保羅卻已經轉身跑開,半路回身向她擺手,笑容雖然羞澀卻無比真摯:“希望慕斯喜歡我的禮物!”

不知道什麼時候冒出來的摩耶哼了一聲,有些不是滋味兒的摟着李慕斯的腰,手不安分的往李慕斯的屁屁上摸:“下個雨季,你也會是我的。”

沒摸兩下,他那巨大的【吡——】就雄糾糾氣昂昂的抵在了李慕斯的脖子上,李慕斯頓時一僵。

馬拉戈壁的!這就是身高差距帶來的杯具啊!人家一勃x都抵屁股縫,多麼曖昧,多麼適合下一步進攻,可她呢?一抵就抵脖子!就跟tnnd割喉似的!害她連回頭都不敢——一回頭她就得正面面對敵人進攻了啊臥槽!

但顯然,李慕斯還沒理解到,將後背留給意圖進攻的敵人是多麼不明智,於是,她立刻就被摩耶兩手抓住腰舉了起來,然後直接推倒在了獸皮褥子上。

“我xxxx!你丫的衝擊力那麼大,跟推土機似的,別想我用後背式!”李慕斯小臉一白,手腳並用就想逃跑,摩耶只挑了挑眉,已經抓住她的臀部把她拖了回來,認真道:“相信我,你每次只是躺着,出工不出力,很容易暈過去,趴着雖然累一點,但注意力比較集中,大概能堅持得久一點。”

李慕斯一手抓着自己的獸皮裙的邊緣,懷疑的回頭:“真的?”

不能怪她用如此嚴肅的態度討論如此猥瑣的事,實在是……這事兒就是個體力活,你不嚴肅點對待,他不成啊!

摩耶七手八腳抓掉李慕斯的獸皮裙,面對李慕斯pp上最後剩下的一條小內內,他有些牙疼的放輕了手腳用兩根指頭捻着往下一剝——

呼!摩耶出了口大氣:總算沒弄壞!

不能怪他如此謹慎,實在是李慕斯爲了小內內的舒適度,讓阿洛幫忙將麻果布蒸得非常柔軟,觸感才能接近純棉。偏偏麻果的特性決定了,越是柔軟就越是不結實。摩耶已經爲他的魯莽付出了巨大的代價,比如連拔蘿蔔都不給等等,由不得他不慎重。

摩耶看到光溜溜的李慕斯那白白嫩嫩的模樣金眸眯了眯,異常正直的對李慕斯道:“真的。”

說着趴下去,跪在李慕斯身後,小心的不壓到她,然後順手握住了李慕斯胸前的兩個小肉球,果然看到李慕斯瞬間臉紅了,撐在地上的手臂也開始顫巍巍發抖:“你你你……你別捏……手手手指頭……別捏啊……”

摩耶偷偷勾了勾嘴角,在李慕斯屁股上親了一口。

李慕斯尖叫一聲,回腳一踢:“魂淡!你又在覬覦我菊花了!都說不準了!”

這一腳正中摩耶鼻樑,摩耶揉了揉,心道:可每次我親你菊花的時候,你明明都很興奮!

他遺憾了的看了一眼那粉粉嫩嫩不斷收縮的菊花,在李慕斯哼哼唧唧的聲音裡一手把玩着那還不足他一握的柔軟肉球,一手揉爛了愛愛草用手指推進李慕斯菊蕊裡,輾轉塗抹了一陣,手指頭便開始推送出溼潤的水聲,摩耶迫不及待的低吼一聲,往前一挺——

“吼——”這是摩耶興奮的聲音。

“啊——”這是李慕斯一下子被戳得飛出一步的尖叫。

“魂淡魂淡魂淡!你這是在敲釘子還是□啊臥槽!”

李慕斯淚流滿面:她果然不應該對這些粗魯過頭的獸人們的技術抱有期待的!除了橫衝直撞,他們到底懂嘛?懂嘛?她明明都教了他這麼多回了!

她一個只有理論的姑娘,都豁出去了想要理論指導一下實踐,爲毛還這麼難這麼難這麼難……

果然,野獸就是野獸,聽說這丫的還接受過理論指導的,啊呸!

她……她回頭就去再接再厲繼續練習夾玉勢,以後誰敢敲她釘子,她就咔嚓夾斷誰的!

作者有話要說:上一章改了幾句話,把文案上那句彪悍的“只要有小,就能生娃”加進去了。明確一下女性和雌性的不同。

話說,日日被日、日復一日等等詞語,多麼博大精深啊……遠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