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酒吧,謝欣然頓時感覺空氣好了很多,呼吸也比在酒吧裡面順暢了許多。
拉着楚寒宜的手,感覺從來沒有這麼的快樂、這麼的幸福,笑道:“沒想到你在這裡的影響力這麼大,就連我都沾光了。”謝欣然聞着懷中百合花所散發出來的淡淡香味,世間一切都變的美好了起來,即使自己討厭的酒吧,彷彿也變得可愛了起來,反過身子,看着紅藍黃等顏色不但變化的“紅塵往事”招牌,不由的覺得有些親切的感覺。
“怎麼會是沾我的光呢?”楚寒宜眼睛裡面的柔情似乎能將謝欣然融化,微笑也依舊迷人,道:“如果你唱歌真的很爛的話,就是有十個我,也不會有人給你送花的。”
“還是因爲你,如果不是你,我怎麼會來到這裡,而且還在這裡唱屬於我們一起的歌,一起贏得觀衆的掌聲。”謝欣然思索着道:“所以說這裡面你的功勞是最大的了……”
楚寒宜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拉着謝欣然直奔自己的摩托車而去。
“對了,玲姐她經常到這家酒吧?”謝欣然想了好久,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雖然自己很信任楚寒宜,但女人吃醋的天性還是暴露了出來。
玲姐雖然年紀比楚寒宜大了很多,但她那高挺而又誘人的雙峰,性感不帶一點瑕疵的雙腿,謝欣然相信只要是男人就無法拒絕。
“是啊,她經常會過來。”楚寒宜停止了腳步,看着謝欣然很肯定的道:“不過,我和她一點關係也沒有。”
“那她怎麼知道你從不在工作的地方喝酒這個奇怪的習慣的?”謝欣然半信半疑,道:“這一習慣連我都不知道,她又怎麼會知道。”
“你這算不算吃醋呢?”楚寒宜似乎明白了什麼,笑着道:“因爲我這一習慣只是針對某一部分人,所以你纔會不知道的,而玲姐就是屬於這一部分人裡面的一個。”
“真的是這樣?”謝
欣然確認似的問道。
“那你認爲是什麼樣的呀?”楚寒宜反問道。
謝欣然道:“她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給人很不開心又有說不出的糾結的感覺。”
“她在十年的時間內一共嫁了四個老公,但都先後死掉,有人說她是剋夫命,不然怎麼每個老公都活不久。”楚寒宜拉起謝欣然邊走邊道:“最後一個老公死的時候給她留下了一大筆錢,具體有多少,我就不太清楚了,以前斷斷續續聽別人說,至少夠她一個人肆意揮霍一輩子,所以她不用上班工作,白天睡覺,晚上泡酒吧……”
“你還說你和她不熟悉?”謝欣然心中忽然產生一股莫名的失落,女人吃醋的天性頓時暴露了出來,道:“如果不熟,她的事情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我真的和她不熟。”楚寒宜繼續解釋道:“她和小千與彭晨關係不錯,又經常來酒吧聽我唱歌,所以就……”
“請問是楚寒宜楚先生嗎?”聲音冰冷充滿了威嚴,打斷了楚寒宜的話語。
三更半夜被一個彪形大漢攔住,總不會是件好事,謝欣然心中泛起一陣嘀咕。
卻聽楚寒宜很有禮貌的道:“我是楚寒宜,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
“我們老闆在那邊。”大漢說着指了指遠處,繼續道:“他想見見你。”從大漢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說出的話彷彿是在命令,非去不可。
謝欣然向着大漢所指的地方看了過去,馬路對面,一個大約有五六十歲的老人正依靠在一輛車上,正向他們微微揮手。
楚寒宜收回看向遠處的目光,道:“假如我不去呢?”
大漢的回答卻讓謝欣然吃驚,道:“你可以選擇不去,因爲這是你的權利。”
楚寒宜似乎一愣,點頭道:“好,衝你這句話,我去!”
謝欣然緊緊的挽着楚寒宜的手,同他一起穿過馬路,來
到老人的面前。
謝欣然暗暗一驚,此人似乎在那裡見過,思慮若隱若現,道:“我好像再那裡見過你?”
“看起來你的記性似乎不太好。”老人點了點頭,笑着道:“剛纔在對面的‘紅塵往事’酒吧裡面,你們一起還合唱了一首歌,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經他這麼一說,謝欣然依然沒什麼印象,但爲了不是老人擡尷尬,笑了笑,道:“不好意思,當時人太多了,我們……我們沒有怎麼留意。”
“沒事,沒事,我一直坐在東北角落那張桌子上面,明暗不定的燈光,再加上那棵垂柳的遮擋,沒注意到我們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老人隨和的說完,又轉身向傍邊的大漢道:“你們說是不是這樣子的。”
兩個大漢點了點頭,似乎並不喜歡說太多的話。
楚寒宜似乎不想和老人沒完沒了的說下去,道:“僅有一面之緣,不知道你找我們有什麼事情?”
“一面之緣就不能成爲朋友,就不能一起喝上一杯?”老人的和藹,謝欣然很難將他同身邊的兩個冷麪大漢聯繫起來。
楚寒宜冷冷的說道:“是朋友當然可以喝上一杯,但問題是我們之間好像不算是朋友吧!”
“不好意思,你不要見怪,他這人就是這樣,刀子嘴豆腐心。”謝欣然聽見楚寒宜有些不耐煩的言語,馬上向老人解釋道:“真的,寒宜他並沒有惡意的。”
“我明白。”老人似乎一點也不生氣,道:“其實我找你們,並不是想和你喝一杯,而是……”
老人頓了一下,身邊的大漢會意的馬上將一張名片遞了過來,楚寒宜接到手中,謝欣然也忍不住看了過來,只見正中間寫着三個字:郭嘉義。
還沒等謝欣然將下面的一行小字看清楚,就聽楚寒宜的聲音似乎也顫抖了起來,高喊道:“您就是享譽國際的著名音樂製作人郭嘉義郭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