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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月蓉的常青花卉店離丁香小區並不遠,宋柏宇只用了十分鐘不到就抵達花店。
“華老闆,你趕緊賠錢吧,別耽誤我事情了。”遠遠的,一道粗聲粗氣的聲音就傳入了宋柏宇的耳簾,說話的是一個光頭,大概二十幾歲的樣子,穿得花裡胡哨的。
“華老闆,做生意沒有你這樣做的,隨便把幾種便宜花弄到一塊,便賣出天價,現在出問題了吧?”另外一個聲音也附和道,聽到這道聲音,宋柏宇皺了皺眉頭,他隱隱有點印象,說話的人好像也是一個花店的老闆,名叫劉德慶,這人曾經跟華月蓉有過爭執。
十幾個人站在華月蓉的花店前,把華月蓉的花店圍得水泄不通的,通過縫隙,宋柏宇看到華月蓉站在一個盆景面前,她身材高挑,文靜而清麗的臉上帶着幾分疲憊和憔悴。
面對劉德慶的嘲諷和衆人的唏噓聲,華月蓉眼中閃過一絲焦急,她本來就不善言辭,現在又面對衆多人的質問,一張臉因爲羞憤而變得通紅,她不時地把目光望向店外,似乎在等人。
當華月蓉的目光無意中掃到宋柏宇的身影時,她美眸一亮,就是臉上也露出了驚喜的神色。
“華姐,發生什麼事了?”見華月蓉看到了自己,宋柏宇微笑着點了點頭,擠進了店中。
“柏宇,你幫忙看看這盆花怎麼回事。”似乎被宋柏宇從容的微笑所感染,華月蓉臉上焦慮的神色少了幾分,她指着面前的盆景問道。
華月蓉跟宋柏宇交流過幾次花草知識,深知宋柏宇對花草的研究遠比自己要透徹,現在她自己看不出面前的蝴蝶蘭到底得了什麼病,所以把全部希望寄託在了宋柏宇的身上。
宋柏宇順着華月蓉潔白浩腕所指方向看去,發現華月蓉的面前放着一盆巨大的盆景,足足有華月蓉額頭平齊,盆景由“黃花紅面頰”、“兄弟女孩”、“芊美姑娘”、“蜘蛛美人”、“聚寶”五個品種,共一百株層層疊種的蝴蝶蘭組合而成,只是這些原本應該很漂亮的蝴蝶蘭無論是葉子還是花瓣顏都有點泛白。
宋柏宇僅僅看了一眼,就知道這些蘭花是被凍壞的症狀,只是現在正是春暖花開的季節,即使是室外溫度也不可能把蝴蝶蘭凍壞啊,室內溫度就更不可能了。蝴蝶蘭又怎麼可能出現凍壞的症狀呢?爲了確認自己的想法,他特地伸手摸了一下蝴蝶蘭的杆莖和花瓣,輸出一道青色內勁細細感知蝴蝶蘭的生機。
看着宋柏宇專注的樣子,華月蓉長長的睫毛忽閃着,她不敢有任何的異響,生怕驚動了宋柏宇的診斷。
這盆花是華月蓉自己花了很多心血精心栽培的,也是她推出的鎮店之寶,在迎春花市中,這盆高達一米六又鮮豔無比的蝴蝶蘭幾乎把所有花店的光芒都給掩蓋了,更是賣出了18888元的高價,一舉打響了常青花卉店的名氣。爲華月蓉掙足了面子,可是讓她沒想到的是,事情過去不到一週,這盆花就出了問題。
“華老闆,你倒是賠錢啊,我花了兩萬塊錢,你卻給我這麼一盆死花,做生意沒你這麼損的吧?”光頭青年看到宋柏宇裝模作樣的樣子,他眼中露出一絲不屑,這個光頭青年就是買下蝴蝶蘭的顧客。
“周先生,您稍等好麼,我們保證給您把花給醫好,否則花店肯定會賠……”華月蓉看到顧客催得急,她耐心地解釋道。
“等等!”華月蓉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宋柏宇給打斷了,“華姐,你先別急着說賠錢,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再做決定。”
說這句話的時候宋柏宇聲音中透着一股怒意,凌厲的眼神更是在人羣中掃了一遍。
華月蓉見狀一愣,她不知道宋柏宇爲何會突然發怒。她隱隱覺得宋柏宇發怒可能跟盆景的事情有關,於是細聲細氣地把宋柏宇來之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華老闆,你就認賠吧。你以爲栽培盆景是繡花啊,只要想得出什麼花樣就能夠繡得出來。”看到宋柏宇跟華月蓉不緊不慢地說話,劉德慶不耐煩地催促道。
劉德慶的話音剛落,人羣中就響起了一陣附和聲。
“沒什麼本事學人家開什麼花店,這是技術活,只有想劉老闆這樣的高手才能玩得轉的,女人還是呆在家中侍候男人好一點。”
“開什麼花店,多累啊,還是開夜店來錢快,雙腿一張,什麼都有了。”
“……”
幾乎所有的男人都用貪婪的目光瞪着華月蓉看,一個個都沒有掩飾自己熾熱的**,更過分的是有些人直接朝華月蓉吹口哨,只差沒喊陪哥哥**了。
華月蓉五官生動,從側面有一種靜雕的凝固美感,長睫毛、挺直的鼻樑,脣形很美、紅潤豐澤,圓潤的下頷,膩白如玉的一直延伸到領口下,讓人忍不住想看裡面的內容。雖然穿着很普通的化纖衣服,顏色、花紋都算不上好,卻不損她清麗的容顏。
平日裡華月蓉臉上都是掛着一份恬淡的笑容,可是此時面對衆人的譏諷和侮辱,她白皙的面孔因爲羞怒而變得通紅,一對似乎會說話的美眸中竟然隱隱噙着汪淚水。只是不善言辭的她並不知道如何反駁這些無恥的話語,不由把求救的目光望向了宋柏宇。
“都***給我閉嘴,再廢話都跟我去警局,我讓你們說個痛快!”聽到周圍聒噪的聲音,再看到華月蓉柔弱無助的模樣,本來就心中有氣的宋柏宇更是煩躁,他毫無徵兆地大吼道,同時亮出了自己的身份。
宋柏宇一聲大吼後,所有的聲音嘎然而止,大家都沒有預料到華月蓉身邊這個文弱的青年居然是警察,而且還是一個看似很兇狠的警察,欺軟怕硬是人的本性,能夠調戲一下美女固然不錯,要是因此而被關進警局就沒人樂意了。
“警察好神氣啊,有警察撐腰就可以不賠錢啊。這位警察同志,請問你是哪個派出所的,我回頭一定好好地報道一下你,讓全市人民都知道你的光輝形象。”短暫的寂靜後,人羣中又響起了一個尖銳的聲音。
宋柏宇循聲看去,卻是一個眼鏡正不屑地看着自己,他的肩上扛着一個攝像頭,胸前還掛着一個胸牌,宋柏宇眼力不錯,遠遠地可以從胸牌上看到金陽晨報記者的字樣。
“滾,信不信我沒收你的攝相機?垃圾一個!”宋柏宇冷冷地看了這個記者一眼,怒斥道。
據華月蓉說,顧客把出了問題的蝴蝶蘭搬到常青花卉店十分鐘不到,花店就被人給圍滿,而且記者也及時地趕了過來,更詭異的是,無論是圍觀的人還是記者,都一致針對華月蓉,華月蓉無論面對誰都是保持禮貌的微笑,從來就沒有得罪過人,又怎麼可能突然間招惹這麼多人呢,所以宋柏宇聽完華月蓉的話就知道今天的一切都是針對華月蓉的陰謀。
眼鏡記者被宋柏宇給罵得上了火,他尖聲道:“今天我還真就想看看你是怎麼沒收我攝相機的。”
也難怪眼鏡記者這麼囂張,憑着他在業界的名氣,就是現在的市局局長郭鐵柱看到他都要客客氣氣的,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宋柏宇這個小警察自然不被他放在眼中。
正當眼鏡記者以爲宋柏宇要被自己給嚇住時,讓他驚愕的事情發生了,他只感覺到自己身前人影一晃,緊接着肩上就變輕了,然後又聽到了砰地一聲脆響。
眼鏡呆滯了半響,才發現自己的攝相機已然變成了碎片躺在地上,氣急敗壞的他指着宋柏宇罵道:“你……你有種,要是你明天還能當警察,我就不在金陽混了。”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你先還是考慮好待會回警局怎麼交代罪狀吧。”宋柏宇摔掉攝相機後,雙手並沒有停歇,又把眼鏡記者雙手給反剪在背後,冷冷地說道。
宋柏宇見不慣眼鏡記者的囂張,所以捉拿眼鏡時手腳不免重了點,弄得眼鏡大呼小叫的,眼淚都給疼出來了。眼鏡記者一向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何曾受過如此羞辱,精神上和**上的雙重摺磨讓他眼前一黑,人就暈了過去。
看到宋柏宇三兩下就把眼鏡記者給弄得昏迷了過去,周圍的那些人徹底傻眼了,眼前這個警察也未免太兇橫了吧?
就是華月蓉也是滿臉的呆滯,華月蓉是非常清楚眼鏡記者能量的,看到宋柏宇把眼鏡記者給弄暈,她立即意識到宋柏宇闖了大禍,她沒想到宋柏宇爲了自己的事情會如此賣力,她心中感動的同時卻又後悔,宋柏宇恐怕因爲這件事情連警察都做不了了。
“柏宇……眼鏡很厲害的,你還是趕緊跑吧。”呆滯了片刻後,華月蓉清醒了過來,她推着宋柏宇的身子道:“我想辦法讓這個眼鏡消氣,不再找你麻煩,等這件事情過去了你再回來。”
華月蓉此時已然顧不得自己花店的麻煩有沒有解決了,她只想讓宋柏宇儘快躲過這一劫,眼中盡是憂慮。
“警察殺人啦,警察殺人啦……”華月蓉的話剛落音,寂靜的人羣中一個銅鑼嗓子突然響起,緊接着人羣便慌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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