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宇,你不會是危言聳聽吧,以我們家今時今日的地必”有誰敢對付我們家?”怔怔地注視了宋拍宇一會,宋苑清臉上露出了不可置信地的神色,只是她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驚訝出聲道:“難道是錢老三?”
“除了錢老三,還有誰有這份膽量呢,他自以爲算計天下無敵,卻不知道我早已洞悉了他的陰謀。假如我猜得不錯的話,那個殷震應該也是他的同謀,殷震接觸你絕非是單純地喜歡你,極有可能是對付宋家的一擊殺着。”
聽到宋拍宇的話,宋苑清陷入了巨大的震驚之中,好半響都沒能夠回過神來。
“拍宇,你這一次匆匆來金陽,就是想告訴我這一點的麼?”宋苑清輕聲問道。
“嗯,要是殷震真心喜歡我姐就算了,既然他敢算計我老姐。我就讓他嘗試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宋拍宇兩條眉毛合攏,臉上也陰沉如水。
宋拍宇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地說出這句話的,靜靜地凝視了宋拍宇一會,宋苑清心中暖暖的,放佛一切煩惱都煙消雲散了一般。
回想起宋拍宇來到金陽市後的一舉一動,宋苑清知道,老弟終於不再是以前那個依靠自己庇護才能夠生活的書呆子,而是成爲了可以讓自己依靠的男子漢。
“什麼,6海濤居然自己跑到紀律檢查委員會投案了?”當錢老三接到金陽市一個電話時,他騰地一下從自己的老闆椅上面跳了起來。
“錢少,事實就是這樣的。我們還沒來得及展開行動,6海濤就帶着三十幾萬現金來紀委投案了。您看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6海濤主動投案,看來事情有點棘手了,宋苑清本來就跟大商會館沒有任何干系。所以這一盆髒水卻是很難撥到她的身上去。而且宋家也不是省油的燈,不可能任由我們整治宋苑清而束手旁觀。”錢老三喃喃自語了一會後,沉聲道:“既然這樣,你們就抓住蔣雲凱的死大做文章吧,一定要把宋克清給整治得毫無還手之力!”
跟金陽市結束通話後,錢老三又迅地撥通了殷震的電話。
“錢少,您找我有事?”電話迅地被接通,殷震的聲音尊敬中帶着幾分惶恐。
“殷震,你跟那個宋苑清關係進展得怎麼樣了?”見殷震態度不錯。錢老三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你可要想好了再回答這個冉題,你跟宋苑清感情的深淺直接影響到我們接下來的計劃!”
聽到錢建的提問,段震臉上閃過一抹痛苦的神色。
五年前殷震把錢老三拉入俱樂部的時候,當時他還很是興奮,認爲自己組織能力出色,才能夠把京城那些太子黨都聚集在自己身邊,可是很快他便知道自己大錯特錯了,隨着太子黨的6續加入,殷震現自己的權利逐漸被架空,直到錢建加入俱樂部後,殷震才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爲錢老三做了嫁衣裳。
不過讓殷震高興的是,錢建並沒有立即把他給趕出俱樂部,反而是讓他繼續當娛樂部的主席,而且還給他提供了各種關係網,但是有一個。條件,那就是殷震必須毫無條件地聽從錢建的任何指令。
依靠俱樂部成員所形成的巨大關係網。再加上殷震本身的才能,殷震迅地堆積了普通人可能一輩子也無法賺到的財富,而這段時間中,錢建也沒有朝殷震出任何的指令,以至於殷震差點就忘記了當初錢建對跟他的約定。
直到兩年前,錢建對殷震下達了第一個指令,讓他接近宋苑清,並儘量俘虜她的感情,殷震才意識到自己是一個傀儡。
要是僅僅讓殷震去追宋苑清還好,可惜的是錢建跟殷震說得很清楚,讓他不能對宋苑清動真情,追求宋苑清的目的是利用宋苑清,從而達到打擊宋家的效果。
殷震一開始對錢建的指令欣然應諾,不就是玩弄一個女人的感情麼,這跟自己的大好前程來比算得了什麼,只是當他看到宋苑清後,他才知道錢建的這條指令對他來說是多麼的殘酷。
“難道自己這就要對付清清了麼?”殷震在心中默默地問自己,一時間卻是忘記了回答錢建。
“殷震,你在不在,說句話!”見殷震遲遲不說話,電話那頭的錢建有點惱火了,不冉自主地提高了聲音。
…在……在……錢少您放心,我跟清清的關係已經有了突破性的進展,我們還是執行計劃吧!”被錢建一催促,殷震立即回過神來,慌忙不迭地喊道。
錢建對付宋苑清有兩套計劃小是視殷震跟宋苑清兩個人的城…吼度而定。
要是殷震跟宋苑清關係好的話,就讓殷震出面擺平大商會館的事情,從而感動宋苑清,讓宋苑清以身相許。
這樣殷震就可以跟宋家搭上關係,從而成爲錢家的內應,這就是所謂的計劃。
要是殷震跟宋苑清的感情一直沒有進展的話,那麼就不用顧忌殷震跟宋苑清的關係,而是讓殷震配合錢家,現在就對宋苑清窮追猛打,讓宋苑清疲於應付,這個計劃
又成爲替補計劃,替補計劃相對於計劃來說有風險,但是見效更快,也是迫不得已的計劃。
“殷震,你可別感情用事,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要是因爲你的緣故而導致計劃
失敗的話,你這五年努力所取得的一切都會付諸流水,而且你能否留得小命在也是一個問題!”電話那頭的錢建對殷震的回答不置可否,只是陰測測地補充了一句話。
聽到錢建威脅的話語,殷震的手一抖。手機“啪”地一聲掉落地面,當他手忙腳亂地撿起地上的手機時,卻聽到了電話那頭“嘟、嘟”的忙音。
“震兒,剛纔給你打電話的人是誰,你怎麼接完電話後就一副神不守舍的樣子呢?還有,你剛纔電話中提到的計劃又是怎麼回事,怎麼會跟宋苑清扯上關係呢?”殷震接錢建的電話時,他並沒有刻意避開自己的父母,所以殷父卻是清楚地聽到了殷震所說的話。
“沒”沒什麼”儘管殷震是一個孝子,但是殷震跟錢建合作的事情一直瞞着家中,此時聽到父親問起,殷震自然使勁搖頭。
“不對,你肯定有事情瞞着我們,而且你剛纔跟別人通話時語氣和神情都不對,是不是有人綁架了宋苑清,要是那樣的話,你花再多的錢也要把她給救出來,說不定宋苑清就直接以身相許了。”殷父並沒有相信殷震的話,而是斷然判斷道。
“震兒,不會是你綁架了宋苑清吧,難道你在跟綁匪合作,想演一場戲,讓宋苑清感激你?”殷母卻想出了另時一個版本。
殷震的父親和母親雖然都希望宋苑清嫁給自己的兒子,可是他們兩個對宋苑清的態度卻迥然不同,殷父是希望兒子能夠通過宋苑清的關係攀上宋家,從而讓殷家大樹底下好乘涼。而殷母卻對宋苑清的“薄情”很是氣憤,所以支持兒子用各種手段對付宋苑清。
“爸、媽,你們別胡亂猜測了好不好,我已經夠煩的了,麻煩你們出去一下,我想獨自安靜一會!”被父母在耳邊嘀咕了一番後。段震感覺自己頭痛欲裂,不得不苦着一張臉哀求父母道。
殷父殷母聞言一愣,欲言又止地看了殷震一眼,最後還是依依不捨地退出了客廳,留下殷震一個人坐在客廳呆。
靜靜地在客廳坐了一會後,殷震迅地拿起手機,撥響了宋苑清的電話。
兩分鐘後,殷震氣急敗壞地把電話摔到了地面上,眼中也露出了憤怒的神色。
“宋苑清,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義了!”殷震低吼了一聲後,又從地上撿起手機,找到錢建的號碼回撥了過去。
很顯然,殷震跟宋苑清的溝通再一次失敗,所以殷震由愛生恨,徹底地對宋苑清失去了耐心。
“殷震,你這個電話比我想象中要來得快一點,算我沒有看錯人!”接通電話後,錢建大聲笑道:“要是你真的男女情長、英雄氣短的話,我就得考慮這些年來幫助你到底值不值得了
聽到錢建的話,殷震的背心不由流出一身冷汗。他原來以爲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自由的,卻未曾想到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錢建的監視之中,甚至自己跟宋苑清的感情進展錢建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殷震現在有點慶幸自己及時地打出了這個電話,不然的話自己無疑會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老姐,你這個樣子一點都不好玩!”看到宋苑清義正言辭地拒絕了殷震的求愛,完全不給對方留有一點餘地,宋拍宇臉上涌出了促狹的笑容,“你剛纔應該使用美人計,將計就計地答應殷震的求愛,說不安他激動之下就會對你打表忠心,把他的圖謀全部說出來呢!”
“臭小子,皮癢了是吧,你姐是那種人麼?”宋苑清見都這種時候了老弟還有心情打趣自己,她當即不依了,立即一個靠枕扔了過去。
扔過靠枕後,宋苑清的臉上卻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剛纔因爲電話而帶來的不快煙消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