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開彼岸。這是死亡的花朵,只有在死亡的彼岸邊上,你的靈魂只有在通向幽冥之獄的路上纔可以看見它的美妙。
藤哉鬼宿的一出生,就帶着一朵妖媚的彼岸花,左臉頰上那狹長而妖媚的彼岸花伴隨着他的成長,他的一切。
藤哉鬼宿在小時候經歷的一切讓他不在相信世界的溫暖,他只知道,生存的一切只有權力,在這個嗜血的黑道之路中,只有踏着別人的屍體高高在上,才能生存下去,這就是他的生存之道!
他原本就是一個嗜血的人,無論外表如何的妖媚,也掩埋不了從他內心裡透出的殺戮。他一直都沒有溫度的,就算血液在流動那又怎麼樣,那也都是刺骨的冷血。這麼久這麼久,冰冷的血液流動在體內已經是種習慣,可是此時的他卻想要這個人的溫暖?
躺在牀上的藤哉鬼宿看着身旁的人,他因爲發燒而緋紅的臉頰,體溫也比正常人高一些,不知是不是自己本身就是體溫偏低的原因,一直都抗拒着自己觸碰的他,此時卻穩穩的窩在藤哉鬼宿的懷裡。偶爾還會因爲同一個姿勢太久,導致沒有了皮膚上的冰涼感,而發出了不滿的低喃,這樣的他到讓藤哉鬼宿不禁有些無奈的嗤嗤笑了。
身體觸碰着熟悉的溫度,熟悉的觸感,就連一直以來都冰冷的心,都開始迷戀上了這樣的感覺。感到下半身的慾望早已經蓄意待發的狀態,藤哉鬼宿露出了邪魅的一笑,用磁性的嗓音在名瀨順耳邊低語道:“順,剛剛我在幫你降溫,現在輪到你了吧……”說完,並不理會半昏迷中的名來順的反應,便棲身而上低頭吻上誘惑着他的脣瓣。
手指遊走着,一路撩撥着名來順的敏感點…。
“嗚……”感到有些不適的名瀨順本能的扭動着身體,想要逃離這樣的觸感。可是他怎麼知道這樣的反應反而更加激發了藤哉鬼宿的慾望,當藤哉鬼宿聽見名瀨順模糊的低喃時,原本就遊走在爆發邊緣的自制馬上瓦解了。
帶着些許涼意的指尖順着皮膚的線條滑下至名瀨順的慾望處,帶着些許狂野的揉捏着。
";嗯……”名瀨順模糊的發出又一聲低喃,帶着舒服的聲調,刺激着藤哉鬼宿。藤哉鬼宿放縱着自己的本能,雙脣覆那溢出呻吟的紅脣,燥亂的吞噬着一切,牽引出一絲絲晶亮而淫靡的津液。
名瀨順的慾望也在藤哉鬼宿手中慢慢的甦醒,越發的炙熱,藤哉鬼宿可以感受到名瀨順的慾望也頂在了自己的腹中。他手放名瀨順的慾望,擡起了名瀨順的一隻腿,壓制着,指尖順利來到渴望已久的幽密的穴口處。
一隻手指試探的伸了進去。啊,又緊又熱,這種美妙的感覺包裹着的藤哉鬼宿加深了手指的進入。他不滿於單純的插入,開始加多了手指,進行**,直到名瀨順的慾望處流下了白濁的精液溼潤了穴道,混合了體內腸液,到處充滿了淫靡的味道。
受到刺激的名瀨順,扭動着身子。他想擺脫,但是身體好累,放過我,放過我……名瀨順一直想要說出來,無奈生病的身子無法讓他再有多餘的力氣叫喊,反抗的語句變成了一聲聲的呻吟,扭動的身子變成了刺激的邀請。
藤哉鬼宿看着名瀨順微睜得眼眸中,泛着溼意充滿了朦朧的慾望。他用舌尖舔舐着名瀨順媚人的眼眸,然後再封住柔軟的脣瓣。手指一下抽離溼潤而柔軟的穴口,下身的慾望在一鼓作氣的衝刺沒入,在着緊緻而又溼潤的花徑中,藤哉鬼宿保留的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名瀨順的體內充滿了自己的體液,他心滿意足的抱着名瀨順熟睡下去。
熱,很熱。是什麼在燃燒着,吞噬着自己……
“順……”
是不是有人在叫喚他,是不是他?那個“賜予”他名字的這個人?
我要起來,不然他會生氣的……
不!不用了,我現在不在他身邊了,是誰?是誰在叫我……?
“順……”滕哉鬼宿在滿足的睡眠中被身邊的人那高熱的體溫所驚醒?看着身邊的人焦躁的扭動的着身軀,喃喃自語着。這樣的舉動不禁要他有些慌張,連續喚了幾聲那人的名字,也不見他有醒來的跡象,難道是燒壞了。
手心覆上了熟悉的肌膚,滾燙的觸感讓他有些恐懼。
“順!”在喚了一聲那人的名字後,滕哉鬼宿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該死!”壓低聲音卻狠厲的咒罵了自己一聲:“我怎麼忘記了要喂他藥!”滕哉鬼宿透過鐘錶上的時間才發現,自己已經佔有了名瀨順一宿,然而就在幾分鐘前還錯過了他的吃藥時間,真***該死!
一面咒罵着自己,一面不敢馬虎的下了牀。把放牀邊上一直在保溫瓶裡的水倒進杯子中,在從一個裝着膠囊的藥瓶中倒出一顆藥囊,此時的動作焦急而溫柔。
藥囊拿在手上,滕哉鬼宿坐在牀邊,托起了躺在牀上的名瀨順,還仔細的調整他的姿勢,讓他能舒服的躺在自己身上。
“順,吃藥了……”聲音不同於以往的魅惑,讓人懼怕。而是溫柔的誘哄。就算是這樣的場景,在“清野組”中部下看來,也帶着異樣的威脅。
滕哉鬼宿用手指打開名瀨順殷紅的嘴脣,把藥囊塞進口腔中,看着暈迷的名瀨順藉着本能的吞嚥能力,把藥囊嚥到了咽喉處,滕哉鬼宿才把水杯伸到名瀨順嘴邊。
藥效起的很快,沒有一會,名瀨順那燥熱的體溫已經降了不少去,而且也不在喃喃的胡語。這樣安靜的躺在懷裡的名瀨順,讓他原來急躁的心安撫了不少,忽略自己背上的冷汗,滕哉鬼宿反而溫柔的把名瀨順平躺在牀上,而自己又去到浴室裡那出溼毛巾幫他擦拭。
在複雜的擦拭過程結束後,滕哉鬼宿撥通了內線,讓部下準備冰枕,心裡唯一想的完全就是要讓這個人舒服一點。
片刻,門外規則的敲門聲。“少主。”那是一個平淡而清冷的聲音。
“進來!”
推開房門,嬌小的身軀穿着白色的衣袍走了近來,手裡提着一個金屬的箱子。
“少主,是不是沒有喂順少爺藥?”詢問的聲音並沒有很大的起伏哪怕是一件極小的事情,在像少主彙報或提問的部下無不帶着些許情緒,然而清野水奈她不會和別人一樣,她依舊是平平淡淡,就像是風,看不見卻會留下痕跡……
藤哉鬼宿沒有搭話,反而神情有些愧疚,看着牀上的名瀨順。
清野水奈無聲的走到牀邊,把金屬的箱子放下,“咔嚓”一聲打開了箱子,裡面放的是醫用的聽診器,小型冰枕,以及一些裝着藥囊的瓶瓶罐罐。
只見清野水奈把聽診器掛在頸上,在拿出冰枕。待把小型的冰枕放在名瀨順額頭上後,開始檢查名瀨順的身體情況。
藤哉鬼宿視線不時的看着清野水奈的動作,注意着有沒有給牀上的人兒帶來不適。
清野水奈似乎是檢查完了,停下了動作對上藤哉鬼宿的眸子。“少主!”
縱使表情沒有什麼變化,但是這聲“少主!”的語氣明顯不搭,嚴肅的讓藤哉鬼宿微皺起了眉頭。
“少主,順少爺身體情況不妙,要用到醫療器具,我們要送順少爺去住院才行。”
“不行!順不可以離開我!”藤哉鬼宿一聽,厲聲的拒絕。沒錯,他也知道,名瀨順的身體狀況已經一天不如一天了,但是要讓他離開自己身邊,自己做不到。
清野水奈星眸也不轉的看着藤哉鬼宿,“少主,您要是需要順少爺死,我可以幫您,痛苦一些也好,痛快一些也好,我都能幫您。”
“水奈,準備車子!”沉默了片刻後,藤哉鬼宿凝望着名瀨順後下了決定。
(穆宅)“楓,那人有消息了嗎?彬的怎麼樣了?”宏泯樑靠着穆楓,擔心的詢問着。
剛過了一天,那個神秘的人一天也沒有什麼消息,這個讓他原來希望的心帶上了黯淡。
“笨蛋,誰說讓我們相信他的,怎麼才一天就忍不住了?”穆楓勾宏泯樑的下顎,親吻了一下宏泯樑的鼻尖,輕鬆的回答着。
溼熱的觸感透過肌膚滲進心底,宏泯樑眼簾擡起,晶亮的目光帶出了他的安心。“嗯。”
“泯樑,楓……!”一陣只聞聲音不見影的叫喊,讓原來緩和一些的氣氛又緊張起來,沒一會聲音的主人寧濤濤匆匆忙忙的出現,“楓,泯樑。快,快、婉芸阿姨……”
不知是不是太急了,寧濤濤的話一段一段的,讓穆楓和宏泯樑一時反應不過來。“濤濤,婉芸姨怎麼了?”
穆楓的表情頓時一臉凝重,看着寧濤濤喘着氣,就是接不上話。
“她……她…”看的出寧濤濤一路是很焦急,難道有什麼不測。
宏泯樑看着好友上接不接下氣的,擔心又是焦急的上前拉起寧濤濤的手。
“不要說了,一定是婉芸姨出事了,我們快去醫院!”
“不,不是的!”終於喘上氣的寧濤濤出聲了。“婉芸姨沒事,不,是好事,婉芸姨醒了。”
頓了一下,穆楓和宏泯樑兩人相視一眼,醒悟過來。“真的!”宏泯樑轉回視線,帶着激動的而閃亮的眸子盯着寧濤濤。
“嗯,是真的。”寧濤濤十分用力的點着頭,說話的力度也加重了。
“哇~~,太好了,太好了。”興奮的跳躍後,突然間又莫名的一種心情涌上心頭,宏泯樑便抱着寧濤濤,頭靠着他的肩頭。低語喃到“太好了……真的、太好了……真的!”
感到肩頭滴滴的涼意,寧濤濤拍了伏在肩頭的宏泯樑,同樣的低語迴應着,“嗯,是呀。”
從天而將喜訊,是否帶着接下來的希望,這是個好兆頭吧,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