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冕儀式算是完成了,可是地府現在的職能官員卻少的可憐,尤其是地方城主,淪陷的城市中,城主幾乎全部陣亡了,還有一小部分叛變了,何況現在地府還沒有真正的結束戰亂,還有不少地方在定垡的餘部控制之下,當然他們已經不成什麼氣候了。
元風看着下邊三個城主,十一號城城主趙高天,三號城城主連儂,桑庵也包括在內,還有幾個閻王城的官員,說道:“桑庵,我現在封你爲地府監理,代理閻王城城主,我不在的時候,地府的事務由你全權負責,現在你就着手擬定一份名單,各個主城不可再這樣無秩序下去了。”
“臣明白!”桑庵趕快上前領命,雖然態度恭敬,但是卻沒有人界那般多的俗禮,當然也沒有那麼多的阿諛奉承。
元風點了點頭,又道:“洪若水聽令。”
洪若水稍微遲疑了一下,但總算反應還算快,把角色給找到了,慌忙上前,道:“臣在。”
“我……本王提升你爲地府使者總隊長,兼任地府臨時治安長,你在各個比較完善的城市中抽調精銳加入地府使者隊伍,再在地府使者隊伍中挑選一些有能力者任地府地方治安長官,暫時在六號、十一號城軍隊中抽調人手組成地府治安隊,限你在四日……七十二小時內完成地府的初步治安體系。”元風已經算進入角色快的了,可還是有些用詞不當地地方。
“臣得令!”洪若水升官升的飛快。但是卻一點都不感覺高興,正相反,現在洪若水情緒非常低落,雖然有諸多不滿,但是元風現在是閻羅王,她卻一點也不敢有什麼異議。
人事和治安是關鍵,這關係到地府的穩定。所以元風先把這兩件事安排了下去,桑庵的能力元風非常信任。而且忠誠度也絕對夠高,如果不是之前他的堅持,元風絕對不會就任閻羅王的,現在把大部分人事權利交給他,可以說元風非常的放心,再說元風自己對地府不勝寥寥,讓他自己擬定名單。他也訂不出來。
至於洪若水,元風覺得她非常地幹練,雖然是個女孩子,但是做事謹慎又不缺大氣,這是很難得的,只是元風卻也看出洪若水情緒不高了,可是現在是在大殿之上,又是公開朝議。元風也不好說什麼。
“鳥地!架都讓你打完了!我打什麼?來來來!我就和你這新任閻羅王較量較量!”元風正想事情呢!鵝額善突然大吼起來。
“鵝額多!不得無理!這是萬民敬仰的紅薩閻羅王大人!你……”連儂的傷勢經過元風的調理已經很快好了許多,他首先喝止了鵝額多。
元風也馬上明白過來了,這是時間到了,該好戰又衝動的鵝額多出來了,這人的性格元風覺得和南當差不多,只是這傢伙實在除了打架就不知道別的了。比起南當來實在差了很多。
元風現在還沒有再將自己封印呢!經過一場大戰,雖然真力雖然耗費頗多,但是實力卻又有所提升,現在有人出來鬧,元風也覺得應該立一立閻羅王地威信,於是威壓頃刻寄出。
這威壓雖然是針對鵝額多的,可是元風現在修爲在解開一個封印後,當然不可同日而語了,而且現在元風手上還有閻王力之戒幫助提高實力,這時候放出威壓。不僅鵝額多當即就腿軟的跪倒在地。就連周圍的幾個大臣也都不能倖免。
“閻羅……大……大王,請您息怒!這……這……鵝額多生性好戰。可是心地卻……卻不壞!請大王……大王饒了他吧!”一個年老者跪伏在地上,費力的說道。
元風知道這個人,他是地府掌管財務的大臣,這是桑庵之前已經說過的,元風不知道爲什麼在閻王城淪陷的時候定垡沒有收拾他,但現在他能給鵝額多求情,就說明此人心地並不壞,至少應該沒有偏向定垡那一邊。
鵝額多也算是元風在地府地舊識了,元風當然不會真的難爲他,但是那財務官當然不知道,所以元風也就趁着這個機會下了個臺階,但是仍然沒有收回那可怕的威壓。
“鵝額多你衝撞本王,本王本該給你嚴厲的懲罰,但是現在地府正是需要人才的時候,如果你能帶過立功,本王就饒了你!你可願意?”元風板着臉說道。
“只要有架打,幹什麼都行!”元風收回了點威壓,總要讓鵝額多說話不是。
鵝額多當然也不是太傻,僅僅用威壓就能制服他了,他還有什麼打架的本錢啊?鵝額多可以說是最尊重強者地人了,現在敗了,他會繼續修煉找機會再挑戰,所以纔有了那樣的答話。
桑庵在旁邊也是暗暗給元風豎起了大母指,稍微用了點手段就制服了鵝額多這個麻煩,在新任閻羅王第一次執政的公開朝議上就輕鬆的樹立起了威信,看看外邊那些個陰魂的臉色就知道了,那盲目崇拜又有了擴大的趨勢,這讓桑庵對自己當初的決定又讚歎了幾句,至少有元風在,地府就不會再有什麼戰爭了。
桑庵那邊心裡不斷的嘀咕着,洪若水卻更驚訝了,她雖然跑到了戰場去,但那個時候戰鬥其實已經結束了,她並不知道元風的修爲到底高到什麼程度,現在她可知道了,就連地府公認的高手桑庵在這威壓下都起不了身,那元風地修爲有多高就一清二楚了,只是洪若水心裡地那頭小鹿卻更加不安分了。
……
元風看目的已經基本達到了,於是收回威壓,道:“本王現在封你爲征討大將軍,統領十萬地府軍隊,限你在半月之內收復地府全境,如果未能完成任務,我將把你完全封印在你弟弟地身體內,永遠不得出來。”
“有什麼了不起,不用半月,一個星期就行了,前提是這一個星期裡都是我掌管身體,你又能做到嗎?”鵝額多也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有何不可?”元風輕輕一揮手,一道紅光將鵝額多籠罩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