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也想多瞭解一些關於修行方面的事情,還有什麼妖魔鬼怪的東西,這些東西我是一概不知,如果不是自己有了這麼的變化,打死我都不會相信這些事情。”齊永覺得對元風沒有什麼好隱瞞的,自己這麼短的時間都有了這樣的本事,元風絕對了得,況且說了也沒什麼,齊永相信這個朋友,要不他哪裡會學到這些本事。
元風沉吟了片刻,對於現在的妖魔兩道,元風自己也不太熟悉,這個國家機構的傢伙反過來問他這些事情,讓元風感到很是不解。
“我對於現在的修道界確實不太瞭解,我當你是朋友,也不瞞你,如果沒有人來惹我,我就是個普通人。”
齊永對於元風的答案有些失望,他現在還不是正式成員,也沒有經過培訓,知道的事情確實非常少,但是好奇心驅使下,齊永確實想多知道一些事情。
“你是怎麼和你的上頭說的,不會把我也供出去了吧?”元風沒想到纔剛剛開始修煉的齊永這麼快就被人發現了,所以也沒有什麼應對措施。
“哪能呢?我知道你不喜歡被人打擾,所以我就說在廢舊書攤買到了秘籍,這種事好象也不稀奇,那傢伙也沒爲難我。”齊永輕鬆的笑道。
“這就好。”元風心裡暗道,他可不想在惹上國家機構的麻煩,不過有齊永在。以後消息也會靈通一點。
元風這邊談的熱鬧,客廳里人也漸漸多了起來,出乎元風預料,本來一個實驗室內部成員地慶功酒會,竟然一不留神,就擴大了範圍,一些聽到了風聲的教授學者。甚至市裡的領導都跑了過來,當然記者也不少。各種照相機的閃光燈閃個不停,扛着攝影機的攝影師也動作敏捷,佔據了許多有利的位置。
人多雖然熱鬧,但也忙壞了元風,人家大老遠跑來,都是人類世界裡有頭有臉的人物,元風千不願。萬不願,也得去招呼着,想做普通人就得承受作普通人地麻煩。
不過還好,在南當和老校長的幫助下,一些記者和攝影師被請了出去,這是私人住宅,沒有主人地允許,他們也進不來。但剛剛只是那麼一下,元風的“玉照”也肯定是明天的頭條了。
元風現在很無奈,痛苦的接受這市裡的這位副部長的慰勞,一次本來應該溫馨的家庭聚會,變成了痛苦地煎熬。
當然,人家當官的也不白當。問候了一會兒,也知道自己並不受歡迎,便打道回府了,可是那些教授學者卻沒有這樣的眼力,紛紛佔據了原來部長的位置,圍着元風討教學術上的一些問題,一個個已經把元風當成了愛因斯坦,不從元風這裡整出點什麼出來,他們哪能善罷甘休。
這下可苦了元風,他哪裡有那麼多學問來回答他們啊?他的那些知識還都是剛剛來學校時突擊來的。所以無奈的元風只能含糊其辭地應付着。心裡埋怨自己沒有做好準備。
不過還好,柳青適時的出現。解救了元風,幫助元風應付着這些老學究。這時,一箇中年男子走到了元風面前,很有恭敬的遞過了名片。
“久仰元先生大名,在下宏遠實驗集團副總裁劉景升,冒昧前來還望元先生見諒。”
元風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這個副總裁,不記得自己曾經見過此人,也不會對他的名頭產生什麼感覺,不過對方的態度,倒是讓元風有了幾分好感。
劉景升顯然明白元風地意思,忙解釋道:“我是李教授的好朋友,聽說元先生有了重大發現,所以就一同過來看看,卻沒想到,元先生的研究竟然如此了得,所以很想和元先生成爲朋友。”
這時候,方娜不知道什麼時候跑了過來,好奇的聽着兩個人的對話。
元風並不在乎多出一個普通人朋友來,尤其元風也想明白了對方的來意,能夠把成果推廣出去,讓所有的人都能享受得到自己的藥物,倒是元風願意見到的。
“你不妨直說,如果真的想做朋友,就不必繞彎子了。”元風看明白了對方所想,心裡高興,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呵呵,元先生是聰明人,我是商人,商人重利,而元先生地發明可以給我們利,所以我來了,當然,我也會給元先生一個滿意地價格。”劉景升也算直爽,道出自己的來意。
“我想這個事情先不急,成果也只是剛剛出現,還需要論證和臨牀實驗,可能需要不短地時間,等一切準備妥當,我會考慮的。”元風不想把話說的太死,畢竟成果不是他一個人的,這麼多人爲此付出了努力,他當然要問過大家才行。
“有元先生這句話就行了,我不打擾你們朋友聚會了,告辭。”
商人重利,也珍惜時間,一個大集團的總裁,當然比較忙了。
“風哥,你以後打算把專利賣掉嗎?”方娜已經改口叫風哥了。
“先不急,等以後我們再商量。”元風順口回道。
“我們不能自己做嗎?我可以做好的。”方娜搖着元風的胳膊,撒嬌的說道。
元風這纔想起來,方娜雖然學習不怎麼樣,可是經商的頭腦好像不錯,不過好像年齡還小。
“到時候再說吧,可以舉行個投票什麼的。”
方娜眼睛皎潔的一閃,馬上說道:“你可不能反悔哦,到時候要舉行投票的。”
方娜說完話也不等元風答話,就快樂的跑開了。
柳青替元風擋開了糾纏地老學究們。讓元風有時間享受這難得的溫馨與快樂,想着地府和天府中的死戰,看着眼前的歡樂,耳邊似乎又響起了沙場上撕心裂肺的呼嚎,杯中的紅酒也好似那滿地的血腥,刺鼻起來。
甩甩頭,元風更加地珍惜眼前的歡樂了。可是師傅地仇,似乎總會在這一刻進入元風的內心。
元風不敢望。也不能忘,遠古的戰場有他的親人,有愛他如父母的師傅,元風從天府回來,已經決定主動尋找機會,師傅不能白死,血也不能白流。
“在想什麼?風哥你不高興嗎?”
元風回過神來。身邊是溫柔而聖潔的韓雪,心中的殺念頓時輕了許多,兩人躲過喧鬧地衆人,在安靜的天台角落裡,說着開心的話題,世界彷彿變得無限美好起來,可是這片古老的大地,從來就沒有真正的平靜過。
酒會結束。歡歌笑語的衆人也散盡了,只有柳青一個人鬱鬱寡歡,元風也沒有什麼辦法,不只是先入爲主的壞影像,還有不同世界,不同觀念帶來的鴻溝。讓兩個人註定無法在一起,更何況元風對柳青也確實沒有那個意思。
衆人都走了,可是新地問題又出現了,留下來的都算是自己人了,韓雪,南當,真,班博,洪若水,盈盈。
真馬上就要開始跟着元風一起修煉了。元風也不放心把他扔到郊外的倉庫去。南當和班博倒是可以,他們不會計較太多。可是洪若水一個女孩子,可能也是女鬼,就不方便去倉庫了,還有韓雪新收的徒弟盈盈,當如元風不在也就算了,現在回來了,元風當然要照顧到她那天下奇珍的寒壽體了,所以也不大可能離開了。
一下子,本來相當寬敞的房子,變得不夠用了,最後連班博和南當也不走了,三個臥室讓給女孩子,他們四個則在客廳一起修煉,有元風和南當護法和指導,修煉也算是事半功倍了。
“風哥,我看這也不是長久地辦法,不如我們再買套房子吧,大家住在一起也有個照應,何況現在還有盈盈需要保護。”南當最先提出了意見。
“嗯,我看可以,你自己看着辦吧。”元風自己對這種事沒什麼意見,只要大家願意,搬哪去無所謂,但是元風此刻卻正在思考自己將要做的事情。
和元風的預料不同,在地府中有很大動作的冤冥,在人界卻相當的安靜,來自單羅的消息,冤冥已經收束成員,開始減少對外的活動,就連單羅都失去了自由活動的權利。
單羅無法解釋這其中的道理,但是元風卻隱隱感到了什麼,就好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這一切都讓人感到緊張,而在除妖聯盟方面,竟然也傳來了不好地消息,妖魔兩道竟然漸漸地開始活躍了,這裡邊有着什麼聯繫,元風一時想不通,但是元風卻知道,一個強大團結的修道界纔有助於自己報仇地目的,在沒有解開封印之前,元風不認爲自己有實力單人對抗西方教廷,而據說教廷是西方神族在人界的代言人,那麼打擊教廷就很有可能引出神界中人,不需要經過天劫就能見到他們,這是元風的目的,但如何能夠戰勝對方,現在元風也沒有想好。
元風自嘲的笑了笑,當初騙除妖聯盟,說自己有感知黑暗力量的能力,現在麻煩來了,妖魔兩道顯然也屬於黑暗勢力,他們從來就沒有消失過,元風不是沒有見過魔道高手,行事詭秘而狠毒是他們的特點,相當的不好對付。
現在無論爲了什麼目的,元風都必須出手了,只是元風認爲需要一個時機,不能貿然出手,這是百萬年來形成的性格,無法改變,元風需要繼續觀察,而這個苦力,就是南當和班博。
班博以狼人之神,修習東方正統道術顯然不太適合,但南當卻找到了一個適合班博修煉的方法,也不惘他竟然被南當暴打,搞的人不人,狼不狼的。
以南當的修爲,監視除妖聯盟那些修爲一般的傢伙綽綽有餘,只是班博修爲喪淺,元風不大放心,不過洪若水的加入,讓元風很滿意,平時在地府做事時,洪若水就要到人界來抓鬼,不僅地形熟悉,業務也相當熟練,比南當和班博作的都要好。
新的房子雖然選定,但是還沒有來得及搬家,元風整天躲在家裡,實驗室的工作完全交給了柳青,沒有辦法,雖然實驗成果還沒有通過檢驗,但這個成果實在誘人,能有效延長壽命,那簡直是神藥了,各種媒體像監視犯人似的監視着元風,元風也沒有辦法在這種情況下用道術玩消失,萬一讓人們知道了道術這東西的存在,事情就更麻煩了。
現在元風簡直成了風雲人物,各種報紙、網絡、電視上都是關於元風的報道,什麼本世紀第一才子,中國的驕傲,人類的救星之類的,看的元風非常無奈。
各種公司企業,排着大隊在元風門外等着,就是之前來過的劉景升也按耐不住,打了好幾個電話過來。
而現在,由於柳青幫助元風作的一篇學術論文,更是引起學術界的高度關注,元風在國際上的影響力瞬間達到一個高不可及的地步,衆多歐洲國家都聯繫了元風,給與了各種優惠政策,許諾各種平常人不敢想象的好處,畢竟這不是簡單的發明,人類難免一死,能夠活的久一點誰不願意。
韓雪放下電話,走到元風的身邊,笑吟吟的望着元風。
元風很鬱悶,連韓雪都在看他的笑話,好像很好笑一般。
“這回又是誰啊?不是剛換過電話嗎?”元風無奈的問道。
“是美國方面打來的,許諾給你無限制科研經費,只要你開口,任何條件他們都接受,嘻嘻。”韓雪好像很樂於看到元風發窘的時候一般,很好笑的看着元風。
“真是沒辦法,我怎麼就沒想到會這樣,早知道就不搞這藥了,現在連門都出不去。”元風正說着,新換的手機又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