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碧螺門的花武海,還有一位長老,並沒有進行比武。
怎麼會宣佈第二輪盟主比武了。
“花掌門呢?”
這時候,廖瑰花說道:“昨天花掌門因傷勢過重,退出了以武定盟主的爭奪比武。”
“受傷了?”葉星辰皺了皺眉,這麼大的事情,他怎麼會不知道。
“那他人在何處?”葉星辰問道。
廖瑰花搖頭道:“這個……我也不清楚,他昨晚留下了一句話,說要離開這冰珏山一陣子。”
聽到廖瑰花這番話,葉星辰便覺得此事頗爲的蹊蹺了。
“那與他對戰的那位長老?”葉星辰問道。
“他叫馮崗,同爲雪蓮門的長老。”廖瑰花說道。
葉星辰點了點頭道:“知道了。”
隨之,葉星辰轉身離開。
雖說以武定盟主的比武依然在進行當中,但是還有兩個時辰纔到他的比武。
葉星辰本想帶着姚倩雪過來的,但是她在半個時辰後,即將開始下一輪的比武了。
反正在這冰珏山之中,他還真的不曾畏懼有什麼變故的,即使有變故,他也能夠應付得了。
葉星辰朝着碧螺門的駐點走去。
……
約莫半柱稥的時間。
碧螺門駐點處。
當碧螺門的人見到葉星辰後,紛紛拱了拱手。
畢竟現在的葉星辰,已經是昭雪門的掌門。
“你們掌門是何時離開冰珏山的?”葉星辰問道。
聞言,在駐點處,一位碧螺門的長老從中站了出來,隨之道:“是昨晚子時。”
“你是怎麼知道的?”葉星辰問道。
這位長老如是說道:“昨晚我們長老有諸事跟掌門彙報,卻發現掌門已不在房間,而且侍女發現房間裡面,留下了一封掌門親筆寫的書信。”
“書信呢?”葉星辰問道。
雖然這是他們碧螺門的事情,但現在是結盟時刻,可以說是同是一條船上了的人了,這點事情,碧螺門還不至於隱瞞。
見狀,又是一位長老拿着一封書信走了過來,並且把書信遞給了葉星辰。
“葉掌門,請過目吧。”葉星辰打開書信,只看到幾行字。
“本掌門有事離開冰珏山,勿要追來。”
碧螺門的人,其實也很擔心自己的掌門,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大事,但是想到自己掌門畢竟是一位真聖境第七重修爲的武者,而且要想傷及他,除非是真聖境第八重修爲的武者。
如果真的出現了真聖境第八重修爲的武者,並且對他出手的話,肯定能一查便知了。
即便如此,那碧螺門的掌門,爲何放棄以武定盟主的比武,擅自離開,這其中必然是因爲有大事。
“看來是凶多吉少了。”葉星辰定定的看着這封書信的文字。
“不對勁!”
葉星辰皺了皺眉,發現這文字的筆力有些顫抖的痕跡。
說明當時寫這封書信之時,碧螺門的掌門是受了重傷無疑。
當時廖瑰花也說了,他是因爲傷勢離開碧螺門的。
“你們掌門以前有舊疾在身麼?”葉星辰問道。
碧螺門的一位長老搖頭道:“不清楚,我們只知道掌門每逢十三,就會發一次瘋,我們本以爲這是瘋癲症。”
“難道是蠱毒?”葉星辰聳了聳肩。
堂堂一位真聖境第七重修爲的武者,又是碧螺門的掌門,就算是有瘋癲症,也可以尋找一位醫術頗高的醫師治癒。
而姚倩雪在滄瀾帝國之際,已經掌握了疑難雜病的醫術,在這冰域之中沒有理由沒有醫師治不好瘋癲症。
而且南麗宮本來是一個主修醫道的門派,只要花武海肯去求醫,必然能夠治好瘋癲症。
既然能夠治好的瘋癲症,爲何一直拖延下去。
那麼只有一個解釋,就是碧螺門的掌門,並非是得了瘋癲症,而是中了蠱毒,也只有蠱毒,纔會每逢時日發作。
但是又是誰人對這位碧螺門的掌門,施了蠱毒。
而且這肯定不是一般的蠱毒,以碧螺門掌門的能力,解除一般的蠱毒,根本就不在話下。
葉星辰整理了一下思路,如果是四大邪門的人,對這位碧螺門的掌門施下了蠱毒,那必然讓他破壞這場以武定盟主的比武,而不是讓他離去。
倘若真的是四大邪門之人所爲,那碧螺門掌門離去,是想去做個了斷。
但是這樣的話,只會是蜉蚍撼樹,不自量力了。
所以這個解釋說不通,那麼只剩下最後的一個解釋,那就是碧螺門的掌門本是四大邪門之人,而且這是他演的一場戲,他並沒有深中蠱毒,就算是深中蠱毒,也是他自導自演的,就算讓人認爲他被四大邪門所害。
那他這麼做的目的,只有一個了,就是在以武定盟主期間,以此爲由,離開冰珏山,通知四大邪門之人,從而來一個裡應外合,將冰域各大勢力一網打盡。
這麼說來的話,這一切都能解釋的清楚。
葉星辰緩緩的吐了一口氣,這位碧螺門的掌門如此有自信,說明在第二輪以武定盟主的比武中,有一位四大邪門之人,也已經晉級了,並且還是在這場以武定盟主的比武中,頗有影響力。
除了北餘歡之外,葉星辰想不到還有誰有這麼打的能耐,能夠輕易的攪動這場比武的風雲。
“看來我必須要在以武定盟主結束之前,把隱藏在其中的四大邪門之人,統統剷除了。”
葉星辰緩緩的吐了一口氣,然後對着這位碧螺門的長老說道:“在碧螺門掌門還沒有回來之前,姑且由你暫代他的一切事務,如有不從者,我來處理。”
說罷,葉星辰便轉身離開了。
如今時間十分緊迫,畢竟這以武定盟主的比武,將要在三天內結束了。
如果葉星辰在這三天內,不能把潛伏在這冰珏山的四大邪門之人,統統剷除掉的話,那麼就有可能會全軍覆沒了。
拖得越久,就越危險。
“還有一個半時辰!”
葉星辰算了一下時間,然後朝着比武會場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