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依舊覺得不保險,所以再次拼命的運轉了自身的修爲,施展出了一個土元素的防禦光罩。
他還想着施展其他的防禦性手段,但是已經來不及了,蕭揚兇猛無匹的攻擊已經到了身前。
肉眼看去,可以看到兩道犀利無的光芒,衝擊在他的盾牌。
嗡鳴的聲音陣陣迴旋,隨之是巨大的bào zhà聲,令人震耳欲聾。
恐怖得足以毀天滅地的衝擊波如同洪水般瀰漫開來,橫掃四周,席捲八荒。
王家四長老的盾牌根本無法承受這恐怖的衝擊波橫掃,頃刻間崩潰了。
這嚇得王家四長老亡魂皆冒心神顫抖。
他面色發白,毫無人色,蒼白如血,身體都顫抖了一下。
一股發自內心的恐懼,通過眼睛露出來。
幸好他還有一層土元素的防禦光罩。
可以感受得到,那如同驚濤駭浪般的威力,橫掃碾壓來,瞬間衝擊到了他最後的一層防禦光罩。
他脆弱的防禦光罩如同豆腐,也如同白紙,弱得不堪一擊,堅持不到一個呼吸的時間,瞬間崩潰瓦解。
啊。
王家四長老發出了一聲慘叫。
那是被削弱的攻擊力,盡數衝擊在他的身,他一個凡夫肉身,根本無法承受。
這一副身軀幾乎被炸得粉碎,慘不忍睹,觸目驚心。
你看,他身的皮膚裂縫足有九九八十一道。
大量的鮮血從這些裂縫瀰漫出來,沾染了他的衣服,使得他的身軀和衣服都是紅色一片。
再看看他的嘴巴、鼻子、眼睛、耳朵,都通通流出了鮮血。
整個人如同一坨爛肉,趴在地,一動不動,半死不活。
僅僅是一個照面的時間,蕭揚把對方轟擊得這般慘狀。
那些正在通過窗子和門口縫隙偷看的看客們都震驚了。
蕭青木和蕭丕更是目瞪口呆,張口結舌,表情呆滯,神色露出了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久久沒法回過神來。
王小海如同木頭一般呆住了,張大了嘴巴,那嘴巴幾乎能夠塞得進一顆銅鈴。
他呼吸急促,一副見鬼的表情,隨後哇的一聲直接大哭出聲,那是被嚇的。
因爲次蕭揚放過他的時候,他誠懇懺悔,並且保證不再招惹蕭揚,可這還沒有過去多長的時間,他又仗着王家四長老的身份,來挑釁了蕭揚,蕭揚說過,如果第二次見到他,必然取他項人頭。
王小海想到自己要死了,他心裡後悔到了極點,連腸子都悔青了。
以此同時,他也仇恨了他的父親,王家四長老。
他認爲,如果不是王家四長老的逼迫,他是不可能再次回來見蕭揚的。
他也認爲這一切都是王家四長老的錯,因爲王家四長老欺騙了他。
他始終都認爲王家四長老很厲害,厲害到沒邊的那種,一出手可以橫掃敵人,碾壓一切,但事實是,王家四長老連蕭揚的一招都接不下,所以他認爲是王家四長老欺騙了他。
他可以把一切怨恨和不滿都轉移到了王家四長老的身。
像王小海這種人,他從不會反思自己的過錯,只會埋怨外在的東西。
即使別人再怎麼疼愛他,寵溺他,他都認爲是別人的錯。
他是一個不僅沒有感恩之心的人,並且也是一個能夠恩將仇報的人,他爲了活命,什麼都可以做得出來。
道義,恩情,善良這種正義的東西對他來說是不存在的。
在衆人都處在呆滯之時,蕭揚慢慢地走近王家四長老。
都是同等高境界、高修爲的人,他很清楚,王家四長老並沒有死亡,並且在他出手的時候,他也是手下留情的,對蕭揚來說,活着的人總死的有價值。
距離王家四長老的三步之外停下,蕭揚仔仔細細的打量着王家四長老。
可以確認的是,即使王家四長老沒有死亡,但是他的戰鬥力幾乎爲零,身的傷勢委實是太嚴重了,到了不堪入目的地步。
“老賊,如果還沒有死,你動一動,膽敢欺詐於我,我殺了你和王小海。”
蕭揚衝着王家四長老冷哼開口。
他向來都不標榜自己是一個良善之輩,他只是不介意多做一點仁慈的事情罷了。
蕭楊之所以沒有把他叫起來,是因爲傷勢到了這種地步,即使能動一動也是很勉強的了。
蕭揚緊皺着眉頭,等了好一會。
在他準備失去耐心的時候,看見了王家四長老的頭略微搖動。
蕭揚鬆了一口氣,他淡淡道:“如果不想死,那只有做我的俘虜,放心,我不會殺你,蕭家也不會殺你,至於以後如何處理你,那得看你的表現了。”
“你如果同意做我的俘虜,點點頭,如果不同意,那麼你死在這裡可以了,你放心,我會送王小海去陪你的。”
蕭揚釋放出了一身的殺機,森冷地地開口。
王家四長老的頭部略微點着。
蕭揚再次鬆了一口氣,他側轉過身子,看向蕭青木和蕭丕,吩咐道:“你們兩個別傻站着了,快點過來幫忙,把他給押回去,對了,別把他給弄死了,給他一點療傷丹藥。”
蕭揚一邊說着,一邊伸出手在王家四長老的身摸索着,把王家四長老的財富和xiū liàn資源都給摸走了,然後再從這些財富、資源,取出了幾顆療傷丹藥,遞給了蕭青木。
“去,把這幾顆丹藥給他喂下去,要保證他不死,剩下的這些丹藥都是給你們的。”
蕭揚吩咐着,一邊把手的資源分配給蕭青木和蕭丕。
他們兩人有些不好意思,說:“老大,你爲我們付出的足夠多了,也讓我們感動死了,我們怎麼還能要這些丹藥,你收好,你收好。”
在品行這方面,他們王小海好得多了,起碼是一個珍惜友誼,懂得道義,會感恩的人。
這也是蕭揚看好他們,願意把丹藥交給他們的原因,他也希望他們能好好xiū liàn,跟自己的步伐,不至於讓以後的自己太過於孤獨和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