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揚立即將神識侵入玉鐲之中,雖然遭遇到了張玄風所留下的神識印記攻擊,但那印記就如同是無根之物一般,輕而易舉的便就將其抹滅了,可謂是毫不費力。
仔細一看,這張玄風的家底還當真是不差的,天級法器可謂是多不勝數,可謂是琳琅滿目。只可惜,沒有聖級法寶,也就沒有他所能夠使用的了,雖然有些失落,但也無關緊要,畢竟他用不了,到時候帶回去,也能夠賞賜給北極光那些優秀的弟子了。
至於一些丹藥,蕭揚則是毫不客氣的收下了。畢竟,在這神墓之中,沒有一丁點兒的靈力,不論是傷勢還是恢復力量,也都只能靠這些丹藥了。雖然說蕭揚備的也不少,但是多多益善啊。
找尋了許久之後,蕭揚的嘴角下也露出了一絲笑意來,他這一次出來最想要找到的,自然還是那塊能夠離開神墓的令牌。這,纔是他最爲關心的事情,閃過一絲光芒,便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恩公,什麼大喜事,笑的這麼開心?”季飛不知什麼時候走了出來,樂呵呵的問道。
聽到這憨厚的聲音,蕭揚的眉頭也是有些不自覺的皺了下。這個傢伙,還當真是有些陰魂不散啊。
旋即,他也是立即收回了神識,並且將那玉鐲收了起來,這裡面的寶貝雖然看不上眼,但是對於別人那可是大有用處的。更何況,財富本來就是這般慢慢積累起來的,就算再看不上眼,那也是天級法寶啊。
“你已經在神墓之中呆了千年之久了。”蕭揚忽然臉色一正,嚴肅的說道。
這話一出,季飛的神色也因此變得嚴肅了許多,十分鄭重的點了點頭。他也明白恩公這句話的意思,自己能夠得到的機緣也差不多了,就算再待下去,恐怕也沒有太大的裨益。再者,他受了死氣千年的侵襲,現在雖然有丹藥正在恢復,但是有些傷害卻是需要一些特定的元素來恢復的,比如說陽光。
而且,他也因爲被侵襲千年之久的緣故,所以也更加容易被那些死氣再度侵蝕。到時再稍有不慎的話,恐怕也將會再度重蹈覆轍。到時候,是否還有那般的好運,有人出手拉他一把,恐怕那就是另外一回事,誰都說不準了。
“恩公無需擔憂,等我將那自己所參悟到的法門都熟悉一遍之後,便就會自覺離開神墓,在神界等你歸來。”季飛笑盈盈地說道。
聽了此話,蕭揚也是十分安心的頷首。既然季飛有這般的認知,那麼就不是壞事兒,自己也免得多費脣舌了。可以說,如今他待在這裡面,沒有什麼好處,盡是壞事。
旋即,蕭揚將手中的令牌直接丟給了他,道:“你好自爲之,畢竟能夠從回清醒不容易。”
季飛則是笑呵呵的接過那個令牌,心中也是升騰起了一股暖意來,這恩公待自己不薄啊,以後跟着他混,那也肯定是不會吃虧的。
這個看上去憨厚的漢子,心裡面如今也跟明鏡似的,對於一些事情,那自然也是看的非常透徹。
“恩公放心便是,吃了之前的虧,我自然也知道應該怎麼做。”季飛道。
蕭揚只是淡然一笑,便就坐在地上,看着那灰暗的天空,心裡面那一絲壓抑的感覺,似乎也變得輕鬆了許多。
如今,那些碎冰也已經全部融化,化作水滴融入了大地之中,那一股濃重的寒意,同時也消失的無影無蹤,那些死氣也是再度鋪滿了此地。
季飛也站在那邊,他也清楚,若是看碑文久了,很容易出現執念,所以過一段時間出來透透氣那也能夠穩固一下自己的心智,所以他現在纔會出來。
“恩公,你難道不勸一下飛燕姑娘?她這般下去,恐怕很容易產生執念,到時候恐怕會生出一些麻煩來。”季飛猶豫了許久,還是開口了,將自己心中的擔憂說了出來。
這一點,蕭揚自然也是看在眼裡,並且心知肚明。但是現在去勸她,也不是時候。畢竟,經歷過這麼多的事情之後,神飛燕好不容易提起一口氣,若是現在去勸,可能就不是勸,而是潑冷水了。
他和季飛都是經歷過大風浪的,所以知道如何把控自己的心態,倒是神飛燕,那可就不一樣了。
“到時候再說吧。”蕭揚無奈道。
季飛則是頷首豎起了大拇指來,道:“也對,只要有恩公在,飛燕姑娘自然也就不會出現什麼意外。”
這句話,聽上去是恭維,但總感覺什麼地方怪怪的,好似另有所指一般。
蕭揚也不去在意,畢竟這憨厚漢子本來就有些逗,有時候說話也沒有分寸,調侃更是沒有邊際。如果你去接話的話,到時候恐怕就是滔滔不絕了。
那時候才心煩,所以現在倒不如閉口不言,不去回他,沒了話說,那自然也就安靜下來了。
“恩公,我看飛燕姑娘長得也不差,就算你仰慕那明珠公主也無妨,畢竟大男人,三妻四妾那都是常事,你說對不對。”季飛笑了笑,沒話找話道。
季飛甦醒之後,便就聽聞神飛燕在說明珠公主的事情,所以也就聽了一些去。
聽到此話,蕭揚頓時也是滿頭黑線,好不容易有着碑文困住了那個八卦的女子,現在你一個大男人,也如此的八卦,這又算是怎麼回事兒?
難不成,自己真的就和那位明珠公主繞不過去了嗎?
“恩公可能涉世未深,心裡有些放不開,但也別怕,能三妻四妾那纔是本事,等以後習慣就好,自然就沒那愧疚之情了。”季飛說着,也是一副過來人的眼神,說的眉飛色舞的,好似自己當初經歷了多少美人關一般。
蕭揚用手捂着自己的額頭,自己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啊,居然救了兩個這麼多話的人,真的是讓人頭大。
見到恩公一副難受的表情,季飛依舊帶着淡淡的笑意,一副準備幫他排憂解難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