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星夢喃喃自語,又緩緩閉眼睛,認爲自己剛纔的只是幻覺。
只是閉了眼睛後,她卻無法如同之前那般昏迷沉睡了,反而覺得精神倍增,身體的素質也在逐漸恢復。
她不由得再次睜開了眼睛,可以清晰地看到了蕭揚和小蠻。
見着了蕭揚和小蠻都在輕笑,他們兩人原本還一臉擔憂的,但是現在見着藍星夢無事,自然也放鬆下來了。
“孃親。”
“老夫人,我們來看你了。”
兩人吐字清晰的聲音傳入到了藍星夢的耳。
藍星夢陡然呼吸急促,滿臉驚喜,咻的一下,直接坐直了身體,滿臉欣喜地看着兩人,喜悅道:“真是你們,我的兒,小蠻。”
她抱過了兩人,忍不住喜極而泣。
她本來以爲自己要死了,再也見不到他們了,沒想到沒死,反而見到了至親,這讓她如何不喜呢?
在這個世界,沒有什麼事情一家人團聚更重要了。
“孃親,兒子好想你的。”
“小蠻也很想念老夫人。”
蕭揚和小蠻開口,表達真摯的情感。
這讓藍星夢很欣慰,心底溫暖,道:“傻孩子,孃親何嘗不想你們呢。”
他們享受着片刻的溫馨情感。
隨後,他們慢慢的冷靜下來了。
藍星夢問道:“孩兒,你們怎麼來武陽城了,怎麼找到這裡的?”
小蠻解釋了一番,把來龍去脈都說清楚了,藍星夢不由得滿臉震驚,看向了蕭揚,目光宛若看着天人一般,更加欣喜和激動。
“我的兒子竟然是武宗了,了不得,了不得,東臨鎮也被蕭家統一了?太好了,真的是極好。”藍星夢接受的喜悅,一個接着一個,激動無。
只是聽到了蕭揚跟藍家的衝突後,不由得稍微蹙眉,對此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蕭揚問着道:“孃親,你爲何在這裡?身的九幽之毒是誰下的?”
這是蕭揚重視的問題。
如果是藍家人膽敢這般作踐他的孃親,他不介意血洗藍家。
什麼?
我的兒子竟然知道九幽毒?這見識和視野也牛掰了吧,畢竟不是任何一個人都認識九幽之毒的,算是武陽城,認識九幽毒的絕對不超過三個,這種毒太罕見了,十大名毒之一。
也在藍星夢猶豫着要不要解釋時,外面傳來了巨大的動靜。
“蕭揚,給我滾出來受死。”藍家的強者怒吼了一聲,釋放出了修爲,聲波浩蕩,把茅草屋都給震盪得抖動,搖搖欲墜。
隨後,王總教頭立馬走進來,滿臉擔憂道:“主人,情況不妙,對方來了百人,武宗的有三個,其一個還是武宗二階,那是藍家的供奉之一。”
藍星夢也隨之着急了,拉住了蕭揚的手,道:“我兒,這事情不是你能解決的了,我出面吧,他們肯定會給給我情面的,不管怎麼說,我都是藍家人。”
她是擔心蕭揚受到傷害,纔剛剛跟兒子見面,可不想蕭揚這麼去了。
蕭揚有些生氣,認真道:“孃親,你還把自己當做藍家人麼?你以爲他們會給你情面?笑話,那爲什麼他們丟你一個人在這裡自生自滅,連吃的和穿的都不給你,你看看這淒涼悲慘的生活,這藍家膽敢如此對你,我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的。”
他的神情非常堅決,語氣毋庸置疑。
也不管藍星夢的阻攔了,一招手,道:“王總教頭,你跟我出去迎敵,今日,我要大開殺戒,小蠻,火烈鳥,你們在這裡照顧我孃親,別讓她出來,省得戰鬥餘波傷害到她。”
他的命令沒有人敢反抗,小蠻和火烈鳥都不行,藍星夢也勸不住。
到了外面,見着了李清河一個人站在那裡,面對着百藍家人,一步不退。
“小子,你是什麼人?敢插手這件事情是跟藍家做對,勸你速速滾開,不然,連你也殺,省得死得不明不白的。”武宗二階的藍家供奉陰沉着臉,衝着李清河暴喝了一聲,身更是釋放出了武宗二階的強大氣勢,碾壓向李清河。
李清河是剛剛新晉的武宗,面對這個高出他一個境界的老牌武宗,顯然非常吃力,只是他依舊不退,他冷着臉,道:“我李清河已經決定跟蕭揚結交,作爲朋友,我不可能看着他一人受難,即便是一起死了,我也無怨無悔。”
他向來信奉他的父親,也很注重情誼,更固執得很,一旦決定的事情,十頭牛也都拉不回來。
王總教頭很欣慰,這兒子是好,什麼都好,聽話孝順,有極高的修行天賦,小小年紀,已經追了自己的腳步,作爲的父親也很驕傲,這之後,只要他跟蕭揚結交修行,未來的前途肯定超過自己,王總教頭都覺得死而無怨了。
“清河,結交的事情可以等日後再說,你現在不必冒險,畢竟,現在我們還不熟。”蕭揚看了一眼李清河,淡淡開口。
從見到此人到現在,對對方的觀感都很不錯,只是現在有麻煩在身,如果是平常時候,也不介意指點一番對方。
李清河表情認真,很執着道:“蕭揚,你這是什麼話,我告訴你,今天的事情我參合定了,我決定的事情從來不改。”
蕭揚哭笑不得,有點無奈,也隨着他了。
藍家供奉見着蕭揚出來了,也鬆了一口氣,冷笑道:“蕭揚,你也捨得出來受死了不是?你膽敢闖入藍家挾持三當家,膽敢侮辱藍家威嚴,你需以命來洗清這一筆賬。”
蕭揚冷哼一聲,不屑道:“老匹夫,少在這裡唧唧哇哇,你們膽敢如此作踐我孃親,這件事情沒完。”
他站出了數步,身釋放出了強大的氣機,瞬間鎖定了藍家供奉。
“來來來,不是想抓我麼?我給你機會,看你有沒有膽量站出來受死。”蕭揚拉開了一個動手的架勢,冷眼盯着對方。
藍家供奉氣憤到了極點,呼吸急促,胸膛都在急劇起伏,面容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