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蕭揚的想法則是截然相反,因爲在他看來,如果自己能夠收服墨厄玉蓮的話,那麼在接下來的修煉之中,都將會因爲此物而大手裨益。
他之前所豢養的毒物,也因爲資質的緣故,難以再繼續提升品階,所以給他所帶來的修行,也幾乎少的可憐。甚至,當初突破境界之時,都還是依仗迷障部族的謝建青以毒力衝擊才能勉強做到。
若是有了這墨厄玉蓮的幫助,那麼他接下來的修行速度,說不得還會得到更大的提升。
念及此處,蕭揚的心中更是有些期待。此行能夠得到此物的話,也就算是不虛此行。就算沒能夠再得到其他寶貝,那麼這墨厄玉蓮對於他的幫助,也仍然是不容忽視的。
而且如果能夠將墨厄玉蓮煉化,手做己用,以後若是他的想法再陰毒一些,將此物悄然間放在一些部族之中,他什麼都不用做,便就足以讓一個部族直接陷入混亂,甚至讓他們自己人相互攻殺。
然而蕭揚的思緒,卻被一陣腳步聲所打斷。
因爲此處昏暗的緣故,若是不用上神通去看的話,還當真難以發現其他人。
而且,在這片昏暗的場景之中,那一尊墨厄玉蓮更是顯得無比光彩。彷彿,在這裡只有那麼一束光,讓人無比的期待,令人瘋狂,恨不得一直奔跑過去,追尋它的腳步。
進入此處的,乃是兩人。
一人看上去十分的憨厚,可謂五大三粗。特別是那一身幾乎炸裂型的肌肉,更是給人一種十分可觀的衝擊感。
而另一人,一股霸氣則是自然流露,顯得十分威嚴。
見到這二人之後,蕭揚的眉頭也不禁是微微一皺。想不到,幾大部族的好手會在這個時候闖入。這,倒是有些出人意料了。
二人似乎也並未發現蕭揚和明珠公主,因爲他們的目光落在了那一尊墨厄玉蓮之上。那奇特的感覺,更是無時無刻的都在告知他們,那是一件寶貝,若是能夠拿到自己手中,也必然將會成爲自己的助力。
彷彿心聲在墨厄玉蓮的影響下不斷擴大,他們的慾望,也開始逐漸變得高漲,都想要將其據爲己有。
但是墨厄玉蓮卻只有那麼一株,而他們卻有着兩人,這應當如何分配?
因爲受到影響的緣故,他們的心裡面也有着諸多想法,但是都在忌憚着對方。
他們乃是中三部的頂尖大能,一身修爲更是到了武皇五階,就算放眼整個萬獸界,都乃是屬於可以稱霸一方的存在。
“辛掕兄,你可曾看出了什麼端倪來?”那身型魁梧之人,笑問道。
那人則是搖頭,道:“本座雖然沒看出什麼來,但是那蓮花決然不簡單。”
二人只是相視一笑,能夠在這個墓穴之中存在的寶貝,那自然都不可能是什麼普通物品。而且,再看這裡的佈置,他們更是心知肚明。
蕭揚皺眉,因爲從這二人的口氣和麪容,他也已然知曉是誰。
那魁梧之人,乃是巨象部族的霸峰,乃是族長之下的第二高手。
被成爲辛掕之人,乃是狂獅部族的三號人物,一身修爲更是通玄,不容小視。
這辛掕的實力,更是難以小覷,因爲當初白熊部族的百里嵩就曾經和他有過一戰。他們雖然是同境,但百里嵩卻輸的十分悽慘。
由此便就看得出來,十大部族之間就算同境裡面的差距,都是尤爲巨大的。
中三部的底蘊比起下三部來說,本就是天壤之別。
這時候,二人也看到了蕭揚和明珠公主。雖然說,只是普通武皇的打扮,但是眼神之中卻多了幾分厭惡。
“你們二人識相的話就趕快滾。”霸峰怒聲呵斥道。
既然他們兩個到了,那麼此地的寶貝當然理當屬於他們。至於這兩個從來都未曾見過的小角色,那裡還有資格染指分毫?
聽到這等喝斥,明珠公主心中也是極爲不爽,但是蕭揚卻拉住她搖了搖頭。
旋即,明珠公主也明白其中道理,這二人如此自大,必然不會防備。所以,他們倒不如假裝離開,等這二人受到墨厄玉蓮的影響後相互攻殺,兩敗俱傷之時再回來做漁翁,豈不美哉?
“二位大人實在不好意思,我們也是誤闖此處,實屬無心,這就離開,還望見諒。”蕭揚壓低聲音,一副殷勤模樣,道。
說完之後,更是直接拉着明珠公主就走。
現在可不是去爭一時風頭之時,既然他們兩個選擇自尋死路,那麼蕭揚自然也就沒有必要去攔他們。
既然能夠用墨厄玉蓮除掉兩個強敵,又何必自己動手呢?
“站住。”辛掕忽然喝道。
蕭揚和明珠公主也愣了一下,他們已經如此讓步,難不成他們還不準備善罷甘休?
“誰知道你們在我和霸峰老哥來之前是不是悄然間拿走了什麼東西?最好乖乖交出來,不然小心性命不保。”辛掕冷聲道。
頓時,武皇五階的氣勢,更是完全爆發出來,似乎想要壓的他們二人喘不過氣。
這一刻,蕭揚也感受到了極強的敵意。
看來這二人是認定他們藏有什麼寶貝,所以纔會露出如此態度。
霸峰雖然表現的有些不明所以,但他卻也覺得,現在心狠一點,那自然是沒錯的。
若是當真被這兩個小傢伙帶走什麼東西的話,那麼後悔都來不及。
“啓稟二位大人,我們到此的確沒有得到什麼東西,還請見諒。”蕭揚繼續低聲下氣地說道。
如何對付他們,這也成了蕭揚眼下的一個難題。不過,這倒也無妨,能夠矇混過關最好。
若是不能的話,那也不妨再多等一會兒。
畢竟,這兩個傢伙似乎也已經開始受到了影響。
只是因爲他們的境界比較高,速度纔會較慢。只是,想要讓其中功效徹底發散,也許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
如此想着,蕭揚的眉頭也在不警覺間皺了一下。若是在這之前,他們將墨厄玉蓮拿走了,他又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