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那一股寒意,蕭揚的眉頭也皺的越發厲害。因爲從這寒氣之中,他還感受到了其中的一絲陰毒。
щшш● ttκд n● ¢ ○
“你先將我給你的丹藥服下一粒,這寒氣之中帶着毒力。”蕭揚低聲道。
作爲玩兒毒的老祖宗,這裡面有着絲毫的毒力,蕭揚都能夠從中感知到一些端倪。
明珠公主聞言,現實愣了一下,旋即也立即按照蕭揚所言去做。既然他都這般說了,那麼也就表明這其中的確是有着問題的。預先服下丹藥防備,那自然也是無差的。
至於在丹藥中是否藏毒,這一點明珠公主倒是不擔心。他們一同經歷了這麼多,可謂出生入死,自然不會用對付摩烙的手段來對付她。
服下解毒的丹藥之後,明珠公主也感覺自己的狀態好了許多,不再是那般難受。
但是那股陰寒,也仍然是讓人心底裡十分不舒服,很排斥。當然,這都是因爲服用解毒丹藥之後纔出現的效果。
而蕭揚則是巴不得這些毒力不斷侵入自己的體內,也好能夠將其化爲己用,以此來壯大自己的實力。
轉瞬之間,蕭揚的心態忽然變得沉重了一些,道:“這些毒氣可能會讓人產生錯覺,小心一點,也莫要強行抵禦,否則適得其反。”
明珠公主聽了此話,頓時心中也是震撼不已。這樣的說法,也着實讓人有些難受。就連抵抗都不行,那麼這毒力到底得是多麼恐怖?
這一點,對於蕭揚來說,都是十分震撼的。因爲方纔他在引導的過程中嘗試了一下,就出現了一些異樣,好在他也及時進行收納,這纔沒有被這些毒力所亂了神識。
若是一旦身陷錯覺之中而不自知的話,接下來將會做出些什麼事情,那都是難以預料的。
這些話語,也讓明珠公主十分心安。同時,她也很好奇,蕭揚在毒力的修行上,到底到了一個什麼樣的地步,才能對這些瞭如指掌。
“我給你渡一道毒力過去,以毒攻毒方能保證無虞,你也莫要抵抗。”蕭揚低聲道。
聽了此話,明珠公主先是皺眉,旋即便就坦然點頭。
他們既然已經共同經歷了生死,而且在萬獸界中更是相互扶持,走過了這麼多若是連這點信任都沒有的話,那又算什麼?而且,她也不相信,蕭揚就當真是一個小人,會對她做什麼不厚道的事情。
旋即,蕭揚也是直接一指點在明珠公主的後背,因爲沒有任何抵抗的緣故,一道毒力也在悄然間渡入她的體內。
將這些事情做完之後,蕭揚便就和明珠公主繼續前行。
很快他們就走到了一處較爲空曠的地方,這裡顯得有些昏暗,但是前面卻有着一個池子。
在池子的中央,有着一朵看上去極爲美妙的蓮花。
那蓮花已然綻放,看上去更是美輪美奐。但是,那蓮花卻和普通蓮花有所不同。
蓮花之上散發着淡淡幽芒,花瓣更是墨綠色,看上去可謂詭異至極。
但因爲昏暗和清冷的緣故,讓那池中的蓮花看上去,更是別有一番風味。
花瓣看上去,更是如同玉脂一般,讓人很想摸上一摸。
僅僅只是這般一看,便就讓人十分入迷,彷彿能讓人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一時間,蕭揚都不禁感覺心驚不已。想不到,在這裡面,竟然還有着這等寶貝,如此當真是有些出人意料。
若不是他之前已經感知到了一些不對勁兒,若是再繼續看下去的話,恐怕說不得就會着道。
明珠公主這時候也被驚醒,因爲她聽到一些打鬥聲。
擡眼望去,便就看到兩位武皇二階的修士正在大打出手。但是,他們現在似乎也已經沒了多少能耐,宛如凡夫俗子一般,正在互毆,場面更是慘烈不已。
他們打得是牙齒橫飛,鮮血也飛濺地到處都是。
這便是因爲境界差了些,再加之不知曉這其中門道,所以在這般防不勝防的狀態下中招,甚至是難以自拔,無法恢復清明。
一切都是因爲幻象所致,讓他們之間更是大打出手。卻又因爲毒力的緣故,體內靈力被不斷蠶食,中毒愈深,再也難以自拔。
蕭揚安靜的看着,也並沒有出手去阻止。這都是萬獸界的事兒,他自然不會插手。
而明珠公主則是暗自心驚,想不到這蓮花竟然是如此之恐怖。若不是蕭揚早有察覺,並且及時告知並且渡入毒力助他,自己現在恐怕也已然着道。
想着這些,明珠公主也是暗自慶幸,好在自己沒有任性而爲,強行進入此地。不然的話,說不得現在就已然着道,真是怎麼中了招都還不自知。
“想不到墨厄玉蓮竟會出現在這裡。”蕭揚也不盡有些感嘆地說道。
墨厄玉蓮,乃是劇毒之物,若是將其煉化,還能成爲一件法器。只是,想要將其掌控就不是那般容易,這等物件,蠱惑人心尤爲厲害。甚至,在不驚覺間就會中招,令人防不勝防。
很多人,對此都是望風而逃,根本就不敢直視。
當然,這都是明白其中關節之人才會這般做。如果一無所知,還以爲是寶貝,恐怕就會直接去拿,最終的結果也只能是化作一具枯骨,然後所有血氣散盡,成爲那東西的養料罷了。
“撲通!”
那正在扭打着的二人掉入水池之中,激盪起一些水花之後,便就再也沒了聲息。
在池水之中,更是蘊含着劇毒。若是一旦沾上,恐怕只會落得一個屍骨無存的下場。
這也是爲何此處雖然經歷大戰,卻少有血氣的緣故。
因爲這其中血氣,乃是上好的養料,墨厄玉蓮又怎麼可能放任其發散,而不是自己享用呢?
越看明珠公主心中就越是心驚,此等寶貝的確深不可測,只是這手段,也未免過於陰毒了一些。甚至,還讓人覺着,有些難以理解。
越看,那麼自然也是越發的不順眼。甚至,她還覺得,自己應當一劍將其毀掉,免得繼續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