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青如何能夠精確的知曉那些世界存在着機緣,並且對他還很契合?這些只要仔細思量一下,也就難免會讓人覺得其中必然是有着緣由的。而且看他這般從容的模樣,彷彿一切都是算計好的一般。
這也讓蕭揚對其變得更加懷疑,難不成此人的背後還有着什麼讓人難以察覺的秘密不成?如此想着,也就難免會讓人不寒而慄。和如此恐怖的人同行,接下來可能遭遇到什麼樣的狀況,皆是不確定的。
至少從目前來說,齊青雖然對他們有所利用,但更多的則是隨勢而行的無奈。但卻又不能將此人想的如此簡單,畢竟能夠將每個環節都做到如此把控,也就足以看出許多不簡單的地方。
但現在也苦於沒有更多的證據,所以蕭揚也無法將其戳破,只能就此打住。
一個時辰的時間過去,飛行船便就駛離了蒼星界,再度進入了那蒼茫的星河之中。蕭揚也按照地圖上面的指示,繼續向玄黃域的方位行駛而去。
蒼星界的諸多修士在眼睜睜的看着幾個惡人離開之後,頓時也開始變得沸騰起來,一個個的聲音更是變得更加洪亮,不斷的抱怨着,也再度陷入了怨聲載道的境地。
他們沒有歡呼,而是覺得天星宗太過於無能,所以纔會讓那些外界人肆意妄爲,甚至是將三件重寶都一併奪了去。
而這些人之所以能夠這般囂張,還是因爲老祖杜玉德身受重創,諸多修士更是如此,一時間也無法顧及他們。
隨着這樣的聲音鬧得越來越大,天星宗本來就窩着火,故此也不準備再繼續囉嗦下去,有着瘟神之稱的吳文勝出面鎮壓,頓時聲音也就小了下去。
不過這事兒也隨之成爲了天星宗的傷疤,如今也只能算是吃了一個啞巴虧,根本就不敢說些什麼。以他們如今的能力,也的確無法去挽回什麼,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敵人遠走高飛而沒有任何辦法。
他們雖然也思量過邀請其他地方的大能聯合出手將其拿下,但是這事兒說起來容易,但是做到卻是無比困難。既然要邀請他們出手,那麼就必然是要許已好處的。事成還好,若是再敗,恐怕他們天星宗也將會面臨滅頂之災。
所以在這兩相權衡之下,衆人的心中更是如同明鏡一般。只要對方不再來找他們的麻煩,就已然是萬事大吉,又如何能夠再奢求更多?
而天星宗的諸位大能卻並不知曉,蕭揚也沒有心思和他們計較,再者和他們糾纏,不知還要花費多少時間,故此也沒有任何意義。所以,倒不如就此離去,能夠省下不少時間。
飛行船也漸漸地遠離蒼星界,一時間也並沒有任何異樣,故此他們也漸漸的陷入了平靜之中。
行天則是在思量着自己先前一戰是否有着什麼缺陷需要進行彌補,進行復盤也是常規操作。也只有這樣,才能夠在戰鬥之中受益。
如果只是去戰鬥,卻並不進行復盤的話,那麼所帶來的成長是非常緩慢的。也只有從那些細節方面下手,不斷的找出自己不足並且進行改進,如此才能夠迅速成長起來。
而且現在還並不知曉玄黃域那邊的天才到底何等強勁,故此接下來所需要面對的,就是讓自己不斷的變強。
只要自身的實力過硬的話,那麼不論面對什麼樣的對手,都不會有任何的不適,並且還能夠很得體的進行應對。
鍾雲也並沒有着急離開,而是選擇留在飛行船上面修養,準備自己傷勢痊癒之後再做打算。
再者,這裡也仍然是倡廉域的地界,保不準會發生什麼狀況。所以,跟着蕭揚離開倡廉域之後再思量離開,也是不遲的。
而現在若是去單獨行走的話,一旦被倡廉域其他強者所遇到,恐怕也免不了一番苦戰。苦戰都是其次,若是對方精心策劃進行鍼對的話,恐怕最終也只會落得一個身死道消的下場。
孰輕孰重,自然也是不言而喻的。
齊青則是拿出了一個棋盤,自顧自的下棋,神情也非常凝重,彷彿在算計着什麼一般。
這傢伙一身青衫,多少也有些書生的氣質。但是他做事兒,卻是非常的果決。
雖然先前如同牆頭草一般,但從始至終他也站在蕭揚這邊。畢竟,他也門兒清,想要獲得機緣離開,那麼就需要站在蒼星界的對立面。不然,最後只會落得竹籃打水一場空。
蕭揚則是在思忖着接下來在那個世界歇腳,以此來確定航線沒有出現偏離。
同時他也在仔細的研究着手中的地圖,若是走直線的話,數年時光便就可以抵達玄黃域。但是,其中卻也還有着諸多不確定性。
就如同原本他沒有想過在倡廉域逗留太久時間,但是隨着重寶的出現,他也不得不駐足停留,在這裡試試運氣,看是否能夠拿下機緣。
也好在小蠻的氣運也並不差,所以得到了青睞。
“小蠻,你得到的是什麼?”蕭揚忽然想起,問道。
雖然之前看形態是一件水甲,但卻也能夠幻化萬物,究竟是什麼,還是說不準的。
小蠻則是直接將其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
拿下來的時候雖然是一個甲冑,但放下之後,則是化作了一團水凝固在那裡,沒有低落分毫。
“這件寶貝名爲若水,乃是護身的法器。”小蠻笑呵呵的說道。
小蠻早就有了攻伐的武器混元玄心槍,如今又得到護身的法器,可謂是兩全其美。這一點,也讓她的心中多有歡喜。
而且這若水也能夠隨着心意而變化,也並不是固定的形態,故此也讓人非常滿意。
蕭揚則是笑着頷首,道:“看來不錯啊。”
沒有能夠煉體的法門,用這些法器來進行彌補這個缺陷也是常有的事情。
再者,護身法器同樣也是非常珍貴的,因爲被摧毀的概率實在是太大了。
一場戰鬥中,折損不計其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