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公子哥都抱着看笑話的姿態陪着蕭揚走去,好等蕭揚失敗後在旁邊幸災樂禍、落井下石。
藍嬌葉和古倩倩兩女爲蕭揚感到不平,氣鼓鼓地瞪着他們。
蕭揚也沒有理會這兩位公子哥的嘲笑,平靜地走到了主持人的面前,將手的紙張有禮貌地遞給主持人。
主持人微笑着接過了這紙張,看了一眼,不由得一頓,表情都有點僵硬,隨後是沉溺在這字,久久無法自拔,好像徹底被這字給吸引了一樣。
“先生。”
“先生,你這字如何?”
溫和公子和儒雅公子看着主持人久久沒有動,不由得出聲提醒了一句。
他們本來是抱着看笑話的心思,但是看着如今主持人的態度,他們不由得感覺到了不妙,心頭都有些發緊。
要知道,他們的這位啓蒙恩師,早養成了一種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心境,何至於看到了蕭揚的字後如此吃驚fā lèng。
想來,蕭揚這字肯定是有其的奧妙。
但是,他們又不服輸,只好固執地陪伴在這裡。
主持人良久纔回過神來,深深呼吸了一口氣,目光灼灼地盯着蕭揚,緩緩道:“不知這位小友師承何人?”
蕭揚誠懇道:“自幼學習而成,沒有人教導。”
“哉,怪哉,了不得,了不得,小友,不知送這字給我可好?”
被讚譽爲書聖的主持人,一看到這字喜歡到了極點,厚着臉皮爲蕭揚討要。
蕭揚眨巴下眼睛,思索了下,覺得這字留着也沒啥用,別人既然要了,那給了吧,當即道:“你若是看得,那便拿去便是。”
“如此多謝小友了,哈哈……”
主持人非常開心,立馬這字給收好,生怕別人跟他搶了。
這讓溫和公子和儒雅公子都看不過去了,不由得問着道:“先生,這字有何珍貴之處,竟然值得先生如此?”
他們都看不出這字有什麼特殊的,甚至在看到的第一眼都認爲蕭揚必輸無疑,沒想到,這字既然蘊含了他們不懂得的妙,這讓他們很不甘心。
主持人現在很開心,當即爽朗笑着解釋道:“你們呀,是不好好學習,這字妙得緊吶,如同你們身的玉佩、玉扇般妙,蘊含了某種規則在其,妙不可言吶,老朽一生也都沒有看到過如此珍妙的字。”
主持人一陣誇讚,那表情是發自肺腑的體現,讚語同樣是由衷的發自心聲。
讓兩位公子哥看在眼裡,都有些渴望得到那字了。
“喂,我說你們兩個,現在認輸了吧,我表哥的字可你們的厲害多了。”
藍嬌葉笑語盈盈地開口,聽到別人誇讚蕭揚,她也萬分高興。
一看到這兩位傻帽還在這裡,忍不住對他們吐槽和討要賭注。
雖然那玉扇和玉佩不咋的,但好歹也是贏來的,不要白不要。
古倩倩同樣昂着雪白的脖子,如同高貴的白天鵝,看着這兩個公子哥。
這讓兩位公子哥很尷尬,有些不知所措。
要知道,不管是這玉佩還是這玉扇,都是他們家族長輩萬分不捨的交給他們,甚至囑咐過他們,這寶貝的珍貴性,如果讓家裡的長輩知道他們賭輸了如此重要的寶貝,非得弄死他們不可。
但是,在書生恩師的面前,還有諸多書生看着的場面下,他們又不好公然耍賴,只能一臉肉疼拿出了寶貝,交給了蕭揚。
蕭揚並沒有看眼,不屑一顧,連看都沒多看一眼,反倒是藍嬌葉和古倩倩一把抓過去了,一人抓了一個。
“咯咯咯,太好了,我們又贏了。”
“喂,你們兩個,來來來,繼續呀,琴棋書畫都可以的哦?你們不是自詡才高八斗學富五車麼?不會連這膽子都沒有吧,如果這麼慫,還想追我們?勸你們還是別丟人現眼了吧。”
藍嬌葉很調皮地調侃着他們。
這讓兩位公子哥更加尷尬了,不知道如何是好,面色都有些發紅,畢竟被自己心儀的女孩子給小看了,可想而知他們心裡是多麼的悲憤。
他們默不作聲了,不敢吭聲了。
實在是不敢賭下去了,因爲蕭揚深不可測,他們很害怕,加現在身值錢的東西都輸乾淨了,還拿什麼來賭呢?
“唉,不好玩,沒勁,表哥,我們走吧。”
藍嬌葉看着之前囂張跋扈的兩位公子哥現在宛若受到驚嚇的母雞,當即沒了興趣,拽着蕭揚要離開這裡。
古倩倩同樣微笑着尾隨去。
看着一行三人要離開這裡了,這兩位公子哥頓時着急了,急忙追了去,吶喊道:“等等,你們還不能走。”
藍嬌葉站定了腳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們,譏諷道:“怎麼?你們想繼續賭?好呀,我們奉陪到底。”
兩位公子哥的面色又是一陣尷尬,急忙道:“不賭了,不賭了,我的意思是能不能把玉佩和玉扇還給我們,那是我們長輩送給我們的珍貴寶物,我們丟失不得呀。”
藍嬌葉感覺到好笑,不屑道:“喲,這可是我們光明正大贏的,憑啥還給你們,不好意思,我們走。”
沒辦法了。
兩位公子哥只好發狠道:“你們不給我生路,我也不會輕易讓你們離開的,,把你男的給揍了,女的給我帶走,本公子的東西可沒那麼好拿的。”
之前爲了博取藍嬌葉、古倩倩的好感,好扮演着風度翩翩的書生形象,現在無法扮演下去,那露出本來面目好了。
反正在這方城,除了幾個他們不能招惹的存在,其餘人還不是隨便他們欺壓。
“喲,想要來硬的?我告訴你們,最好別自找苦吃。”
藍嬌葉鄙視了他們一眼,根本沒有把他們放在心,先不說蕭揚是一個堂堂武宗五階的高階修士,單單是她這個武宗,足以橫掃了大半個方城。
“哼,來硬的又怎麼樣?你們還能奈我何?”
兩位公子哥傲然擡頭,再次恢復了高貴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