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藥師,在下不敢,不知道哪裡得罪了丹藥師,我這向你道歉。 ”
蕭藥田膽戰心驚地開口,表情露出惶恐。
蕭成功冷冷一笑,有些生氣,冷哼道:“你不敢,我看你敢得很。”
其實他也想裝逼,也想享受別人的恭敬和恭維,只是有蕭揚在這裡,他不敢太過於出風頭,看看蕭藥田的態度,對自己恭敬無,卻對蕭揚不屑,這種反差不是要害死自己麼?
自己都得看蕭揚的面色行事呢。
看着蕭成功如此生氣,蕭藥田更是心慌了,連連道歉,陪個不是,甚至還承諾送禮賠罪,對於丹藥師,他真的得罪不起。
“我問你,這裡兩個丹藥師,你這是跟哪個丹藥師說話?”蕭成功冷着臉問着。
“兩個丹藥師?”
這讓蕭藥田一愣,明明一個呀,哪裡來的兩個。
他的目光橫掃了一下,分別從蕭揚和小蠻的身掃過,一下子排除了兩人,連想也不帶想的。
小蠻一個婢女,地位自己還低,自己起碼還是一個管事,她的修爲更不容說了,連自己都不了,這種人怎麼可能是丹藥師。
至於蕭揚,還是別想了吧,自從他修爲跌落到了武徒的境界後,他的父親一直爲他的事情忙碌着,怎麼可能是丹藥師?
於是,他弱弱地看着蕭成功道:“這裡一個丹藥師呀,難道還有第二個?”
“廢話,你眼睛瞎的呀,人家高級丹藥師站在你面前你竟然不認識?我都看人家的臉色來行事呢,你倒好,直接把我放在第一位來恭維了,人家一不高興,豈不是要弄死我?”
蕭成功沒好氣地解釋着。
什麼?
莫非……
他不敢想。
心頭都在哆嗦着,惶恐地看了一眼蕭揚,忐忑地問着道:“蕭揚少爺是高級丹藥師麼?”
想想剛纔對蕭揚的無視,他嚇得冷汗都流出來了。
家族規定着,對於丹藥師都必須恭敬,尤其是高級丹藥師,算是長老身份也得退讓三分。
自己竟然無視了他,反而把另外的人當作主角,這不是存心找茬麼?
“嗯,我是。”蕭揚面無表情,無動於衷,靜靜的應着。
撲通。
蕭藥田頓時跪倒在地,連連向着對方求饒,道:“小的該死,小的該死,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少爺饒命。”
蕭揚淡漠地看了對方一眼,蹙眉道:“這又不是什麼大事,何至於此,起來吧,忙活你的事情去,只要好好爲我家族做事可以了。”
“是是是,多謝蕭揚少爺饒命,你們有什麼需要直接吩咐行。”蕭藥田得到了允許,急忙離開這裡。
走遠了後,一摸衣服,都溼完了。
剛纔真的是怕吶,生死一線間,如果對方想要自己的命,家族都不會眨一下眼睛的。
“好了,我們也收拾一下,準備去藥田看看,蕭成功,我帶你出來,你也看看有什麼需要的藥材,在這裡,我起碼還能說幾句話的。”
先不說他的高級丹藥師身份,單單是憑着蕭萬古兒的兒子身份,藥田的負責人都得看在蕭萬古的面子配合一二。
“嘿嘿,那我可不客氣了,多謝老大。”
蕭成功好歹也是一個丹藥師,對於藥材當然有一種天生的渴望感,任何一個丹藥師也都不會嫌煉丹資源多的。
一行三人在偌大的藥田站着,這裡有藥工在勞作,彼此互不干擾。
經過藥田的時候,倒是看見了不少好藥材,只是那藥材還不是最佳的採摘時刻,也不是蕭揚所需的,也放過了。
再走了一會,見着了數百工人聚集在這裡討論着什麼,一個個面容惆悵,哀嘆連連,表情絕望。
他們藥工是通過產出來獲取收入的,如果產量不好,收入會降低,嚴重的話會影響到一家人的生存問題。
“諸位,發生了什麼事情?”
蕭揚淡淡地問着。
“哦,原來是蕭揚少爺,我等拜見蕭揚少爺。”有幾個工頭一眼認出了蕭揚,急忙帶着衆多公認行禮拜見。
蕭藥田早已經吩咐下來,讓他們務必要配合蕭揚的工作。
“嗯,你們爲何聚集在這裡,看你們好像遇到了什麼問題。”蕭揚平靜開口。
幾個工頭對視了一眼,其一個猶豫了會後,站出來道:“蕭揚少爺,我們的藥田一夜之間受到了毒氣籠罩,如果再不想辦法驅趕賭氣,我們的藥苗要死了,這一次的種植是我們一家全部的投入吶,如果顆粒無收,我們一家四口會被活活餓死的,還請蕭揚少爺救命。”
“請蕭揚少爺救命。”工頭帶着工人們下跪。
很顯然,他們的情況都很不樂觀。
蕭揚蹙眉,繼續問着:“這種事情以前是否發生過?都如何處理的?”
“稟告少爺,這種事情之前並未發生過,這毒氣來得也突然,專門攻擊藥苗,不曾傷人,怪異得很。”一個工頭恭敬回答。
“那麼此事,蕭藥田是否知道?”蕭揚問着。
“蕭揚少爺,這事情是昨晚突然發生的,還沒稟報蕭管事,通常情況下是我們商議對策,實在處理不了才找蕭管事。”
“嗯,走,帶我去看看。”蕭揚吩咐着。
一行人朝着有毒氣瀰漫的藥田走去。
蕭揚靠近後,憑藉着毒體的特殊體質,他立馬感應到了毒氣。
他擁有着前世萬古毒尊的記憶,連想都沒多想,立馬判斷出了這毒氣的種類和來源。
是濤濤毒功,之前接觸過,之所以毒氣瀰漫到這裡,是有人專門在這裡放毒,其心可誅。
武陽城的王家人是專門xiū liàn濤濤毒功,他們也有分支在東臨鎮,想必也有把濤濤毒功傳下來,然後指使人來搞事情。
東鄰鎮的蕭家和王家三天兩頭搞摩擦和矛盾,這已經是平常事了。
對方在藥田動手腳,這是意料的事情。
蕭揚把這裡的情況說給大傢伙聽,還讓小蠻以此作爲材料,寫了一份簡訊彙報家族。